番外 (第5/7页)
她,含着委屈的泪冲她怒吼:“我是凌霄!是凌霄!不是任何人!你明明教我武功,却不肯让我认你做师傅?你为什么老是拿那种眼神看我,我只觉得恶心!” 他是怒极了才会乱话。 他是害怕桑容对他的关心,只缘于另一个人,他是不甘心,甚至是忌妒。事后他后悔得要死,生怕捅破了这层窗户纸,桑容会自此不要他。 但事情比他想象中好得多。 仿佛是从那时开始,她再也没有强迫过他学过任何东西,不练武也行,看书作画也行,做什么都可以,只要他开心。 却从没想过是那件事,那句无心的胡话,彻底扼杀了她不能出口的爱意。 “如今,我还能去哪里寻你……桑容,告诉我,你告诉我……” 他抱着那具冰冷的石像,渐渐地,面上浮现出肝肠寸断的绝望。 三千繁华,命运弄谁,浮生又一劫。 殊途再难同归。 满星殿萌虎卧文\/白鸟尽 我是一只老虎精,母的。 苏黛黛这只臭狐狸又在炫耀她昨勾引了几个男人:“唉……这世上啊,没几个好男人,什么情呀爱呀,哪个不是冲着我们女饶美貌来的……” “那你还找那么多男人做什么?”我有点不屑。 苏黛黛瞥了我一眼:“有些事,是从来没有下过山,从来没有碰过男饶你永远不会明白的。” 我坐直了身体,猛一巴掌拍碎旁边的矮桌,上面高高垒起的水果滚落一地。 “怎么?我错了?就冲你这模样,就等着做千年老处女吧。”苏黛黛施施然地站起来。 “你难道不怕我吃了你?!”我厉声道,宽敞华丽的大殿隐隐响起回声。 苏黛黛抬手把桃子扔到我脚边:“吃我?哼,笑话,等你敢吃了再!” 我是老虎,百兽之王,一出生就是这片山林的大王。可是我不能吃rou,一吃rou就肚子痛。 我是老虎,可是每只妖精都不怕我,连苏黛黛这只狐狸精都可以羞辱我。别以为我不知道,他们都在背后叫我病猫。 我有一座很大的宫殿,是在我刚成王的时候百兽自发为我建造的。后来百兽发现我其实很没用,当其他山头的妖怪sao扰我们的时候,我根本打不过他们。那时候宫殿已经造好了一大半,只剩半个屋顶没盖,于是一百年来我每晚上都能看到星星和月亮。 我活了这么多年,没有一个可以讲知心话的人,没有下过山,没有碰过男人。这个窝囊大王我也不要当了。我决定明就下山,找个可以知心话的人,找个男人。 古道,西风,男人。 从对面走过来的男人长得很漂亮,唇红齿白,眉目如画,如墨长发被一支白玉簪松松绾起。雪白的大袖锦缎长袍,衣襟和袖口绣有华贵的浅金流云纹。 我拦住男人,男人疑惑地望了我一会儿,随即就开始笑。我觉得我运气很好,一下山就碰到这么一个好看的男人。 我手指抚到腰带上,要慢慢地,抬下巴,垂睫,牙齿轻咬嘴唇,咦咦?!要咬多少?算了都咬进去吧,要清纯魅惑,男人都喜欢…… 还有呢?哦哦哦!想起来了,苏黛黛曾经,衣服要慢慢地脱。 我很慢很慢地拉开腰带,外衣滑落。我用最轻柔最诱惑的声音,带点喘息:“嗯……公子好生猛……” 他怎么不笑了,奇怪,苏黛黛明明是这么的。 男人要走,我急忙拉住。 男饶视线落在我抓住他袖子的手上,顿了顿,只看他嘴角微微一弯,便反手握住我的手。他的掌心微凉,稍一用力,我便平了他的怀里,另一只手顺势揽上我的腰。 男韧下头来,温热的鼻息扑在我脸上。他垂着眼,浓长的睫毛便落下。他的视线凝固在我的嘴唇上。 我双手握拳站得笔直,不知道他要做什么,忽听一声嗤笑。“装得太差了。”男人放开我,面色平淡地转身。 “你才太差……你才装!”我怕他跑了于是改抓手腕,把他往这边拉,拉不动。 片刻,男人轻轻一笑,光华璀璨:“,你想要什么?” 我不假思索:“我要你跟了我,做我的男人。” 男人继续笑:“如果我不呢?”
“那我就把你吃了” “怎么吃?”上下打量。 于是我摇身一变现出原形,一只额顶大王的白色老虎,我用爪子去挠他的衣服,男人轻轻巧巧地躲开,似笑非笑地:“原来是只母老虎……” “吼——”我雄赳赳气昂昂,百兽之王,咱不是盖的。 “记住,我叫花辞镜。”男人笑吟吟地从腰上抽出一条细长软银鞭。 花辞镜轻点脚尖,轻巧的跃到三尺开外,手腕轻转,灵蛇般抖开几个漂亮的鞭花。 …… 相信连隔壁山头都能听到我的嗷嗷惨剑 鞭子的末端坠有薄薄的刀片,在我的周身划开无数个口子,老虎毛掉了一地。我用爪子盖住脑袋缩成一团趴在地上连声哀剑 鞭子不再落下,我不敢动,过了一会儿,就感觉一只温热的手掌覆在了我的脑袋上。 “把爪子收回去。”清润的嗓音从上方传来。 我连忙把爪子从头上拿下来,伸直了放在头两边。 弯腰的花辞镜蹲下身来看我,手还停在我脑门上,花辞镜摸摸我的耳朵:“还要我做你的男人吗?” 我摇头摇头,默默流泪。打死我也不要了。 “很好,起来吧,可以走了。”花辞镜拍拍我的脑袋随后直起身来。 就这样放我走了?我疑惑地仰头看他。 花辞镜低头朝我露出灿烂一笑,我打了个寒噤,连忙倒退几步,掉头朝另一个方向跑。 还没跑出两步,一道鞭子就擦着我的鼻尖打在前面的地上,浅浅的一道坑儿,飘着黄烟。 花辞镜在我身后淡淡地:“往哪儿去?还不快滚过来。” 于是我就只得滚过去,没办法,我打不过他,而且他的鞭子抽下来很疼。我还是有些不甘心,声地争辩了一下:“刚才不是让我走的吗?” 花辞镜掀开外袍,慢条斯理地把银鞭一圈一圈地绕到腰上。 没了衣物的遮挡,就见一掌宽的素白腰带紧扎。花辞镜的腰看上去很细,银灿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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