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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5. (第2/3页)
,“有些来往而已,不是很熟。” 至于是什么来往,白橙没有明说。 末了,于信送她们出门。 车上。 听完解释后,蔺染蹙在一起的眉头缓慢松开,问:“你是说刚才在里面碰到你舅舅了?” 白橙垂头把于信的名片收进包里,纠正道:“傅明修的舅舅。” “那还不是一样。”蔺染握着方向盘,美滋滋地一乐,“这下好了,有他撑腰,管它什么陈世康王世康,咱们工作室肯定有救了。” “我没想到会碰见他。”白橙望向窗外,说不上来心里什么感觉,“也没想过让他帮忙。” 蔺染:“天无绝人之路,保不齐这就是天意啊。” 白橙扯起笑,没说话。 眼看快到公司,蔺染又问:“不是我说你,要不是我得到消息给你打电话,你真准备一个人单枪匹马去赴会?” “放心吧,我心里有数。” 多年好友,蔺染一眼就能看出她是不是在逞强,得到答案后悻悻转头,语气颇有些自豪,“也是,一般人也打不过你。” 白橙从小在白向武的军事化熏陶下长大,后来又跟着谭启深混了几年,自卫术跆拳道多少都会一点。 她外表看起来甜美娇软弱不禁风,真要揍起人来也绝不手软。在高中的时候,蔺染曾经领教过,并且亲眼目睹,全程不到两分钟,她就把隔壁职高那帮不干好事的小混混全打趴下了。 事情惊动全校,人家小混混的家长闹到校长室,硬要讨个说法。 白橙没办法,只好把当时正在休假的谭启深叫过去做挡箭牌。 男人往校长室一站,气场凛冽刚硬,看起来就不好惹,那帮毛都没长全的职高生被吓得眼都不敢抬。 校长把事情交代完后,家长开始解决问题。 到现在,白橙已经不记得那天发生的细枝末节,忘了这件事最后是怎么处理的。 她只知道,谭启深在护着她。 男人离开前说的那番话,白橙至今都记忆犹新: “我是白橙的监护人,以后她有任何事,可以第一时间通知我。打人这件事是她不对,我会领回去好好教育,但是我对她也有信心,她不会无缘无故与他人起冲突。” 在那之后的很长一段时间里,在当时看起来可能格外严重的挫折和困难面前,是这些话给了她用以对抗和咬牙熬过去的勇气。 白橙把这些说给蔺染听的时候,后者不免发出了和她当年相同的感叹:“天哪,这样的舅舅是真实存在的吗!我也想拥有。” 她推门下车,边接通电话边侧头回应:“是真的,但你可能无法拥有了。” 蔺染哀嚎一声,走去楼门口等电梯。 白橙冲她递个眼神,这才把注意力集中到电话内容上。 令人意外的是,这通电话来自之前认识的某位投资公司负责人。对方向白橙表露出愿意投资的意向,并打算在原有投资额的基础上追加百分之二十的份额。 这还没完,等到白橙与对方确定好见面详聊的时间,挂断电话,另一家公司的负责人又发来通话邀请。 在她坐电梯上楼前的五分钟里,原先提出终止合作的两家公司,已经先后主动向她投来橄榄枝。 这是什么情况? 蔺染几乎和她同时接到消息。 白橙刚把东西放到桌上,蔺染就从隔壁冲进来给了她一个大熊抱,激动之情溢于言表:“我们有救了,工作室终于不用关门了!太好了,我这些天愁得头发都掉了好多,今晚终于可以睡个好觉了呜呜呜...” 白橙面无表情站在原地,“你再晃我就要散架了。” “我高兴啊。”蔺染乖巧退后,“早知道你舅这么牛逼,我还去求什么陈世康,直接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