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一章 赵老七家的诡秘(下) (第1/1页)
第十一章【赵老七家的诡秘】(下) “他们家是怎样染上这种怪病的呢?”我问二叔。 “这个,各种各样的说法,就多了!有人说是当年寨子里向狐狸坡那狐仙敬献童男童女时,他赵家家族庞大,却惟独没有敬献,因为当时赵家掌家的老大赵金贵,这人根本不信牛鬼蛇神那一套。你说他不信也罢,那年冬天打猎,他还带着族人,偏偏跑到那狐狸坡去,打了数百只狐狸,当场生生剥皮,手段残忍至极。回家之后,他还用这狐皮,给家族里的人每人做了一件狐裘,用不完的就拿去送亲戚。 传闻自此之后,他们老赵家不仅家业不顺,而且还老老少少突然患上了这种怪病。求医问道,各种偏方都试遍了,但是没有用。” “后来呢?后来怎么样了?” “后来!后来就这样子孙后代,一直这样延续下来,都有这种怪病。我曾经也问过一些方士郎中,一说他们就知道,这是老赵家的事,但是对这种症状都说不上来。只说多半是狐仙诅咒,都是赵金贵做的孽。我虽说现在也做了道士这一门营生,但对于什么狐仙诅咒之类的,还是半信半疑,不大怎么去相信。” 二叔说到这,拨了拨炉上的炭火,烧过的炭灰一层层剥落,这时发出滋滋噼啪的响声,裂开后,便烧的更旺起来,烤的人暖烘烘的。 这时,瑾儿姐同二婶也已经将晚饭做好了,架好桌子,把饭菜端了上来,看我在,也顺带给我盛了一碗,我也就不客气的接下来,虽说刚吃饭不久,但是长身体的年纪,此时已经感到又有些饿了。 二叔拿起筷子,说:“快吃饭,吃完,我再接着给你讲,今儿在山里行了一天的路程,真是饿得不行啊!平时总觉得自己老了,吃饭也吃不香,看你们小年轻,吃饭狼吞虎咽,我就羡慕,今我也总算是胃口开了一回。” 二叔说着,又给选了几块上好的,没有骨头的鹿rou,架给我碗里,说:“快吃,这鹿rou以往古时候,都是皇帝老子们才能吃得到的东西,现在解了放,我们平头百姓也能吃得上。嗯,这次从山里带回来的,待会让你二婶子也给你切一块,你带回家,让你奶奶,还有你爸妈也尝尝去。” 我一边吃着碗里rou,一边看着二叔,那时候觉得二叔可真好。 很快吃完晚饭,二叔因为劳累饿的原因,晚上就吃的格外多,一口气吃了三碗,我也吃了两碗,这时吃的撑了,便坐下来烤着暖烘烘的炉火,人是无比的舒服惬意。 二叔坐定后,先是喝了一口清茶,然后又点上他的旱烟袋,吧嗒吧嗒的抽起烟来,抽了几口,看看我,便又接着将赵老七家的往事说起来。 “我以前问的那些人,虽然多说不上来,但总算是又多结知相识了一位朋友。朋友这东西,总是越多越好。 不过,我后来在山里又遇到过那么一个年长我五十岁的隐世高人,他要是现在还健在,该有一百来岁了吧!他见多识广,我向他问起这件事,他才跟我道破这其中的玄机。 他跟我说这病叫做狐癣,也并不是什么不治之症!我问他,有什么好方法,他就跟我说,治这病还得从病因说起。我又问他这病起于何因,他便告诉我这病是家族内luanlun,乱婚配引起的,此后只要与外姓多通婚几代,就可以慢慢将这病消除。我觉得这个说法还是比较准确了,再结合他们老赵家的一些其他的事,也唯有这种解释才合理。 说起来,还得从赵金贵这人说起!人说大家子弟都逃不过,吃喝嫖赌信神拜佛的病,这话说的还真准,这赵金贵虽然不信神,也不拜佛,但是他偏好酒rou和女色。也就是他在狐狸坡打猎回来的那年,也不知道他在哪看重了一个阿罗多姿的女子,虽说女家不愿意,但是赵金贵百般威逼,最后逼死了那女子的父母,硬是将这女子娶进了府门,做了他的九姨太。 这九姨太虽说还是一个妙龄女子,但是此女生性放荡,心机更是恶毒深沉,她之所以愿意嫁进赵金贵的门,其实就是一个目的,为了给她的父母报仇。 但是她所想到的报仇方法,却绝不是杀死赵金贵这般的简单,她要毁了赵家,以泄心头之恨。
九姨太嫁进赵府,赵金贵自然是对她百般宠爱。但是他一进府门,就将她的yin荡本性展现的一览无余,四下勾引赵金贵的几个兄弟,甚至连赵金贵的儿子都不放过。之后她便开始鼓动赵家上下相互yin乱。 时间一久,赵家上下大小的男人似乎都受了他的蛊惑一般,女人们也似乎中了妖法,开始习惯七这种luan伦yin乱的生活。 于是赵家从此之后所出生的男童、女婴,不是畸形就是怪胎,也就是从那时候起,他们赵家开始流行起这种怪病。 有人说那九姨太就是狐狸坡的狐仙所变,为了那被活剥皮的百来十只狐狸复仇来了。但是谁知道呢!反正这事就到了现在。 后来,赵家就在这九姨太的手里,家财拜尽。 到了赵老七他爹这来,还好娶了一房外姓女子,也是一个穷苦人家,父母早死,加上又是一个半身瘫痪的瘫子,在荒山野岭自生自灭,后来幸好遇到了赵老七他爹,就跟了他,于是他们老赵家终于有了赵老七这么一个正常的孩子。要是好人家,手脚各方面都正常的女子,谁愿意跟他呢! 也真是苦命的一家人啊!” 听二叔说完赵老七家的故事,心里也真觉得赵老七可怜,觉得自己对不住赵老七。但是这件事情既然发生了,也就没有挽回的余地,接下来只能等着看了。再加上人嘛!都有私心,这事情虽说和自己有关系,但终究也不能完全怪自己,于是这样一阵心里安慰,便踏实多了。 我心里也就同时拿定了注意,这事不管谁问起来,打死也不能承认自己在那天早上见过赵老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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