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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章 四点贪欢 (第2/3页)
余欢在祁北杨家留下的所有痕迹,还给祁北杨又拉过来一个体型相似的“桑桑”,哄骗他,说是他女朋友,期望祁北杨能够别那么偏执。 谁知道,祁北杨对赵锦桑一点儿反应也没有。 却在见到余欢后迅速陷落。 程非就纳了闷,这余欢究竟是给他下了毒,还是种了蛊?好好一个清心寡欲的人,给折磨成了这个样子。 余欢苦笑,声音清晰:“难道你要让我放弃学业吗?” 少有人知道她这一路走得多么艰辛,怎么会轻易放弃。 少女的身体单薄,锁骨分明,她细嫩柔白的手背上,依旧扎着针,她低头,眼睛也不眨一下,伸手就把针头拔了下来。 程非一时没反应过来,看着她下了床,才叫住她:“喂,你做什么?” 余欢平静地看着他:“趁着祁北杨还没回来,赶紧走。” 用力按着右手背,隔着一个酒精棉球,肌肤被按的隐隐作痛,她恍若未觉:“我的衣服呢?” 她身上还穿着病服,这么出去,实在不妥当。 “扔垃圾桶了。” 冷冷的一声传过来,程非回头,瞧见来人,笑的和煦:“二哥,你怎么回来的这么快?” 祁北杨没有回答他,只死死地盯着余欢,下午伪装出来的温文尔雅消散的一干二净。 良久,他沉沉笑了:“这么晚,公交车早就停了,余同学还是在这里住一晚比较好。” 余欢脸色苍白,她说:“我可以打车回去。” 这话一出口,她就悔了——不该在这时候和他起争执。 祁北杨最不喜的,就是别人拂了他的心意。 但余欢控制不住。 她担心祁北杨会恢复记忆,害怕继续被他威胁下去,继续待在他身边。 不想失去这来之不易的自由。 祁北杨目光越过她,停在了后面的地板上。 刚刚余欢拔了针头,丢在地上,长长的输液线拖着,液体自针头里涌出,地上一点亮晶晶的水迹。 这一点水迹提醒了他,她还生着病呢,身体不舒服。 这么想着,祁北杨内心的火气压了下去。 再说了,人家一个小姑娘,大晚上的和两个可以说是陌生的男人待在病房里,害怕也是理所应当。 祁北杨放柔了声音:“你别害怕,我和程非没有恶意。” 程非:“……” 二哥这变脸和翻书一样。 余欢抿了抿嘴,不说话。 祁北杨看着她的手,她未醒来的时候,他曾握过,凉凉的,柔嫩若无骨,仿佛力气一大就能掐碎。 他都舍不得触碰,如今她自己倒是按得起劲,右手背已经被按的发白。 真想问问她,不疼吗?那么大力气。 祁北杨继续说下去:“医生说你贫血,严重低血糖。” 小可怜,怎么把自己身体折腾成这个样子。 余欢轻声说:“谢谢您。” “好歹输完液再走,”祁北杨淡淡说,“别拿自己身体开玩笑。” 顿了顿,他又移开步子:“你的衣服我没扔,送去干洗了。” 难得的同她解释,刚刚说的是气话,气她这样不爱惜自己,也气程非在旁边无动于衷。 她都拔针了,都不知道拦着点? 他将一个袋子放在旁边的桌上:“这么晚了,等下输完液也到了凌晨,在这里住一晚,明早再给你办出院。你明天先穿这个。” 程非不吭声。 ……祁北杨这是又盯上余欢了,无论做什么都晚了。 祁北杨按铃,叫来了护士,重新给余欢扎针。 余欢害怕输液,护士拿酒精擦她手背的时候,她只紧紧闭着眼睛,偏过脸去。 当针头刺破皮肤,扎入血管的时候,她仍旧是抖了一下,控制不住,小小嗯了一声。 坐在沙发上的祁北杨,一身的骨头都被这轻浅一声给泡软了。 他绷着脸,往余欢的方向瞧过去,只能瞧见她的一缕头发,乌压压散在床上;还有露在被子外的,另一只苍白的手。 病号服里空荡荡的,她那么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