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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2章 蹲大牢(12) (第1/2页)
'吃的太突然,陈又差点噎到,他去喝水,快去快回,蛋吃了,不知道说什么好了。 这里的生活无聊透顶,不用外出活动,吃了就傻坐着,在那些倒背如流的笑话里面等下一顿。 有个老人在讲他嫖的经历,正讲到关键时候,房里停电了。 陈又脱裤子脱一半,脸蹭到什么微凉的东西,还很,像果冻,他扭头,嘴巴也蹭到了。 电来了,老人继续讲,大家继续听。 陈又发觉少年在拿一根手指摸自己的嘴唇,他凑近问怎么了。 何思阳蓦地推开陈又。 陈又被推的撞在东子身上,搞什么,莫名其妙。 东子小声问,“老大,你们吵架了?” 陈又躺他床上,“吵个屁。” 东子往老余床上移,给老大腾位置,“屁咋个炒法?老余你知道不?” 老余在记账,“不知道。” 陈又,“……” 他瞥了一眼何思阳,决定晚上就在这里睡,不回去了。 听到老大这么说,东子跟老余都诡异的想到了,跟丈夫吵架后,气的离家出走的小媳妇。 何思阳等了一会儿,见男人没有回来的迹象,他翻过身,眼不见心不烦。 不知过了多久,旁边的床铺发出响动。 没错,陈又回来了。 他实在忍受不了东子那被窝里的臭脚丫子味,不得不向残酷的现实屈服。 何思阳的睡眠浅,他清醒着任由男人溜进自己的被窝,手臂环上来。 半夜,陈又迷迷糊糊的,感觉有双眼睛在盯着自己,他想看看,又被周公拖走。 一连几个晚上,都是那样的感觉,还感到呼吸困难,疑似是被鬼压床了。 陈又痛苦不堪,他撕着有点长了的手指甲,弄出血了。 何思阳变魔术似的拿出一把细尖的小剪子,丢给陈又。 陈又瞪眼,卧槽,你到底带了多少玩意儿进来的?都藏哪儿了? 他背过去剪指甲,用这剪刀用着不顺手,几次剪到肉,干脆用牙啃了,“天花板那么高,是防止上吊的,但是想自杀,还是有法子的。” “我住进来的这些年,铁栏杆那里死过两个,厕所死了三,外面还有几个。” 何思阳没有表情变化。 陈又去啃另一边的手指甲,“这里不干净。” 他说的更明白些,“有阿飘。” 何思阳一副质疑的口吻,“是吗?” “老子最近夜夜被压,还能有假?”陈又说,“你这么个样子,女阿飘肯定要惦记。” 何思阳问道,“我什么样子?” “这么说吧,”陈又,“你随便往哪儿一站,所有人都想跟你发生关系。” 何思阳挑出重点,“所有人都想跟我发生关系?” 陈又不明所以,“是啊。” 何思阳意味深长的看了他一下,“哦。” 陈又啃指甲的动作一顿,我刚才说什么了?好像没有吧。 他跟系统诉苦,说自己最近被鬼压,都快死了,系统表示无能为力。 “目标万一被缠上怎么办?” 系统,“……”你还是担心担心自己吧。 陈又的嘴破了结痂,再破,好不了了。 “老大,你这嘴巴怎么不见好啊?” “别提了。” 陈又脱了上衣,“给我抓抓背,痒死了。” 东子的手臂举到半空,就被阻止了,“我来吧。” 他立即退后,让出位子,“行,你来。” 何思阳问陈又是哪儿痒。 “左边,上去一点,再上去一点,就那儿。” 陈又一个劲的喊舒服,他长的是阳刚硬气的帅,另有一番魅力,把不少都听硬了。 没办法,他们已经憋坏了,不受控制,和大差不多是一个理。 何思阳的眼皮底下,男人的背部很宽,每块都充满强硬的力量,有几条很深的刀疤纵横交错,是对方久远的过去。 他的手缓缓往下,指尖划过男人的脊骨,离尾骨那里越来越近。 陈又忽然说,“好了。” 闻言,何思阳把手放下来,手指蜷缩在一起,他去了厕所。 陈又发现何思阳步子迈的大,走的很快,像是在迫切的想干什么,他翻了个白眼,自己要抓,还嫌脏,这么急着去洗手。 不多时,区长把陈又叫去,问了何思阳的事,没提那起案子,八成是没头绪。 “我交代过了,暂时不会有谁去招他的。”区长说,“一有情况,及时通知我。” 陈又说,“我会的。” 区长忍不住问,“你那嘴巴怎么破成那样,馋的?” 陈又停下脚步,“区长,您不说我还忘了,食堂那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