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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章 荆轲刺杀劳役、徭役、忠、奸 (第3/4页)
郑国,李冰之子! 因不满秦王步步紧逼的战事,所以投靠了韩王,后被秦王识破身份。因其才干,这才没有杀他。 郑国渠! 天空迷蒙蒙的,雨气蒸腾,笼罩着这里,让人看不真切。 远处,一身姿挺拔,头戴斗笠,身穿黑色单服的男子缓缓走来。 走进一处酒棚之中,要了一壶酒,二两肉,颇有些松散游玩之意。 郑国今早在府邸收到一封密信。向其徒弟交代好郑国渠的收尾工作后,急匆匆赶到了这一酒棚。 只见酒棚中朦朦胧胧,只有一模糊身影对酒当歌:“壮士一去兮,不复还。” “内中可是荆轲先生?”郑国冒雨大声呼喊! “正是在下,郑先生可愿为这天下,舍身取义?” “那荆轲先生有几成把握可成事?” “我说十成,郑先生定不会相信”荆轲顿了一顿,答: “成事在人!” “善!” 刀光骤起,直入心肺,斗笠掉落,荆轲刀削般的脸庞上,挂满的不知是雨水还是泪水! 犹记得一人曰“吾从子承父业开始,到修建郑国渠那时就知祸事临身了,后又被迫参与烧制兵马俑,只可恨无力阻止秦国壮大的步伐!” ...... 燕国都城! 太子丹拱手道:“荆轲先生,此番可还顺利?” 荆轲只是一摆手,像是丢了魂般:“幸不辱命!” 太子丹关切的询问:“先生可是遇到了难处?” “此番并没有难处,臣只是怀念田光兄了。” 太子丹诚挚的说道:“荆轲先生,田先生既然举荐了汝,吾等就是兄弟了,有何事不妨说与丹听?” 荆轲看向太子丹:“第二件事,臣不知当讲否?” 太子丹:“荆轲先生,何必为难,只管告与丹听!” 荆轲恢复了几分精气神,不忍的说道:“太子可知现在秦王正悬赏黄金万两,封邑万户。” 太子丹几度张嘴,最后只是盯着荆轲,示意他说下去。 “臣需要樊於期将军的人头和心头血,用其叛变臣子之血开臣刀锋,献其项上头颅与秦王,还有燕国督亢的地图,这样秦王定会召见臣,臣才有机会!”荆轲拱手说道。 太子丹不忍为了自己的私利伤害樊於期,让荆轲想别的办法。 荆轲送走太子丹,回到屋内,闭目沉思。 天色渐暗,将要面临的是无际的黑暗与苦痛。荆轲走出客栈,遣退左右侍从。 ...... 荆轲见太子不忍,只能私下去见樊於期。 “听说樊将军父母、家族皆被秦王所屠,现如今秦王又用黄金万两。封邑万户来购买将军的首级,樊将军现在有何打算?”荆轲直指要害道。 樊於期仰望天空,几点繁星缀于其上,像是其家族和父母的哀号与呼唤。 樊於期痛苦流涕:“吾每每看向天空,只见星星闪动,就像母亲大人的轻声询问,问吾何时才可报此血仇,虽然吾痛入骨髓,但却想不出来任何办法,这难以忍受的苦痛恐怕也不会有人明白。” 荆轲见时机已到,开口说道:“愚弟现有一法或可帮将军实现心中所想!” 樊於期靠前走几步,或急迫或兴奋追问道:“荆轲先生,为之奈何?” 荆轲回答道:“愚弟希望可以得到将军的首级献给秦王!” 樊於期怒目而视! 荆轲笑着回答:“将军请耐心听我说完,只有把将军首级献给了秦王,秦王才会高兴的召见愚弟,到时在他不备之时,便可以用匕首直刺他的胸膛。那么将军的仇恨可以洗净,燕国被欺凌的耻辱也可以涤除了。不知将军意下如何?” 只见樊於期脱掉上衣,露出臂膀,咬牙切齿道:“这是我日日夜夜切齿碎心的仇恨,我父母家族经历的苦痛恨不得在他身上偿还百倍,今天终于听到了可行的办法,愚兄愿意试上一试。” 随后接过荆轲递过来的“残虹”短刀,刺入心中。 犹记得一人曰“卑职只想混口饭吃,不是为了自己,而是为了卑职那年迈的老母亲,还有家族对卑职的期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