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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35 章1 (第2/5页)
么青芝的死也就无甚可疑了,就是投井而亡吧。” 见天把嘴撅成一个花骨朵:“早上我也瞧了,单看青芝的尸首,分明就是呛水而亡。 倒是世子蹲在青芝尸首边看了一阵,似在青芝的衣裳上发现了什么,但井边既无邪祟迹象,也无布阵过的遗痕,没等我仔细察看尸首,法曹就闻讯赶来了,再之后就把我驱到一边,不许我靠近了。” 见仙困惑道:“这么说世子一定发现了什么,为何一字不肯提呢?” “世子多半有他的顾虑,我只奇怪青芝若是被人所害,凶手为何就不能再等几天? 非得趁我们和世子都在的时候下手,凶手就不怕露出马脚?” 滕玉意想了想,弯腰把脚边的竹简捡起来:“想来已经到了非下手不可的地步了。 青芝不死,那人的把柄随时会被抖出来,青芝死了,你们未必查得出真相。 我猜凶手赌的就是这个。” 就听门外有人道:“王公子不在自己房里待着,跑到我们这来串门来了?” 众人一扭头,外头进来个锦衣玉冠的少年,不是蔺承佑是谁。 绝圣和弃智好似被火烫了屁股,一下子从地上弹起:“师兄。” 蔺承佑背着箭囊,鬓角上似乎有汗,进来后瞟了滕玉意一眼,随手将手中的东西扔到条案上。 滕玉意瞄过去,小小的一包,也不知装着什么。 众道奇道:“世子,你这是去哪了? 怎么看着像刚跟人交过手?” 蔺承佑道:“正要跟你们说呢,关于青芝——” 忽然转向滕玉意,笑道:“王公子,天色不早了,我这儿不方便留你,你请回吧。” 滕玉意正奇怪蔺承佑为何主动提起青芝,一看他戏谑的目光就明白了,无非在外头听到她的那番话,知道她好奇此事,故意起个头却不往下说,逐客令一下,她纵是百爪挠心也得离开。 弃智为难道:“师兄,已经入夜了,尸邪随时可能闯进来作祟,王公子一个人待在房中恐怕不妥当,要我们同她一起回去么? 可我们还想同师兄多待一会。” “你们是得留下来,从今晚起,好好跟我学学规矩,省得被人撺掇几句,就连自己是青云观的弟子都不记得了!” 他说这话的时候笑容可掬,但眸色沉沉,像染了一层寒霜似的。 绝圣吓得一缩脖子,忙示意弃智别再说话了,没看到师兄还在气头上吗,一进来就找滕娘子的麻烦,他们现在是泥菩萨过江自身难保,滕娘子再不济还有师兄给的玄音铃,尸邪真来了的话,滕娘子一摇铃铛师兄就能赶过去。 哪知滕玉意非但不走,反而笑盈盈坐下了:“世子,我来是因为有要事要相告,好不容易等到世子露面,没承想世子刚来就赶我走。 我走倒也没关系,但事关如何除去尸邪,不说恐会误事。” 蔺承佑笑道:“我倒不知王公子还会除邪,你要是真有对付尸邪的好法子,自己就能自保了,用得着青云观和东明观相护么?” “我也是下午才得知此法,如能依法妙用,或许真能顺利除去尸邪。” 蔺承佑一个字都不信,尸邪可是邪中之王,多少道法高深的前辈对其无计可施,滕玉意这几日困在彩凤楼中,上哪去打听妙法。 此女诡计多端,稍不留神就会被她算计,下午才为了维护自己的人撺掇绝圣和弃智跟他闹,论拱火简直是第一名,此时无事过来献殷勤,谁知她又在盘算什么。 t 换作平日,他有的是工夫跟她周旋,目下他又累又饿全无心思。 不就是不肯走么? 他有的是法子治她。 他掉头往另一侧走,边走边摘下背上的箭囊。 滕玉意先还等蔺承佑追问,看着看着就发现不对劲了,侧堂放着一副厚实的茵褥,看着像夜间眠卧之处,这两日蔺承佑为了方便捉妖,估计都睡在佛堂里的褥子上。 蔺承佑走到茵褥前,懒洋洋往前一倒:“这几日我累坏了,晚上还有得折腾,先将就歇一歇。” 众道吃了一惊。 滕玉意脸一红,霍然起了身。 蔺承佑笑得又痞又坏,翻了个身坐起,作势要脱靴:“王公子别走啊,不就是受累观摩本人睡相么,我是丝毫不介意的,就怕传出去对王公子的名声不好。” 滕玉意暗暗咬牙,背对着蔺承佑,快步往外走:“这法子当年成功降服了南诏国的尸王,无关道术算是另辟蹊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