字体:大 中 小
护眼
关灯
上一页
目录
下一章
第16章 第十六点贪欢 (第2/2页)
是再叫我听到你欺负女人——” 秦四忙接过话茬:“我把自个儿东西剁了。” 祁北杨皱眉,不想叫余欢听到这些话,也不耐烦同秦四多说,摆手:“你走吧。” 秦四捂着手,灰溜溜地离开了。 这段走廊上安静,人也少,方才闹出那么大动静来,也没惊动其他人。 余欢低声说了句谢谢,转身就要走,却被祁北杨扯住了胳膊。 “余同学,”他笑,“对待恩人也这么冷漠吗?” 没等余欢回答,祁北杨又凑了过来,捏住她的下巴,细细打量:“……还好那家伙没动你。” 似是自言自语。 若是秦四再进一步,就不止是断了手这么简单了。 “祁先生,”余欢说,“请您放开我,我等下还要工作。” “工作?” 像是听到了什么天大的笑话,祁北杨的目光落在她的这一身芭蕾裙上,扯着嘴角笑了:“你靠跳舞来筹备那二十万?” 余欢用力甩开了他。 祁北杨原本就没使大力气,怕捏疼了她;瞧着余欢要恼,也松开手,后退两步:“怎么对我这么冷淡?” 旁的不说,就近期的,余希的债,她主动背;为了一个刚认识的陆年安,她也肯向他低头—— 到了祁北杨这里,他想对她好一点,她顶多回一句“谢谢”。 连笑容都吝啬。 祁北杨不明白自己是在哪里得罪过她。 余欢矢口否认:“祁先生想多了。” 小家伙说谎都不带脸红的。 走廊尽头,有人在叫余欢的名字,余欢刚想应,却被祁北杨捂着嘴巴,带进了旁边的休息室中。 余欢发狠,用力咬他的手,恨不得要咬下一块肉来;然而祁北杨不为所动,气定神闲地关门,反锁,眉开眼笑地瞧着她:“乖,咬轻一点,别咯到自己的牙。” 似乎她只是在撒娇。 他脸皮要比城墙拐角的地方还要厚,三架大炮拉过来都炸不穿的那种。 余欢松开嘴巴,眼睛都气红了:“您这样的行为,和刚刚那人有什么区别?你这样,我可以告你性骚扰!” 祁北杨挑眉,避重就轻:“合着我今儿个把法都犯遍了。” 他凑近,嗅到了余欢身上淡淡的香气,像是茉莉花,清清淡淡的。 余欢已经没有后退的余地了,她被祁北杨逼到墙角落里,后背抵着坚硬的墙,祁北杨压过来,笑:“这次准备跳什么?小天鹅?” 祁北杨认知中的芭蕾只有《天鹅湖》,优雅的白天鹅,冷厉的黑天鹅。 余欢就是白的,而他想要将其染黑,让她全身都是自己的颜色。 余欢说:“不是天鹅,是自己编排的一段。” 祁北杨的手指摩挲着她的脸颊,低声问:“想出去跳?” 余欢点头。 他舒展了眉头:“那你亲我一口,亲一口,我就放过你。” 外面叫余欢的声音渐渐地近了,似乎就在门外。 余欢不敢叫人看到自己同祁北杨在一起。 那可真是跳进黄河也洗不清了。 外面已经有人在尝试推门了,推了两下,没推开,咦了一声,疑惑不已地走开。 余欢咬牙:“那您闭上眼睛,往后退一退……我害怕。” 她在颤抖,目光游离,这一点点羞涩令祁北杨心漾不已。 祁北杨闭上了眼睛,很是听话地后退,给她让出空间来。 “……你再退一下。” 祁北杨依言照做。 他愉悦地想,小姑娘还挺怕羞。 这样的想法只维持了三秒,下一瞬,一个塑料袋就套在了他头上。 稀里哗啦,带着一股奇特的味道,这个袋子不知道装了什么,现在被余欢拿来像捉家禽一样套在他头上。 祁北杨:“……” 他气急败坏地扯开,耳旁只听得咔嚓一声,那是余欢打开了门锁。 塑料袋摩擦发出噼里啪啦的声音,祁北杨终于狠狠地将袋子扯下来,却只看到空荡荡的大门。 不见余欢的身影。 他祁北杨活了二十多年,生平第一次遇到这样的事情。 嫩生生的小兔子洗干净绑起来放进被窝准备下口,她竟然……跑了? 祁北杨将塑料袋丢进垃圾桶,咬着牙笑。 天真的小家伙,跑得了和尚,还能跑得了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