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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章 野鸳鸯 (第2/2页)
常亲切。 落座之后,贺胜霆没跟她客气,报了几个菜名,江晚晚听着耳熟。 过了会儿才反应过来,自己进餐厅也喜欢点这几个菜。 没想到这么巧,贺胜霆和自己的口味这么相似。 等上菜的时候,江晚晚不适应同贺胜霆独坐,起身打量起房间来。 发现屏风后面有一台古琴。 江晚晚学舞蹈出身,舞乐不分家,上前拨了拨弦,清朗的乐调在空气中震荡开来。 “会弹吗?”身后传来低沉的男声。 江晚晚摇了摇头,“本来想找个机会学习,但时间不凑巧。” “学这个应该不难。” 呵,大话谁都会说。 江晚晚在他面前就没占过上风,得失心作祟,浅笑嫣然道:“贺先生似乎在这上面很有天赋?” “天赋谈不上”说着,竟然真的在古琴前坐了下来。 随手一拨,不像她刚才制造的音符那样无序。 他坐姿很规整,收敛了全身的冷厉,变得温雅起来。 翩翩人如玉,搭弦如握命脉,轻重都在指尖。 音符悦耳,高山流水,调动着江晚晚身上每一个细胞。 只想跟着舒展肢体,随之而舞。 慢慢地,她终于反应过来,这不就是她自己的编舞《求桑》吗? 可是,可是配乐也是找专人独创,贺胜霆怎么会这首曲子? 还有,这首曲子是谁帮她作的,她竟然一点也想不起来。 琴声催动着她的心弦,汇聚成了一个大大的问号。 到了高潮处,她竟然有种喘不过气的感觉。 就在这时,琴声渐歇。江晚晚神色有些张皇,“我想去个洗手间。” “嗯”贺胜霆没抬头,好像有些心不在焉。等江晚晚脚步不匀地出门,琴弦以刁钻角度嵌入皮肤。 他的手指很快出了血。 江晚晚被侍应生带着,去洗手间洗了把脸。 深吸几口气,纷飞杂乱的心情才被镇压下去。 等她出去,可侍应生不知道去哪儿了。她方向感不好,完全不记路,平时出门全靠导航。 靠着记忆力往前走,最后发现自己在原地打转。 又试着走另一条路,忽然听见女人娇媚的低吟。 “贺少,别这样,会有人看见。我们还是先进去……啊!” 对应女人的“别这样”,她肯定是被怎样了,所以发出了短促的叫声。 “这里是贺家的地盘,谁敢那么不长眼,往不对外开放的地盘钻?有时间担心这个,不如让我看看你的本事。”江晚晚本想抽身,但那对野鸳鸯显然情难自已,男人脸埋在女人雪白的脖颈间,难耐地寻找支撑点。 最后把女人抵在成长千年的银信树干上,为所欲为。 女人雪白的长腿盘在男人腰间,被撕坏的丝袜在半空一晃一荡。 江晚晚看得目瞪口呆,没想到场面这么激烈。 忽地,眼前一黑,温热地气息在她耳廓旁吞吐,“好看吗?” 江晚晚真是跳到黄河洗不清了。贺胜霆这是什么语气? 难道她故意找到这儿,偷窥限制级画面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