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吃如醉,总裁的单身妻_还张开了嘴巴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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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还张开了嘴巴 (第2/4页)

还是个孕妇,跟碰瓷一样的危险。

    真是的。结了婚就好好相夫教子嘛!弄那么多花头干什么?

    华筝忧愁万分地摇头晃脑。甚至摇出灵感来。

    在文档里开始写稿子,开头这样写的:我爱上了一个男人,我喜欢他的一切,沉稳,冷静,箝着酒杯陷入沙发里的坐姿,看得教人迷醉。爱得那么深,都不在乎他的已婚身份甘愿做个小三……

    “写的不错。”

    正灵感如泉涌时,身后突然冒出一个声音。说完后,丛昊天便回了座位。

    越过几张办公桌远远地看着华筝惊吓过后又专神的侧脸。

    又到了一星期一次回詹家的日子,华筝以防万一又要乔装改扮一番。

    华筝以为荆淑棉白天找她只是为了说些刺人心的话。没想到……

    如果真这么想,只能说华筝太过单纯了。

    荆淑棉动了胎气,已经叫医生检查过,所幸虚惊一场,孩子安然无恙。可是却吓着了除詹艋琛的其他詹家人。

    所有人都在客厅,老太太,詹楚泉,詹艋琛,至于华筝,是被女佣给请过去的。

    她当然不知道是什么事,说了才明白。

    华筝还在想着,难道她走之后荆淑棉自己摔了?她甚至有点懊悔自己应该亲自送荆淑棉上车的。

    显然不是这个理儿。

    “华筝,虽然我和你爷爷是旧识,将你当自己的孩子看待,而正因为如此,孩子犯了错就该受到教诲。”老太太发言。

    “奶奶,什么事?”华筝想着自己有做了什么么?

    她甚至是看向詹艋琛,想知道答案。

    不过詹艋琛只是深不可测地听着,不动辞色。

    “你为什么要推淑棉?你不知道她怀着孩子么?”

    华筝傻眼,随即替自己解释:“我没有推大嫂啊。”

    “那你们今天见面了么?”

    “见了。在一家咖啡店内。因为我要上班,所以略坐坐就先走了。”

    “华筝,我不喜欢撒谎的孩子。”老太太的脸色严厉起来。

    华筝第一次见识。她还没说她不喜欢被人冤枉呢。只是面对长辈,她不会那样说。

    “奶奶,我没有撒谎。”

    “淑棉的盆骨处都有淤青。开始她都没说,实在痛得受不了才叫了医生。难不成医生是骗我的?还是说淑棉故意自己撞在桌角上冤枉你?”

    这些听着就不切实际。可是华筝真的没有做那种事。

    华筝看向詹楚泉:“大哥,我没有那样做。”

    詹楚泉开口对老太太说:“奶奶,也许淑棉看错了也不一定。”

    “不管是真还是假。这样的事我不希望以后再发生。”

    事情就这么被定夺的时候,詹艋琛才缓缓掀起薄唇,不轻不重的低沉却因浑身无形的气势而很有份量地罩了下来:“凡事都该有凭有据,奶奶也知道这一点。就像上次华筝的额头受伤,我是不是也可以说是有人故意指使的?”

    老太太被詹艋琛一堵,说不出话。

    “当然,我会去查,如果真的是华筝做的,我定不饶她。”詹艋琛黑褐色的眸略沉。

    华筝没想到詹艋琛会帮她说话,虽然不知道他真正的动机是什么,至少眼下她不会太难堪。

    另一方面希望詹艋琛会秉公处理。

    离开客厅的路上,华筝忙不迭地感谢:“谢谢你刚才的出言相助。我是真的没有推大嫂,你去查了后就会知道的,和我半点关系都没有。”

    “在客厅我说的每一句话你都不必听进去。”詹艋琛说。

    “什么意思?你还说要去调查。”

    “我还说了,不必听进去。”

    华筝急了:“那你为什么要那样说?”

    詹艋琛的背脊顿住,微微转身,凝视着华筝,面无心绪地说:“因为已经到了用餐时间。”

    华筝身形一愣,消化着詹艋琛的言语。一点都不幽默,因为他的严冷表情没有人笑得出来。

    还有另件事让她心里不舒服。她都已经说了不会和詹艋琛生孩子,居然如此容不下她。

    去质问也显得多此一举,如果荆淑棉怎么看她都不顺眼的话。

    第一次在詹家用餐餐桌上只有华筝和詹艋琛。气氛沉默又滋生着与生俱来的压抑。

    詹艋琛坦然自若,举手投足都带着成熟稳重的魅力。

    詹楚泉也是绅士的,却不及詹艋琛的深沉和严冷。

    詹艋琛也是温雅的,只是华筝想到更多的是这个男人此刻是正常的,他还有不正常的时候便心有忌惮。

    华筝想让自己在难以揣测的氛围当中能自在点,便替自己解释:“我真的没有推大嫂。我跟她又没有仇。”

    詹艋琛很有修养地用餐,保持沉默。

    “您不会不相信我吧?我并不想在詹家成为众矢之的。”

    华筝知道,也能了解奶奶的心情,那毕竟是詹家的孙子。可是也不能如此冤枉她啊。

    詹艋琛并未抬起他的双眸,睫毛掩盖着深邃如黑洞的眼色,薄唇轻掀:“就算你真的推了,也不会有人来追究你。”

    “这还不叫追究?都围在一起批斗我了!”华筝睁着她惊愕激动的眼神。

    “你的意思是想让我替你出头?”詹艋琛嚼着美食,深黑的双眸才看向义愤填膺的华筝。

    “……我不是这个意思。”华筝内心的怒渐渐平息。

    “觉得自己很委屈?”詹艋琛再问。

    波澜不惊,却随时能掀出骇浪的深不可测。

    “怎么会?我一点都不委屈!就是一时感到自己的地位在詹家摇摇欲坠。”华筝开始胡扯,顺便笑容可掬。

    “詹太太的位置真的要有人坐,你是最好的人选。”詹艋琛说完,继续用餐,便有着不再说下去的沉着专心。

    华筝很想说,能不能换个其他人坐坐?她觉得没有一个女人会拒绝这样富丽堂皇的‘家’。

    不过她也只是想而已,并不敢宣之于口。

    次日詹艋琛上了他的座驾离开,华筝也只敢瞪着眼睛做做样子以发泄内心的愤怒。

    她没有专车接送,现在因为荆淑棉动了胎气詹楚泉并没有去工作。

    眼下华筝不敢出别墅,实在不行她就请假?

    过了将近一个小时,华筝看到了希望。陈冲来詹艋琛的书房拿文件。

    “陈冲,让我坐你的车离开吧!我实在是走投无路了!”华筝跃到陈冲面前,哀痛地央求。

    “可以。”

    “陈冲,实在是太感谢你了。”华筝就觉得和陈冲走近绝对是对自己有利。

    跟着往外走的华筝低头看着自己身上的衣服,灵机一动:“陈冲,你等我一下,我去换下衣服。很快。”

    五分钟不到,华筝换上了她的白衬衫束腰裤,身姿曼妙地就下来了。

    华筝坐陈冲的车最好不要穿着詹太太的衣服,否则万一被人看见,那可无法解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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