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宠当家:女王有主了_第40章 立威 2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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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40章 立威 2 (第1/1页)

    花容从不当花语是jiejie,更不认为夫人配当都统爹爹的正妻。在她看来爹爹只是娶娘亲晚了一些,便宜就让那正妻给占了!

    凭什么正妻的女儿将来可以当太子妃,自己却注定要嫁一个没用的王公子?

    花容很怨恨,所以设计害死了花语。

    花容还很庆幸,因为花语死了,她就会成为未来的太子妃。

    可是现在,花语却活了。

    “二小姐,这样不好吧?若是被抓到了把柄……”一旁的丫鬟小声劝阻。花容思绪被打断,斜睨那丫鬟一眼,突然一巴掌把丫鬟扇倒!

    “敢威胁我!玉环,把她给我拖出去,掌嘴二十!”看着丫鬟求饶着被拖走,花容心里一阵烦躁。余光一瞟见布置的杀手还没走,花容气得要疯了!

    “还等什么!快去杀了那贱人!杀了她——!”

    看着雇来的杀手左顾右盼,花容把头上玉钗拔下来,扔了过去!“这个给你,还不够吗?”

    杀手见那玉钗莹润细腻,心一横,当即决定接下这桩麻烦事儿。

    花容在小院里等,等得枯黄的树叶又落下一片,终于耐不住性子催人去问。

    “二小姐,二小姐!不好啦!那马车里没有大小姐!”玉环说着一脚拌上院子的门槛儿,摔得结实。

    “什么?”花容直接走到门口,薅起玉环就问:“怎么回事?六名杀手还摆不平一个十二岁的小贱人?”

    “奴婢也不知为何大小姐不在马车里!那群杀手见人不在,反咬我们一口,说情报给错了恕不还订金……都跑了!”玉环忍痛说着,发现二小姐忽然瞪大了眼睛,看向门口——

    粉色的华贵长衫,发丝黑亮而眼眸妩媚——这人的相貌,不就是花语吗?

    花容恨不得食其rou寝其皮的贱人就在眼前!正用陌生的表情,陌生的眼神审视着她!

    花容突然有荒唐的感觉。她谋划了那么久,付出了那么多,却只得到两个月的安宁!

    花语动了。

    花容就后退一步。她想用轻蔑的眼神看这名比自己还矮小的jiejie,还想尽一切恶毒的语言打算羞辱,可她不知道为什么,就是无法张开嘴,只能直直地盯着花语,看着花语织状精美的雪靴一步步走近自己,直到她们面对面。

    冬日寒冷,花容却流了很多汗,她忽然知道为什么会动不了,也说不了了。因为面前的这个人根本就不是花语!

    她长着花语的脸,却不像花语那样低眉顺眼。她看花容的表情,也不似过去般,处处透着假惺惺的可怜!

    她用那双杀意刺目的黑眼睛对着花容,唇边却在笑!

    花容只觉得一阵凉麻直窜背脊,唇齿渐渐地发抖起来!

    好可怕!

    这人不是花语!

    她是谁!

    是谁!

    “这不是容meimei吗?”花语一句话打破僵持的两方。她从宽宽的衣袖里拿出玉钗——花容惊骇地瞪大眼睛!这玉钗是她给杀手的,怎么会在花语这里!

    “容meimei天然去雕饰,自然是美的,可也别像jiejie我这外面回来的,什么都不戴嘛!好像花府里亏待了你似的——来,jiejie给你戴上。”花语说着,身体靠近,把那玉钗一点儿……一点儿插入花容的长发里。

    轻柔的一套动作,带出微疼的发丝,让花容从可怖的杀意中苏醒。她赶紧要退,花语却拽住她双手,面露亲切,对着她耳边说:

    “jiejie我啊……真是想死你了。”说完还要拥抱花容!

    花容忍无可忍,感觉身体能动了,赶紧一把推开花语。趁着花语踩空台阶,站立不稳,花容从腰间唤出火系法杖,对准花语就念咒语。

    花语站稳了,看着法杖满脸疑惑。

    法杖冒出火苗,在花容的念咒下越变越大,竟绽出人头大小的火球,直奔花语的头!

    火球带有燃爆效果,打中了必然要非死即伤!

    花语却只是看着,在花容狂怒的眼神下,她甚至面对火球露出了微笑。

    那笑容太过邪恶,哪怕花容以为花语死定了,还是被吓得后退一步!可接下来发生的一幕,却让她连法杖都吓掉了!

    花语面前惊现一高大的男子。他黑袍加身,衣袖轻挥间剑刃微起,火球爆裂于花语脸前,火花四散!

    “逆女!”高大男子刚挡了火球就上前,一巴掌扇得花容摔倒在地!“你怎能对jiejie下此狠手!”

    高大男子就是花衡。此时他的表情痛心疾首,回头想看花语吓着没,却见他这大女儿只是微笑,端端大方地对他行礼,好像方才危急性命的一幕不存在。

    “爹爹,女儿回来了。”花语平静地说。

    “冤枉啊爹爹!这人根本不是jiejie!我是亲眼看到jiejie掉下的悬崖……”花容跪在地上哭诉不已,花衡的注意力却不在她身上,只是厌烦地对手下使个眼色,带走花容,转而紧盯花语,问道:

    “你是如何活下来的?”

    “语儿不知。语儿醒来时就在极北边境之地,得人相助,才能于今日见到爹爹。”花语简略地说,神色略微冷淡。她心里不愿和所谓的爹爹打交道,因为这爹爹是权利场最典型的人,为了利益,他可以不顾感情。

    花语的娘亲就是个例子。

    花衡看向花语的眼神意味深长。才两月而已,自己乖巧到有些懦弱的女儿竟变得如此端庄大方,心神俱佳了?

    “你为何不向我告状?”花衡指的是花容攻击花语一事。

    “那是meimei在闹着玩。”花语眼睛都不眨地说。

    “府中传言说,你出事和花容有关。你怎么认为?”花衡又问。

    花语唇角微翘,“哪有这等事?我和meimei自小一起长大,相亲相爱得很。”她明亮的大眼睛始终直视花衡,又道:

    “花府之外有语儿的两位恩人。年长的是阮娘,语儿想留她在府里;小点的男孩儿是乐朔。写了一手好字却不能言语。多亏了他,语儿才能和爹爹相聚。语儿希望爹爹安排乐朔个好差事。不知爹爹能否答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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