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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章怪事 (第1/2页)
清晨。 当第一缕阳光挥洒向大地,雍和睁开醉眼朦胧的双眼,揉着额头重启喝断片的大脑。 缓了会,若有若无的窥视感再次袭来,它愣了片刻,边哭丧着脸暗骂‘猫病’,边晃晃悠悠起身跃出篱笆院,头也不回的消失在晨光中。 直到雍和的身影完全消失,本该酩酊大醉的谢杉突然坐起身,只是...一双明亮的瞳眸中哪有什么醉意,分明清醒的不能在清醒。 所谓的醉酒,不过是一场戏罢了。 正所谓害人之心不可有,防妖之心不可无,心怀戒心总没错。 难不成真敞开心扉跟刚认识的妖怪喝上一宿? 别闹,给他换俩钛合金胆也不敢啊。 “可惜是个哑巴妖怪,没榨出啥有用信息,” 谢杉不满的抱怨几句,余光扫了眼地上的金子:估摸着有五两吧..... 五两黄金等同五十两白银、等同五十贯钱,而一贯则有千文铜钱串成。 在这7~8两银子买一亩良田,5文钱买到斗米(20多斤)的时代,五两黄金的购买力可想而知有多恐怖。 面对如此横财,谁敢保证不动心? 省着点花,足够一家人十年开销了好伐。 可.... “唉~”谢杉幽怨的叹了声气,拿起锄头将金子就地掩埋。 掩埋期间别说触碰金子,哪怕视线也是能避则避。 没办法,心动是一回事,将金子揣进口袋又是另一回事。 他自认肉眼凡胎,看不穿金子是由罗刹骨变化而成,还是暗藏什么危机。 万一心生贪念导致英年早逝,岂不白瞎穿越一场? 安全起见,先埋它个几年在说。 若是真金,几年后取出就是,反正这玩意又不会腐烂。 若是假的...那就放鞭炮庆祝逃过一劫吧。 谢杉刚埋好金子,恰巧见到谢巧端着木盆走进篱笆院。 “老三?...呦~今天怎么起这么早,平时不都我叫你才肯起床吗....” 谢巧自顾自走向水缸,准备舀水洗漱,瞧见地上放着俩空酒坛,瞬间拉下脸,道:“你竟然一晚喝两坛酒!...怎么不喝死你,” 说着,气急败坏的她撸起袖子就要抽谢杉: “不知道家里啥条件吗...平日偷喝一点也就算了,全当解解馋,可你...让我怎么说你...这下可好,炒菜用的调味酒也被你喝了....” “没有、没有,我哪敢....” 谢杉边躲闪边叫屈。 奈何谢巧正在气头上,压根不听任何‘狡辩’,铁了心要抽他一顿。 许是姐弟俩闹的动静有些大,土胚房内走出位虽身穿粗布麻,但依旧尽显风姿绰约的少妇,问道:“巧儿,一大早揍弟弟干嘛?...姑娘家家的,一副泼妇样,将来还怎么嫁人,” 少妇话音刚落,谢巧委屈扒拉的指着空酒坛,告状道:“母亲,老三一晚喝光两坛酒,被我抓个正着还死不承认。” 说着,不解气的她伸手揪住谢杉耳朵:“长兄如父、长姐入母知不知道,姐姐抽你是为你好,居然还敢躲...” “疼、疼,轻点、轻点,” 谢杉有苦说不出。 解释昨晚家里来了头妖,是他拿酒安抚住的? 事情倒是解释清了,可...这不是给家人添堵吗。 得~耳朵,你多担待.....谢杉低下头,生无可恋似的承认偷喝两坛浊酒,道:“请母亲责罚...” 谢母眼中闪过一丝微不可察的诧愕。 她偷窥了一宿,哪会不知道事情来龙去脉。 若是说雍和喝了一夜酒,那是铁证如山,容不得抵赖。 可谢杉嘛,呵呵,那就未必咯。 她可是亲眼看着谢杉往空酒坛中灌水,临了才倒入一碗浊酒增加些许酒气。 不然谢杉哪来的酒量站着,怕是早醉生梦死了。 只是印象中脾气向来直来直去的老三,居然宁愿被冤枉也选择隐瞒真相,这是她怎么也没想到的事。 这小子长大了,知道什么该说,什么不该说..... 谢母甚感欣慰的劝谢巧松开手,揉着谢杉通红的耳朵,柔声道:“算了,喝就喝吧,下次切忌莫要贪杯...” “可是...” 谢巧还想说什么,被谢母一个眼神制止。 “我去准备晨食,”说着,谢母转身走向灶台,同时装作不经意似的撇了眼埋金子处:傻小子,那是真金,埋了作甚..... 想到真金,谢母自然而然想到金子的来历,以及雍和所具有的异能。 她可不傻,鬼才信雍和来村庄只为喝酒。 没猜错的话,雍和来此的原因只有一个,那就是谢杉即将遇到麻烦。 而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