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9章 强迫结婚 (第3/4页)
“嗯。”聂川忽然觉得里斯的细心程度其实不亚于周斌。 “低着头想什么呢?在想那盒泡面的日期吗?” “不是。我觉得你对我特别好,比周斌还好。” 这么说,聂川对周斌是没有内疚的。毕竟周斌为了女朋友抛弃了他这个兄弟嘛! “我当然比周斌好。不要乱拿人跟我比。” 聂川有些惊讶,他没有想过里斯会一本正经地说出这些话来。 聂川睡了下去,但肚子里还是咕噜咕噜,没过多久又去了躺洗手间。他刚坐起身,里斯就把床头灯打开了,给他照明。聂川心里是觉得感动的。 直到天亮,聂川睡的并不安慰,胃里面总是胀胀的。 里斯并没有叫他早期,而是聂川听见里斯洗漱的声音坐了起来。 “里斯……今天的晨练可以暂停吗?我全身没有力气……” 聂川没有撒谎,他觉得动一动特别累,整个人蔫蔫的。 “我知道,你睡吧。”里斯来到聂川床边,手掌在他的额头上又碰了碰,眉头蹙了起来,“你是不是在发烧?” “有吗?”聂川拉了拉被子,觉得有点冷。 里斯从衣架上取下了聂川的外套:“穿衣服,我们去医院。” “啊?不用吧?我躺一躺就好了!等你下课回来我就精神啦!拉肚子嘛,就是把不干净的东西拉掉就好啦!” 昨晚已经让里斯没有睡好了,聂川不想再麻烦他。 “你想成为全院第一个吃过期泡面食物中毒而死的学生吗?”里斯反问。 聂川从里斯的眼睛里看到了绝对的坚持。 自己必须去看医生了。 聂川取过外套,慢慢地穿上身,再套上裤子。 他找了找自己的袜子,发现只有穿过的那几双扔在桶子里,他有点不好意思。里斯转过身,从自己的衣柜里拿了自己的袜子,扔给聂川。 聂川下定决心,一定要每天都洗袜子! 他们开车去了医院,排队的时候里斯一直坐在聂川的身边,虽然没有说话,但也没有任何不耐烦的神情。 聂川看完医生出来,开了点药,他对里斯说:“看吧,其实没什么。在房间里睡一睡就好啦!” “你现在要学会爱惜自己的身体了。”里斯说。 聂川内疚了起来:“我知道,我以后会注意的。” 离开医院,里斯将车开到了一家中餐厅,给聂川点了白粥。 “知道你没有胃口,但是能吃几口就吃几口。” “嗯。谢谢。”聂川只吃了四五口就完全吃不下了,但是他始终没有放下勺子。 因为他觉得这样很好,即便没有任何交谈,他也确定坐在自己身旁的里斯,一边吃着不喜欢的叉烧包,一边看着报纸的里斯,只是为了陪他而已。 “下一次晚上饿了,不要乱吃泡面什么的,学校不是有餐厅吗?”里斯回答。 “嗯,知道了。”聂川没有说一个人去餐厅多没意思啊,还不如吃点饼干面包什么的呢。 “我陪你去。” 里斯的话刚落下,聂川就觉得明明身上有点发冷,为什么心里这么烫呢? “我又不是小孩,不用那么小心啊!” “如果有人把你当小孩,你就快乐地接受不好吗?那意味着对方会照顾你,对你所有的错误一笑置之。” 聂川不知道该回答什么,里斯起身,打包了另一份白粥,带着聂川回去学校了。 聂川在寝室里躺了一整天,里斯去上课了。 睡在床上的聂川十分无聊,很想起床继续打游戏,但身上还是没什么力气,只能侧身打开手机看无聊的《宇宙大爆炸》。 一条短信传了过来:有没有好一点? 短信是里斯发来的。 聂川笑了,回复:好多了。 刚转个身,又一条短信发了过来:不许玩游戏,好好休息。不然我把你砍回零级。 这个威胁够有力度。 聂川无奈地回复:我没有打游戏,我真的在被子里。 里斯:那你睡觉吧。 然后等了等,里斯再没有短信传来,聂川终于可以睡觉了。 里斯下课之后,没有继续他的小组讨论,而是直接回到了寝室。 昨晚几乎一夜没睡的聂川现在睡得挺沉,还打着小小的鼾声。 里斯坐在床边,手背碰了碰他的额头,聂川是被白粥的香味馋醒的,他的胃口好起来了,一整碗粥都喝了下去。
而里斯则开始收拾房间,将一些乱七八糟的东西全部都扔掉了。 “这是什么?” “啊,麻辣香干!” “涨袋了。扔掉。” “好吧。” “这是什么?你竟然看这个?” “这不是我的!这是周斌的!” 聂川赶紧辩驳,因为里斯竟然从他的床下面找出了一打花花公子杂志! 里斯扯着嘴角笑了笑,看样子完全不相信聂川。 “这个是你的什么鞋子?” “不要拿出来!” 聂川伸手阻止,已经晚了。淡淡的巧克力的味道弥漫开来,是里斯曾经快递给他的那一盒套套。 里斯的手指在盒子里随意地拨弄了一下,倾下身来看着靠坐在床头的聂川:“你竟然一个都没有用?你是有多失败?” 那坏笑的样子,聂川已经有一段时间没有见过了。 “关你屁事!” “是不是不会用?我教你?不过你今天状态不好。”里斯又靠得更近了。 “你还是扔掉吧!”聂川将被子一掀,盖住了自己的脑袋。 “怎么能扔掉呢?当然要一个一个用掉。” “随便你!” 这天晚上,聂川的身体总算恢复的差不多了。 而里斯正在准备某个职业资格证的考试,刚看完书,将台灯关上。 “里斯,我决定将你升级为我最好的朋友。”聂川很认真地说。 “最好”意味着里斯凌驾于周斌和毛线之上,这对于聂川来说,是极大的殊荣。 “我都能成为你最好的朋友,说明你没有朋友。” “喂!你怎么能这么说!你知不知道做我最好朋友的意义是什么?”聂川从床上坐了起来。 “睡觉了。”里斯很明显对这个话题不感兴趣。 “就是我结婚的时候,新娘不一定是她,但新郎一定得是……” “新郎得是我。” “什么——”聂川声音高了个八度,“你连我的新娘都抢,你到底有没有人性!” “睡觉。” “你的人性呢?” “再不睡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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