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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一章:秦家议事,用心险恶! (第2/2页)
旁桌上。 “噼啦...” 桌子应声而碎,垂眸神游的秦平吓得跳了起来。 “哗啦...”端茶送水的侍女亦是如此,吓的茶盘掉落,茶壶应声而碎,水花四溅。 “混账...”秦平怒目圆睁,指着秦维泰手指颤抖,痛心疾首吼道:“这是黄花梨的,你...你...” 秦维泰噤若寒蝉。 侍女则脸色煞白,跪地磕头不断,口中连连告饶:“老爷饶命,老爷饶命...” 秦平你了半天,也没你出什么,再看磕头如捣蒜的侍女,顿觉晦气,哼道:“将这贱婢拖出去杖毙。” “老爷饶命,老爷饶命...”侍女脸色惨白,泪流满面。 秦平冷脸,置若罔闻。 一个贱婢而已,于他来说,不值一提,一言可定生死。 有健仆进来,欲将侍女拖拽出去。 “慢着。”秦昭宁出言阻止,道:“父亲,近日府上时运不济,若再死人,难免晦气。还是将她交给维泰管教吧。” 闻言,秦平觉得有理,怒视秦维泰,哼道:“将这贱婢带走,好生管教。” “父亲放心。”秦维泰如蒙大赦,遂看向侍女,狞笑不止。 侍女畏惧,不敢抬头视之,虽说逃过一劫,但仍心如死灰。 府上皆知,三公子性子暴戾,经常打骂下人。尤其三公子院中侍女,身上淤痕从未痊愈过。 但活着终究还是好的,即便不知哪日会被秦维泰打死。 拾起铜锤,秦维泰一手拿着,另一只手则擒住侍女衣服后颈,拖拽死狗一般,粗暴拖行。 侍女不敢反抗,唯有双足不断蹬蹭,落下几滴清泪。 不多时,秦维泰院中有惨叫声隐约传来,求饶不断,撕心裂肺。 而这声音,并非只是适才拖走的侍女,还有其它女子的哀嚎。 想是秦维泰为了痛快,顺带打了他那院中所有侍女。 对此,堂中几人置若罔闻,甚至倍感惬意,心情亦是好了些许。 秦昭宁眼帘眨动,遂道:“父亲,女儿先行告退。” 父兄接下来的谈话内容,无非就是如何报复韩复,她没有兴趣,更不想参与。 “嗯。”秦平颔首。 待秦昭宁离开,秦平看向两位儿子,道:“可有计策?” 秦维忠道:“韩复此子已成周府赘婿,若将其杀了,恐有不妥。为今之计,只能坏其名声,使世人加倍唾之。” “大哥言之有理。”秦维仁表示赞同,沉吟须臾,笑道:“若是让他身败名裂,定生不如死。” 看出秦维仁已有对策,秦平二人并未插嘴,静待下文。 秦维仁笑笑,意味深长的道:“今日擂台之上,韩复所作七首诗词,首首惊艳。但他不过一介寒门,怎会作出这等诗词,身具如此才华。想来是剽窃了谁的佳作,占为己有。若是不然,又怎会轻易答应入赘,而不反抗,毫无文人风骨。” 窃其文名,毁其声誉! 秦平二人听懂了,皆是眼前一亮。 “既然如此,这七首诗词,该为何人所作?”秦平问道。 “赵子谦。”秦维仁吐出一位人名,呵呵笑道:“此人虽为文豪,实乃沽名钓誉之辈。想来,他很希望这七首诗词是他所作。” “嗯。”秦平缓缓点头,笑道:“此计甚妙,你且好生谋划,莫要出了纰漏。” “父亲放心。”秦维仁连忙保证,遂冷笑离开。 秦平长舒口气,心情好了许多,唤道:“维忠。” “爹爹有何训示?”秦维忠躬身问道。 秦平手指一地碎木,道:“收起来,找个工匠,毁成手串。” “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