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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傅x皇子(4) (第1/2页)
季望春直勾勾地看着郓言,他的眼睛像是会说话。 郓言在桌面上铺了一张干净的纸,为他作画,一株桃花很快铺满画纸。 点缀完最后一片花瓣,郓言放下毛笔,顺手摸了季望春的喉结。 季望春乖乖地凑过来,靠在他胸前轻笑一声,男人味十足。 郓言却道:“胡闹。课堂之上,怎敢对师长不敬?” “怎么个不敬?”季望春勾长尾音,他是个行动派,嘴上说着,手已经行动起来。 郓言抓住他做乱的手:“这就叫不敬。” “那太傅怎么怎么惩罚我?” 郓言在四周看了看,没找到戒尺,只找到了大号的毛笔,放在手中轻敲,有些疼,不算过分。 季望春的呼吸有些急促,任由郓言扒了他的衣服,把他推倒在低矮一些的案上。 郓言手持毛笔,顺着他的锁骨一路往下,又高高举起,似要落下。 季望春闭上眼睛,不敢看。 可下一秒,身上传来冰冰凉凉的触感,睁开眼一看。郓言却拿毛笔蘸了墨水,在他身上作画。 郓言压低声音:“陛下美不胜收,不如做我的画布,可好?” 不等季望春回答,他便站起身,走到窗边把窗户推开,阳光便透了进来,空气中的浮尘清晰可见。 郓言又找了别的型号的毛笔,果真一派要作画的气势。 季望春衣服大开,躺在桌面上,自得其乐地看他作为。 郓言原本打算做些艳图的,可看季望春这张脸,除了偶尔勾搭他时流露出些春意,大多数时候,他都是个合格的君王。 思来想去,他做了一幅江山图。 最后落笔时,画了一株象征都城的牡丹花,以茱萸做花芯,一层一层在季望春胸前盛开。惹人采撷。 “好了吗?”这不知是季望春第几次这样问,回答他的是一句“聒噪”,还有毛笔更加细微的触感。 他撑在案上的腿都有些发抖了。 郓言画完最后一笔,这才站起身来细细欣赏。 满身墨痕。 室内响起了熟悉的声音。 守在宫殿外面的太监眼观鼻鼻关心,却是比方才更加用心。 刘光来了。 喜子在殿外通报。 今日皇帝上完早朝居然没去御书房,而是在寝宫,是以大臣都有些担忧,便让刘光来问候季望春,是否龙体不适。 季望春听完之后,板着脸随手拿了块砚台扔到门上,吓了喜子一跳。 “朕是皇帝,想做什么就做什么,就算龙体不适,宫中也有太医,用得着他一个臣子指手画脚?让刘光滚,再有下次,朕让他提前告老。” 喜子“嗻”了一声,转身时衣袖一振,好让殿内人听的清楚。 郓言一言不发,季望春靠在他身上,“这个刘光,越来越肆意了。” 他这个皇位,全赖于太傅一脉,刘光是太傅的左膀右臂,平日里对季望春的态度,多少有点挟恩图报的意思。换作旁人,或许真会把他奉为上宾,好生招待。 可季望春是皇帝,万人之上,更何况对于太傅失踪这事,他本就心虚,刘光还三番五次在他雷区蹦哒。 郓言看着他,知道季望春没有说出口的话是什么。卧榻之侧,岂容他人鼾睡。 “太傅,如果你在,刘光便不会这般放肆了。” 或许刘光是想刺激他,想要以身试法,把太傅逼出来也不一定。 季望春像个得意的孩子:“朕不会让他如意的,太傅是朕的,也只能是朕的。” 郓言因为他肆无忌惮的占有欲,锁紧眉头。 把季望春从自己怀中扒出去,郓言觉得有必要再和他谈一谈:“你决心要把我关在宫中,永远见不得人?” “不,朕想要让世人都知道,太傅是我的。” “但,不是现在。” 季望春神色坦然,他能想得到,现在让大臣们知道,原来太傅一直都没离开都城,一直像个优伶一样被他关在宫中,他会承受怎样的风暴。 季望春不介意把说闲话的人都杀了,可他怕一旦太傅见到了蓝天,就会迫不及待地离开他。 现在的他对于朝廷的掌控,还没别人想的那般厉害。 等到朝中大臣全都换上他的人,他就可以昭告世人,太傅和他在一起了。 郓言都要被他气笑了。 从榻上下来走了两圈,却又不知该说些什么好。 喜子又来报,刘光那个流氓,坐在宫外不走了,非要亲眼见到皇帝不可。 房内气氛凝滞,季望春匆匆穿衣离去。 临走前还命人严加看守郓言。 郓言从窗户向外看去,殿外守卫森严,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