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二三章 夺旗 (第2/2页)
的给了,说我们再玩,让这两人抖着唇,如果地上有条缝,恨不得钻进去,这回丢人丢的大了,算算上一回丢如此大脸,都已记不清是那一年哪一月了。两人打定主意,等会一定将这年轻人看死,挪一挪脚都不行,加上一个同样满心愤懑的老头,景曜这次即便插翅,也不可能飞的起来。 夺旗行动经过一场闹剧后,有一次如火如荼的进行,二十四人归位,在钟声响起后,纵身而上。这次比之之前更多了几分势,丢人的滋味不好受啊,他们已经想到这回没夺旗的门内,新账旧账,只怕是一场腥风暴雨正在等着他们。 三老家伙这次淡定的没朝上边看一眼,打定主意了,就是耗也将这年轻人耗在下边,门中夺了旗是好事,没夺旗丢人最大的是弟子;倘若青年再一次夺了旗,那他们的脸真没地方搁了。“我来也”!青年觉得他们陪自己玩,怎么着也得让个六十息,他在心中默默念道,时间一过,如势而出。 “趴下”!张立涛早有防备,三分劲不至于将人给呼死了,老马、老赵见他出手了,笑了笑在边上看戏。小看别人的代价总是不太好,幸好青年没什么坏心眼,只当是游戏中的障碍,一扭身,身子比田间的泥鳅还滑溜三分,脚踏天梯纵,不借佛身之力,往上踏去像是有一节一节台阶立显,青年踏空,如履平地。 “主子还是一如既往的风sao”。这是某个盲目崇拜之人的感慨,那背影,那身姿,哪个小姑娘见了,不觉得热血沸腾?崇拜之外也有心酸,不知道猴年马月他才能赶上主子的脚步,也许……这辈子都难了!两个小家伙心智可能还不太成熟,从来都是唯恐天下不乱的主,鼓着小掌,卖力的叫喊,白皙的脸蛋涨得通红,唯有那张清冷的脸,没好气的嘀咕了一句:四肢发达,头脑简单。
景曜听不着,此时与老头在低空斗得你来我往,不过两人的神态天壤之别,张立涛像失了双亲,如同考妣;青年淡淡笑容,憨厚老实,他似乎不懂得进攻,全靠守势,老头由三分劲到五分,如今的七成、八成力居然还没让青年趴下,越打越是心惊,这才多大点的小子,他日的成就…… 老马、老赵见形势不对,欲成掎角之势对他围攻,反正今天的脸丢的够大了,也不在乎多出一点,景曜虽然诚实,可自认不缺心眼,没有那呼喊出与天斗、与地斗、与人斗,其乐融融前辈的本事与气势,合围之势未起,纵身而起,以最快度上升,立于佛上,举着旗帜,朝下方喊:我又赢了,我们再玩”。 这分明就是缺心眼,伤口撒盐好吗?魔门十万众凌乱了,几位护法的脸堪比小丑,要多好看有多精彩。 “我执法团的人”。大青衣咬了咬牙,坚定说道。多少年被人踩在脚下了,谁又想整天落于人下,有抱负之士,等的不就一机会,彻底翻身的机会。 机会留给有准备的人,来了要紧紧抓住,否则稍纵即逝,一辈子只能平凡。 “放你娘的屁,老子很早以前就认识了,怎么算都是我杜门的儿郎”。张立涛年龄是大了点,可嗓门依旧洪亮,有些时候倚老卖老别人还是会卖几分面子。就如老马、老赵如果三人同在,张立涛的主意便是三人意见。可这回他显然是错了,在小事上,别人尊老是一种传统,不过上升到了利益矛盾,那句话怎么说来着,老儿不死是为贼,倚老卖老有时候是会被人打脸的。 马万里、赵林一唱一和,当初他们可也在失落之地,可从来没听说青年什么时候和杜门扯上了关系,要入也是入他们休门与景门。大青衣吼着人士他带来的,难得的仰起头,选择了据理力争,其他三人更是吵得不可开交。另外五门没关系的自然也不肯放过吃了长生不老的唐僧rou,公说公有理,婆说婆有理,险些就翻脸打起来了。 魔门十万众面面相觑,领导们的心思果然是猜不透。 不知谁喊了一句得问问当事人吧,从佛而下的景曜瞬间成了香馍馍在一群大叔大爷的谄媚之下显得举足无措,一个说,你不加入我门中,明天杀你全家;另一位接口就是睡你媳妇;魔门行事就是如此,大块吃rou,大口喝酒,痛快开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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