童年13 (第2/2页)
安、福屯便就在眼前。 路上的风景迷人,是田野中的水稻和秸秆。 经过一个算还陡峭的上坡路,便会迎来一个叫人些许欣然的大下坡。 此时你便可以放松双脚,把控住刹车,在一片有些陡峭的缓坡上,像鸟儿一样翱翔。 “簌簌”的风鸣声,慢慢地走到了路的尽头,便也就到了福屯。 福屯的岔路上,一个通往老家,一个通往姥姥家。 每次到姥姥家,她都给我买上一大堆的零食,鸡爪子啊!辣条呀!饮料啦! 每次都如此,每次都如此,每次都如此,每次都如此,每次都如此,每次都如此,每次都如此,每次都如此,每次都如此,每次都如此—— 我不值得她对我这么好啊! 以至于她葬礼的时候,我没有见到她最后一面。 “雨雷啊!你有没有想姥姥呀!姥姥可想你啦!” 姥姥啊!我也想你啊!我想你啊!—— 路还有不少要走,只是风景有些变化,总有春夏秋冬。
另一条路便是通往我家,按左右分的话是右,按上下分的话是上。 这条路下来就变的窄小一些,但路反而变的更为平坦。 这是连接福屯和牛村的路,是我们初中、高中、大学乃至未来人生的路。 “呼呼”地喘着大气,本来平稳的道路我们可以悠闲悠闲,但反而因为胜利就在眼前而乱了阵脚。 旁边儿的田又一次变为水稻,这大概是牛村人自带的习性。 慢慢地我和伙伴们便来到了又一个岔路口,前路是我家的方向,右边儿便是通往牛村,而霍雷雷的家在经过牛村的更里面,是另一幅光景和习性。 只是她的路更远一些,即使我也同样需要再往前走一段路而后才能到家。 从那个分叉路口上去,便是又一个上坡路,此时我便不得不站起来疾驰,或是停下来缓慢行走。 上坡路的周围便还剩下尚未搬走的两户人家,在家里的一片土地上种着玉米。 再以后便很少会看到地了,前方便是一个水库——牛村水库。 牛村水库正正的对着牛村也对着我脚下的此路,我有时会推着自行车慢慢地走,想一些东西或是什么也不想。 水库从那个小上坡路后便就呈现在眼前,有些下午的阳光调皮,非要把自己的羽翼放到波澜不惊的水面,吵闹地去叫醒她,我们的母亲水库。 换来的熠熠生辉也是罪有应得,谁允许你去叨扰那纯洁的水库母亲,即使现在污浊不堪,即使鱼儿再不像从前那般欢喜,即使她遭受了太多太多不公平不合理太随意的污染,儿子又岂能随便的放弃自己的母亲。 这是一位上了年纪的母亲,从我出生便陪在我的身边,一条河,染尽铅华,最终被人遗忘。 在往前走,便要穿过石场。 石场的那座山已经和水库一样尽力了,沧桑了。 通过石场,便能看到我的马屯,这是我的城池,我赖以生存的地方,我引以为傲的城池,我的乐园,我的家乡。 家乡有乡俗,这乡俗便是落叶归根。 一棵小草都有它的归宿,何况是人。 我是家乡的一根羽毛,祖国一根微不足道的小草,我的人生于我于家乡是珍贵的,我的家乡于我于祖国是庆幸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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