盲妃太嚣:邪王休书拿来_第十八章:最美年少,与何人说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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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十八章:最美年少,与何人说 (第1/1页)

    一声走动扰搅了清梦,榻上之人终究依依不舍的醒来。眼角已然泛泪,心里犹是无限感慨,直道相思了无益,未妨惆怅是清狂。

    “七皇子,扰了您的梦了?”

    龙爵搓一搓眼角,疲乏的笑了笑,“不打紧,是个该醒的梦。”

    福嬷嬷奇怪的看着他,“哦?梦也有该醒的?恶梦吗?”

    龙爵点点头,戏谑了一句,“我梦见朝思暮想的情人最终跟人跑了,你说这样的梦该不该醒。”

    福嬷嬷摇头叹气,“七皇子总是玩事不恭。”

    龙爵绾了绾袖子,直起了身来,“我母亲呢?可醒来了?”

    “醒了。”

    龙爵点了点头,随后支开隔帘,徐徐步入,“母亲,儿臣来给您请安了。”

    “嗯。”锦妃抚额,脸色依旧很不好,杏口一提,很随意的招呼了他一句:“坐吧。”

    入了榻座,随即福嬷嬷就倒了杯新沏的茶来,恭敬的递给了他,“爵爷喝茶。”

    “听说今儿个甘泉宫热闹非凡,如何,有趣么?”锦妃支了自己儿了一眼,眼底流过一丝促狭。

    龙爵太了解自己母亲的脾气了,立马说到:“有趣,可有趣了。”

    “哦?你倒是说说,如何的有趣?”

    “母亲既然想要知道到底如何有趣,又为何成日幽居在这长阳宫中,不肯外出半步?”

    “你知道我的脾性,我就不喜欢那些虚虚假假的人情往来,躲在这长阳宫里还落得些清幽自在,有何不好?”

    龙爵点点头,随后说到:“今日甘泉宫都快要闹翻了,兰妃娘娘这下的篓子可算是捅大了!”

    “哦?”一听说与兰妃有关,锦妃立马提起了点劲儿来。本来嘛,宫中四妃,她最看不惯的就是这位兰妃,一无才德,二无皇嗣,只是仗着庄贵妃的身份平白占着四妃之位,所以很难令人心服。“你快说说,到底是怎么回事。”

    龙爵便原原本本的将今日发生在甘泉宫里的事情叙述了一遍。

    “你呀你!”一听完这些,锦妃立马就蹙起眉头,埋怨了自己儿子一通,“你怎么又去捉弄人了?”

    “要不是看她长得好看,儿臣哪肯费那些精神去捉弄她啊!不过也多亏了我的捉弄,才让她受的那些酷刑大白于人间!”

    “你这点贪色的毛病要是再不改,将来一定会误了正事的。你看看,今儿个你可不正是得罪了兰妃与庄贵妃吗?要是太后娘娘有心有问罪兰妃,你可就是间接的揭穿者了!”

    龙爵点点头,他也觉得母亲说的有道理,不过却仍旧是一脸毫不担心的样子,“母亲,你真以为就是算因为兰妃被罚,庄贵妃就会转过来将矛头指向我、我们吗?”

    锦妃被儿子这一提点,倒是听了进去,想了又想,随后轻轻一笑,“你可真够机灵的。的确,此时太子与七皇子相争的厉害,两方势力都想拉拢你外公加入阵营,再加上庄贵妃其实早就对自己的meimei不闻不问很久了,这件事就算真的罚到了兰妃的头上,她恐怕也不敢兴罪与你。”

    “母亲是没看见她们俩今儿个假模假样的样子,儿臣敢保证,若是兰妃出事,庄贵妃一定会弃军保帅的!”

    “呵呵,”锦妃笑了笑,“那个兰妃平时习扬跋扈的太厉害,在宫里早就没几个朋友了,我们且等着,看那些人都是怎么落井下石的吧!”

    “哎,还是母亲这招明哲何身用得妙,事事局外观,不染池中一分泥~”

    锦妃被自己儿了这么一捧,自然眉开眼笑的,“你又在这里给我灌蜂蜜水了。唉,你方才提起那舞雩公主,她现下的光景如何?还是像以前一样又瘦弱又爱啼哭不止吗?”

    说起她,龙爵倒像是兴致来了,立马正了正身子,“二十三这回可大不一样了。”

    “二十三……哎呀你呀!”锦妃蹙眉,极不耐烦的瞪了自己儿子一眼,“你又胡乱给人家取得什么外号?”

    “母亲你先听儿臣说完,再责备儿臣也不迟呀。依儿臣此次观察,这丫头好像不光是开朗了许多,还知道耍小心思了。”

    “此话何意?”

    “她与儿臣斗了两句嘴皮子,一点都不示弱的样子,却又不得罪人,简直让儿臣对她刮目相看。”

    锦妃疑惑了,“不会吧?要说起她来,其实我对她稍微还有些愧疚,原本长孝未出嫁之前,我与长孝的关系亲如姐妹,她是长孝的女儿,我理应照拂,不过看太后对她一直不闻不问,就知道她的身份何其尴尬。”

    “也许正是因为太后一直不闻不问,所以她吃的苦头多了,人也就机灵起来了。”

    锦妃点点头,“兰妃那心狠手辣也是出了名的,看来小丫头在她手上没别受气。”

    “可不是吗?母亲当时是没看见她手上的那些伤,触目惊心的。哎呀,太可怜了!”

    “怎么……”锦妃从自家儿子的口气里听出些别的意思来:“你该不会……”

    “母亲!”龙爵又是一记戏笑,“心疼每个好看的妹子是儿臣应尽的职责!”

    “哼!”锦妃嫌弃的瞪了他一记,“就是因为你不争气,若是你争气些,这江山其实我们还是可以争争的。”

    “别价、别价!”龙爵一听这话立马就犯头疼,“就如同母后的明哲何身之道,儿臣对坐江山概无兴趣,儿臣只对美人有意。”

    “你呀!”锦妃叹了口气,“也罢,你外公的意思也是如此,这江山已经够多的人争夺了,我们都宁愿你只作个无拘无束的藩王。”

    龙爵听见这话又是怡然一笑。

    他知道自己有争江山的资本。

    但他不愿。

    因为见证过太多的骨rou相残,所以他不想滩这趟浑水。

    因为最心爱的人正是死于权利之争,所以他不愿染指纷争。

    他愿夜夜栖芳草,也不愿再想起那些无助的别离。

    如果可以重来,那一天知道她要杀去皇宫时,他必定会早早赶去制止她殉亡。

    无奈世事啊。一川烟草,满城飞絮,最美年少,与何人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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