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严的规矩 (第2/2页)
少了。” 闻言。马娉婷叹了一口气,集中精神在这一堆珠子上,翻翻捡捡地找了起来。 过了好一会儿。终于挑出几颗翠色浓郁的,比较像是奶奶交给自己的珠子,慢慢琢磨起来。 男人就在一边就认真地看着她的动作,只见她一会儿把珠子对着光,一会儿又对珠子哈哈气。还不时用手摩挲珠身。 又是一段时间过去,马娉婷眉头却是越皱越深,她抬眼瞟了一眼身边的男人,举起手中的几颗翠珠,捧到他面前,“你不是说你是珠宝商人么?那你看看这其中哪一颗珠子是我的。” “这我可不知道。你那颗珠子我还没来得及细看就混进去了。”男人脸不红心不喘地说着谎话。 “你骗鬼啊,”马娉婷磨了磨后槽牙,“这里面根本就没有我的珠子。” “怎么会?都在这里啊。”男人表情十分无辜。 马娉婷看着他。压下气,安抚自己,好女不跟男斗,她要以理服人,其实最重要的原因是她铁定打不过他。 “实话告诉你。我那颗珠子是难得一见的天然水滴形状,对着光珠身内会泛起一种冰蓝色的丝绦。而且整颗珠子有一股若有若无的水汽氤氲,你拿出来的这些,根本没有一个符合条件。” “看来,你还真是知道一些门道的。”男人突然没头没脑地丢出这样一句话,让马娉婷十分不解。 “你的珠子在这里。”然后男人从怀中拿出一个精致的小盒子,递给她。 有些讶异的看了男人一眼,奇怪着他这时怎么如此轻易地就拿出来,马娉婷接过盒子,打开一看,拿出珠子又是摸又是看又是哈气的,之后笑逐颜开,这真的是奶奶送跟给自己的那颗珠子。 男人见她欢喜,也笑了起来,拿过那只小盒子,手轻轻一拨,“卡嗒”一声,那小盒子下边居然蹦出一个暗阁,他伸手抽出里面放着的一条细细的丝线。 马娉婷歪着头看着他的的动作,叫他朝自己伸手,便将刚刚回到自己身边的珠子递了过去。
男人接过珠子,用那条细细的丝线轻轻环绕,然后示意马娉婷转过身,把重新系好的珠子挂在她的脖子上。 马娉婷提起珠子,上面被那根金色和红色相间的精致丝线环绕,三色相间很是漂亮,看起来也很牢固。 转过身,马娉婷拎起朝他晃晃,对他道:“不论如何,谢谢你。” “能听到小丫头这声感谢,可真不容易。”男人的笑清朗如风,“这跟双色绳很牢固,是用专门的材料制作的,你不用再担心珠子会从绳子上掉落。” “真的,那我就放心了。”马娉婷出了一口长气道,“多谢,你费心了,我为先前的不礼貌向你道歉。” “道歉?不如把道歉换成一个要求怎么样?”男人笑容下带着几分精光。 “什么要求?”马娉婷怀疑地看了看他,强调了一句,“看在你完璧归赵的份上,我倒是可以答应,但是不可以太过分哦。不然我可以当场否决。” “那是当然。”男人果断答应道。 珠子找回来,马娉婷此时心情极度轻松,和男人道别后,便和卢芳一起回了卢家。 一进门,就见卢家的下人络绎不绝地往大厅里送着东西,带着几分疑惑朝大厅走去,还没进到厅内,马娉婷便听到了一个好久不见的声音。 “娃娃。” 顺着熟悉的声音抬头望去,阎誉正站在离她几步远的地方看着自己,马娉婷直觉性地回答道:“好久不见。”然后转念想到某人上次答应得好好的却根本没去旅店接自己和父母的事情,一张小脸顿时绷得紧紧的。 阎誉见她表情不对劲,就想上前询问,却被叶媛利尖细的声音打断,“阎少爷,你大驾光临寒舍怎么不进去坐坐?” 话音未落,就见叶媛利款摆着纤细的水蛇腰向他们走来,身上的浅紫色旗袍也随着她的走动摇曳生姿。 走近了,像是刚刚见到马娉婷和卢芳两人似的,叶媛利捏着嗓子又叫起来,“哟,小芳,你回来了啊,”装模作样地看了眼厅外的天色,她继续惊讶道:“看这太阳都还没什么热度,小芳你一大早出门是去做什么了?都不和我们说一声,早餐时间可是过了的。” 叶媛利状似无奈,抚了抚额,“你也知道,我们卢家别的没有,规矩可是最严的了,过了餐点,要吃下一顿,就必须得等到正点。”以手掩唇,她又是一笑,“不过看你出门的那么早,料想肯定是去吃上京的精致食物去了,家里的粗茶淡饭你也入不了你的贵眼。也就只有我们这些个粗人天天等着这一餐半餐的。” “大嫂,家里有客人。”卢芳听若未闻,一点都不想和叶媛利产生口角,只是轻描淡写的点了点她,不想让卢家给客人看去了笑话。 “不碍事,都是小芳你的老熟人,你还怕闫坤和莫丽萨会说什么闲话么。”叶媛利貌似毫不在意,摆了摆手。 “大婶儿,你这么大一堵墙挡在这里,可是让您的贵客进都进不去了哦。”听了叶媛利半天的风凉话。马娉婷找回珠子的喜悦兴奋劲儿都褪了一大半。 她就不明白了,这世上怎就有如此奇葩的人物,还就出现在她的面前。 要是卢家的伙食都算不上好的,估摸着整个上京的人就都没吃过好东西了,不然昨晚上她吃的鱼子酱沙拉和镇冰芒是打哪儿来的? 卢老师的大嫂也太能睁眼说瞎话,就为了刺老师几句,漫天都是理由,真是不可理喻。 马娉婷虽然看不过眼,但心里也明白,这些是属于卢芳的家事。不是她一个小女孩子应该插手的,也就随便找了个理由反刺叶媛利一句。 阎誉是个聪明人,看得懂马娉婷的眼色。也是十分配合,闻言带着几分冷意瞟了眼叶媛利。 叶媛利见马娉婷这么说,本来是嗤之以鼻外加对“大婶儿”三个字的强烈怨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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