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唐弃妇:种田养萌娃_第四十九章 迷情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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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四十九章 迷情 (第1/1页)

    红烛摇曳,满室的春光,流转不息的雾气下,楚容渐渐恢复清名。

    看着躺在自己怀中的昏厥过去的琉璃,满怀爱恋的把她抱到温泉池子里。

    温热的泉水,使得琉璃的脸色渐渐恢复了血色。

    那浓眉长睫下的明眸缓缓睁开了,只是没有焦点。

    楚容心中大恸,轻吻在琉璃的眉毛上问:“你的眼睛怎么了?”

    琉璃不知道该怎么办,发生了什么她很清楚,也一阵阵的后悔。

    她还没有成年好不好,就被人给吃光抹净了,虽然现在都是早婚。

    可是琉璃打定主意24岁以后再说结婚的事,现在这不明不白的失贞怎么办啊?

    眼泪不由自主的流了下来,楚容马上就感觉到了,轻轻的俯在琉璃的耳边道:“别害怕,有我呢,你放心,我不会让你不明不白的跟着我的。”

    琉璃什么都说不出来,只是眼泪怎么也止不住。

    她很想给楚容一个热辣辣的大巴掌,可是现在连一个小手指都抬不起来,软绵绵的靠在楚容结实的胸膛上。

    要不是楚容扶着她,估计自己沉到水底都不会动的。

    很想恶狠狠的说,可是说出来的话,一点威胁的意思的都没有达到,

    软软的道:“我是前一段时间劳累过度才暂时失明的,过一阵子就好了,赶紧送我回去,翠儿他们要是发现我不见了,非得急疯了不可。”

    楚容低声道:“我给你把把脉,嗯!确实肝火旺盛,虚火上攻,散了郁气就好了,琉璃你听我给你说。”

    楚容俯在琉璃的耳边,小声的把今天的事简单的说了一下,琉璃只觉的耳边有麻又痒。

    楚容说的什么都听不清了,只听见他说明天还要过来接自己,不由的吓得整个人都僵住了。

    楚容轻笑了一下,把琉璃扶到锦榻做好,用一块大素锦给琉璃擦拭干净,帮她穿上中衣。

    轻轻的拂过琉璃的眉毛,脸庞印下深深的一吻,突然觉得心满意足。

    如果说原来对琉璃还有什么不安的话,现在都变成了深深地敬佩。

    看着她对待自己失明的事,换成任何一个女子恐怕都要疯狂了。

    但是她对自己很了解,镇定坦然的对待自己,也对待别人。

    想起那天自己塞给她的那个纸条,楚容轻轻的在琉璃的耳边说道:“白首如新,倾盖如故。

    琉璃我是认真的,今天是事出突然,我不过是将事情提前了,你要等我,一切都会好起来的。”

    琉璃晕晕乎乎的听着,忽然想起很早以前在网上流传的一句话“男人之美在于说谎说的白日在于无怨无悔。”

    自己可真笨,怎么说呢!情话真是动听,在这一刻是那么美,那么让人心醉神迷,永不后悔这一刻的美好。

    不知不觉中天色蒙蒙亮了,琉璃靠在楚容结实的胸膛低低地说道:“楚容我突然想到一首诗,像要念给你听。”

    楚容一下一下的轻吻琉璃的耳垂,看着它从洁白变成粉红。

    琉璃推开楚容,没有成功,再推抱的更紧了。

    只好轻声念道:“井底引银瓶,银瓶欲上丝绳绝。石上磨玉簪,玉簪欲成中央折。

    瓶沉簪折知奈何?似妾今朝与君别。忆昔在家为女时,人言举动有殊姿。

    婵娟两鬓秋蝉翼,宛转双蛾远山色。笑随戏伴后园中,此时与君未相识。

    妾弄青梅凭短墙,君骑白马傍垂杨。墙头马上遥相顾,一见知君即断肠。

    知君断肠共君语,君指南山松柏树。感君松柏化为心,暗合双鬟逐君去。

    到君家舍五六年,君家大人频有言。聘则为妻奔是妾,不堪主祀奉苹蘩。

    终知君家不可住,其奈出门无去处。岂无父母在高堂?亦有亲情满故乡。

    潜来更不通消息,今日悲羞归不得。为君一日恩,误妾百年身。

    寄言痴小人家女,慎勿将身轻许人!”

    琉璃一边念一边掉眼泪,大颗的泪珠滚落下来,唐诗千千万万,名家辈出。她独爱白居易,不是那凄美爱情悲歌《长恨歌》也不是那个音律描写妙到巅峰的《琵琶行》而是这首《井底引银瓶》。

    每读一次就莫名伤感不已,这首并不是很出名的叙事诗,讲了一个为了爱情私奔的女子。

    因为爱情私奔,她日夜侍奉姑婆,他们对她漠然置之。

    她的子女不能参加家族的祭祀,是卑贱的庶出,自己的父母因为羞耻,对她再不相认,只是当日的情迷,就陷入万劫不复的境地。

    白居易他出生在中唐时期,但是此时此刻,琉璃脑海中只有这首诗能表达她忐忑不安的思绪。

    楚容越听越冷静,起身穿好衣服披上大氅,那个孤高清冷的男子又出现了。

    琉璃虽然只能看见一个模糊的影子,但她能感觉得到屋子里那种浓的化不开的气氛已经慢慢的冷场了。

    楚容把那个狐狸毛大氅拿过来把琉璃包好,在她耳边轻声说道:“琉璃今天晚上再过来时,我们就成亲,我今天就去衙门开文书。

    只是要委屈你了,等时局安定下来,我就补给你一个盛大的婚礼好不好?”

    琉璃什么也说不出来,只是轻轻的靠在他的怀里,紧紧的搂住他的结实的腰身。

    宁愿相信这一刻的地老天荒。

    楚容抱着琉璃瘦瘦的身子,心里很是不舍,不过现在还不是缠绵的时候。

    还有很多事没有处理好,七天之后自己走都不放心。

    压下种种不舍的情绪,楚容把琉璃包好飞快的送回了家庙。

    在路上楚容感觉到自己破功后,内功并没有流失很多,反而有一种更坚实的感觉。

    琉璃的屋子还是很暖和的,看着榻边的翠儿她们还在昏昏欲睡,没有一点动静。

    琉璃差异的小声的问楚容怎么回事?

    楚容搂着琉璃坐在床边道:“没什么,只是点迷药,她们不应该知道太多。再睡几个时辰就该醒了。”

    琉璃抓住楚容的手使劲拧了一下道:“你刚才给我吃的又是什么啊?”

    楚容脸色发红,尴尬的道:“这个,这个,不是你太小吗?怕你疼吗?舒展筋骨的。”

    琉璃早就在听到第一句的时候就羞的栽到在楚容的怀里了。

    楚容心里对琉璃越发的满意起来,恋恋不舍的吻了好久,才放开琉璃,狠狠心走了。

    琉璃的头一挨枕头就睡着了,昨夜太累了也太刺激了,不一会就进入了梦乡。

    直到了快中午的时候,翠儿她们才醒,一个个头昏脑胀,还以为自己是中了炭气睡了这么长的时间。

    荣嫂子过来看琉璃,看她睡得面若桃花粉红嘟嘟的,放下一半的心。

    同时,楚容的别院里一队彪悍的侍卫骑着快马赶往贵州,楚容还是不放心家乡的局势。

    他怀疑通信的路线上被人动了手脚,得叫人亲自查看一下,如果不是很紧急,可以把自己中的蛊毒给去除掉是最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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