秋寒江南_剑器近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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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剑器近 (第2/3页)

当真不愧“玉面”这二字外号。

    时非我暗衬:到底来了。抱拳道:“苗兄有何见教?”

    苗岳淡淡一笑,脸上一丝讥诮之色若有若无:“闻听得时兄大展身手,连‘商山四皓’那样的前辈高手,在时兄剑下也败退而走,想来时兄剑法定是高明非常了!时兄投在四平镖局时浅,恕小弟孤闻,竟不知时兄是哪位高人名门弟子?还望告知。”

    时非我见他明里相询,暗里敲打自己来历不明这点,心中不敢大意,斟酌道:“家传的几手野路子剑法,上不得台盘,也入不得方家之眼,苗兄泰山剑法威著武林,一向是小弟敬仰的。”

    苗岳一哂:“那好,兄弟一生所爱无他,唯好研习剑法,在下便以泰山剑法,请教时兄的野路子剑法几招。”

    话未说完,人已越众而出,站在厅中,“当啷”一声,长剑已然出鞘,双手抱剑向时非我一揖,道:”时兄,请。”

    这满厅之人俱是武林中成名的好汉,与人动手过招那也是寻常之际,只是平时各自独挡一面,俱是磨炼得沉稳之极,更何况保镖行当,也不全仗武功,俗话说“走镖有三硬”,这“三硬”指“手硬”、“嘴硬”、“身硬”。“手硬”那自是指功夫高明,能拼不怕死。但单凭手硬还远远不够,黑道上功夫高明的人比比俱是,更加上江湖诡谲技俩防不胜防,不结交方方面面的江湖朋友,天大的能耐也要栽跟头,这就是要“嘴硬”。江湖有言道:言语到家,万事没啦。江湖中的朋友大多爱个面子,讲个礼数,镖未到,嘴上功夫先到,这镖就好走了。有这两硬,小镖可以走得了,但走大镖,成千上万的黄白货招人眼红,手上嘴上功夫都靠不住,还要自家镖局底子硬扎,后台厚实,那才是“身硬”。这些分局总镖头待人接物活络圆滑起来,那是比几十年老店的伙计都要胜上三分,却不想这苗岳却在这时这么直接冒然挑衅,大多愕然,只有三五略知其中缘由之人微微点头,又微微摇头。

    时非我冷冷一笑,暗中掂量:这苗岳显然也是听得了什么风声,知道自己要抢了他位子,所以这般冒然挑斗,想当着这满镖局的头面人物出自己的丑了。自己若是败在他剑下,这出丑还在其次,只怕这“副总镖头”四个字也要蛋打鸡飞。他却不说话,只拿眼看着程昆与司空平。

    程昆嘴刚要动,司空平已道:”好,苗兄弟好气概!咱们习武之人,又是刀头上舔血讨吃,就是要有这种功夫上求精进的志气——还有顾镖头瞿镖头将时兄弟的功夫赞上了天,这么多兄弟都未见过,咱若是就这么奖了时兄弟,只怕有人不服,就请时兄弟与苗兄弟过上几招,给大伙见识一下。还有,两位手下容情,点到为止,不得误伤了自家兄弟!”

    司空平这话一说,满厅人众俱是一振,苗岳的功夫大家都是知道的,这时非我忽然冒出来,闻说也是不弱,眼见二虎相争,必有一场好戏可看。

    时非我一扫眼司空平那阴阴沉沉的面容,心中一个咯噔,不知这江湖中有名的狠辣精明主儿心中打的是什么主意,却不能犹豫,朗声道:“但凭司空局主吩咐。”拔剑下场,走到苗岳身前五尺之地停下,道:“苗兄,请。”

    苗岳长剑轻轻一挑,斜斜指向时非我肩头,道一声:“有僭了!”,半途中微微一晃,一把剑晃出七八个剑尖来,指向时非我七八处要穴,正是泰山剑法中一招“沓与云齐”,虚虚实实,暗合山峦云雾隐隐现现,遮掩难辨,藏着杀招。

    时非我识得厉害,不敢招架,退后两步,略避其锋,身子微蹲,还了一招,刺向苗岳下盘,苗岳却不架不挡,只管上前又是一剑直刺,罩住时非我胸前脸上。时非我一招尚未使足,只得收剑再闪,苗岳快剑如风,一招尚未使完,一剑又已刺来,时非我闪避不迭,哪里还有反击之力!

    满厅之人俱是武功高明之辈,眼见得苗岳快剑如风倒也罢了,更难得出招刺剑,一招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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