疯长的迷伤_第一百七十九章 绚烂的烟花过后能怎么样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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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一百七十九章 绚烂的烟花过后能怎么样 (第2/3页)

上搂着王妙,温热的嘴触着王妙的耳根,慌慌地问,“李健几次想要我,我没给,我也怕给,不是书上说女孩的第一次真的很疼,小说中还写女孩疼得尖叫,你说是不是这样呀?”

    王妙转过身,狠狠地搂了她,在她耳边说:“疼不疼,你试试呀!”

    陈香的脸蛋guntangguntang,传到王妙的脸上,却是凉到王妙的心里,王妙无法说清楚这种感觉。

    也就在王妙要下决心向陈香摊牌时,长歌也下决心了。公司派他到另一个城市任分公司经理,他找到王妙,说晚上到王妙那儿去,告诉王妙当初关于“男人对女人最尊重的表示是什么”的答案。

    王妙刚想说什么,他捂住王妙的嘴说,你总是阻止我去你那儿,这次我是非去不可了。王妙只得点点头。其实不是王妙阻止,是王妙压根就不想让他知道自己此行的目的。

    长歌晚上来推开王妙的房门时,王妙发现,他和陈香都僵在了那里。半晌,两人几乎是同时说出了两个字,“是你!”

    一切不用多说,陈香就是长歌找了无数次的好心的女孩。这个世界就是这么地小,也这么地奇妙,找时找不见,却原来,都是在身边。

    他们开始热烈地交谈,长歌说着无数地感激,陈香依然纯纯地笑着,像一朵纯洁的小花,让人只有安静的念头。长歌一把搂住王妙再次对陈香说:“谢谢你一直照顾她,原来你们一直在一起呀,我真是发现得晚了,让我几乎找得失去了信心!”陈香笑着说:“她也照顾我呢,我们是最好的姐妹,你可不许欺负我姐呀,不然,我饶不了你的!”

    于是一屋的笑,一屋的和谐融洽。

    也就在此时,王妙在心里,第一次战胜了自己那隐秘的一角,硬生生地将摊牌的决定吞下,王妙真的不忍心,伤害这样一朵纯之又纯的小花。

    王妙就在这个决定之后,莫明地泪如雨下,软软地倒在了长歌的怀里。

    陈香看着这一幕,脸红了说:“酸不酸呀,出去,出去,你到他那儿去!”

    天啦,还是这样纯得让人心疼。可她哪知,她以为是王妙见了长歌激动得哭了,却不知,王妙是作出了一个让她一生幸福的决定!

    长歌就势拉了王妙,大笑着走了出去。

    对于爱情,正如一句泛滥的话说得好,一千个人看哈姆雷特,就有一千个哈姆雷特!但于世事沉浮中,我们行走于钢筋水泥盛开的街道,感受着数字时代带给我们的便捷与不可预计,总在忙着你或我永远也忙不完的事情。猛然间悟语:想来更重要的是,爱我的这个人,他一直就在我的身边,柴米油盐,一日三餐!

    而王妙的柴米油盐以及一日三餐的胜景是注定暂时无法实现了。她与长歌轰轰烈烈的燃烧,怎么也没想到败给了现实的琐碎,注定如烟花一般美好,但却没有接下来顺理成章的细水长流。长歌还是被派驻外地了,这是注定的事实。但却没有带走王妙。原因很简单,不是因为不爱,而是因为太爱。外地事业才开始,首先在时间上是个问题,还有,无房无车,也是个大问题。王妙在这里有她熟悉的工作,熟悉的人和事,到一个陌生的地方,在长歌想来,万事开头难,他实在是不想自己心爱的女人吃这一番苦。每一个想当王子的人,都在想着如何以最美的方式迎来自己的公主,这与这位公主怎么想或是愿不愿意无关,这是一个自以为是男人的男人最男人的方式。所以,王妙还是留了下来。与许多的爱情一样,异地恋就这样产生了。

    其实在长歌离开之前,王妙做了一件让她自己也觉得惊讶的事,看来,每个人的心中都有一种向善的美好,每个人,在极致处,都有着复杂的双面性。长歌要外驻,而在这个竞争无比激烈的时代,没有相应的硬件,会吃亏很多。

    她鼓励着长歌,通过自修,取得了研究生的硬件,拿到了相应的资格认证证书。都说爱情是伟大的,王妙觉得在这件事上也是伟大的,因为,她一开始,就把这一切当成了自己最为安稳的归宿而用心地经营。长歌很感激她,这增加了她们爱的砝码,真的很美好。

    一直在这个过程中,王妙不知道别人的爱情亦或相爱的过程如何。但她的这个过程,在这一番疯狂的挣扎过后,她认为,在一种依着传统的思路里,当然这个所谓的开始应该是满地阳光。

    长歌总是无比柔情地称她为倩倩。或许每个人都不会想到,在这个电子光速的时代,他和她的联系,却总是用最原始的书信方式。用他的话说,就是要让他的爱铺满她整个的眼帘。那些或菲绿,或玫瑰红的信纸,总是长歌的精心挑选。打开时,还有淡淡的香味。是的,这是足以让人感动的。在人人都忙得没有爱的时间的时侯,王妙却奢侈地享受着一个人静静地对她诉说着爱我她的一切。这如童话般洁净而美好,让她的一些姐妹们无比眼红。

    而收得最多的,是菲绿的信纸。

    长歌总说,绿色是让人放松的,是让人向往美好的,他喜欢她在绿色中扑进他的怀里,所以,他要先用绿色填满她的心!

    王妙的心里一直很是有一种不安在游走。她不知道这种不安来自于哪里。是一种善意的欺骗?是一种自私的占有?是一种如久渴了的渔寻求生命的水?总之,这种模式抑或是逻辑不能在一种常规的环境中来寻求到解释或是解脱,只能在一种特定里来理解。王妙在这个过程中,有时总在半夜里突然惊醒过来,如是几次之后,她能够确定,十分清晰地确定,这其实就是一种害怕,如小偷见不得阳光的害怕。不同的是,她偷走的,是一个人的心,而且过程,虽有诸多的客观存在,但终究还应该算是不怎么光彩。

    当她一个人贪婪地享受这些信件爱的抚慰时,她的脑中,时不时会钻出她过往的一些举动,她有时突然觉得,自己,是不是也如当初那包工头一样地让人不齿?那个一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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