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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十四章 道不同,不相为谋! (第1/2页)
“辂弟,你还是写书去吧。” 苏轼如是评价。 “辂弟,人各有所长,你不必太介怀。” 苏辙如是宽慰。 面对不懂欣赏的一群俗人,苏辂只能扔开笔表示等他三哥回来了,一准画出一丛五彩斑斓的竹子让他们自愧不如! “五彩斑斓的竹子,不太对吧?”文同忍不住说道。 “世界之大,无奇不有。”苏辂振振有词,“相信我三哥一定能画出来!” 苏不危现在很有养家自觉,不必金刚出去找订单,自己就懂得找活干了。 今天他刚到开封就勤勤恳恳地上别人家去画画,至今还没有回来,估计是主人家留他吃饭,再安排点饭后活动什么的。 不用慌,正常操作,正常操作。 说曹操曹操到,苏辂刚拿苏不危夸下海口,苏不危就从外头回来了。 苏不危喝得半醉,甚至半敞着衣领,瞧着没干什么正经事。 苏辂也顾不得吹牛逼了,赶忙上前说道:“三哥,你做什么去了?男孩子出门在外,要注意保护好自己啊,你可还是个童子鸡,可不能随随便便在外头开光!” 经苏辂这么一嚷嚷,苏不危酒顿时醒了。他抬眼望去,对上了苏轼他们齐刷刷望过来的眼神。 苏不危老脸一红。 童子鸡怎么了,童子鸡不好吗? 男人就该把最宝贵的第一次留给自己的妻子! 苏不危说道:“就是画画而已,主人家格外喜欢我的画,留我吃了酒才走。你才几岁,脑子里一天到晚想的都是什么?” 苏辂遗憾地住了嘴。 他三哥已经搞砸过好几次相亲,现在已经把自己蹉跎成大龄剩男,开开光说不准能开窍呢? 文同是画坛前辈,苏不危和他很有话说,两个人决定秉烛夜谈。 苏辂见他们很快聊了起来,聊的全是画画相关,不由拔腿溜走。 他对这些绘画技巧真是一点兴趣都没有。 实际上他要是想好好画也还能画出点样子来,可他就是没那个耐性,提起笔就只想大刀阔斧地胡搞瞎搞。 估计是上辈子上学时精细操作搞多了,这辈子一点细致活都不想干! 苏辂顺利退出秉烛夜谈活动,回房给一圈亲朋好友写信,说说自己一路走来多么坚强勇敢、多么安分乖巧。 总而言之,只差没再信上写明四个大字:回信夸我! 结束了忙碌的信件社交活动,苏辂便又安安稳稳地进入梦乡。 与苏辂他们一同进京的还有蜀地的信件。 准确来说,信件走得比他们要快一些,这些天已经辗转送到开封诸人手里。 只可惜本该拆信的范镇和欧阳修都没机会看信。 他俩今年结伴出使契丹去了。 他们这次一个是契丹国母正旦使、一个是契丹国母生辰使。 简单来说就是代表大宋去契丹那边说一声“祝您新年快乐”和“祝您生辰快乐”,顺便完成一些不足为外人道的国与国之间的普通交易。 因为路途遥远,所以他俩八月就出发了,估计明年二月才能回来。 这两个人暂时都收不到信。 有一封信却是到了正主手里。 前面提到过,王安石对杜甫十分推崇,他曾经在看到杜甫的画像后涕泪横流,挥笔写下一首长诗,表示“推公之心古亦少,愿起公死从之游”。 不仅如此,王安石还编了本《杜工部诗后集》,把《杜工部集》没收录的两百多首诗增补进去。 王安石吹起杜甫诗来那叫一个不留余力,他认为“世间好言语,已被老杜道尽”,不管是从立意上看还是从艺术水平上看,杜甫都是诗中一绝! 听闻成都府那边重修杜甫草堂,王安石心向往之,只恨有职务在身不能亲至。他心里痒痒的,左思右想,写信请求蜀中好友代自己去看看。 这时候的王安石才三十四岁,年轻得很,锋芒十足,今年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