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一章怒下狠手 (第2/2页)
!”徐文得必竟老辣,重重地一捶瘦子的头,正好出气。 想了想又说:“想必有高人在此,请现身出来吧!” 耿岳朝叶清芜点头一笑,两手持着菜刀磨个飞快,边磨边走了出来。 霎时刀上磨得火苗蹿起,还伴着蓝色火焰,就是在这白天也有些诡异之感。 三人互相看了看,吓得怔住了。 耿岳侧了身,露出小眼瘦脸,笑得随和。 徐文得看不真切,上前两步壮着胆问:“你是谁?为何在傅桃香家里?” 耿岳右手突然扬起,燃着蓝色火焰的菜刀嗖地一下从手中飞出,擦过徐文得的耳边,噌的一响钉在桌上。 跟着一声暴喝:“你们又是谁?大白天的私闯民宅,莫非是贼!” 胖子和瘦子早就身子发抖,不敢动弹。 但逼于徐文得逼迫示意的眼神,他们想到自己是拿钱办事,无奈的摩拳擦掌摆起一幅随时备战的架势。 胖子道:“我们不是贼!只要你把傅桃香的家人交出来,我哥俩也不会把你怎样!” 徐文得早已不耐,不觉得刚才那刀擦耳而过已划伤他的脸面,只伸手从后面使劲一推胖子。 胖子毫无防备的蹿了出去,冲向耿岳。 耿岳喝的一声,长腿怒扫,正中胖子的肥腰。
胖子应声倒下就地打滚,哀叫连连:“我的腰哇!” 瘦子见胖子吃了亏,急眼了,拔了桌上的菜刀就往前冲,嚷嚷道:“我可不怕你,我……” 不等他说完,耿岳就飞身跳起紧握菜刀直劈出去,哐当一声直接劈在瘦子手中的菜刀上,又勾腿一扫瘦子的双腿。 力道之大劈得是火花一溅,刀口卷起,瘦子双臂发麻,双腿疼痛,丢了菜刀倒地哼哼乱叫:“我的手……我的腿……” “该你了!”耿岳扔了菜刀,笑笑向徐文得勾指,“你说我用何种方法好呢?” 叶清芜冷眼旁观,她也想看看徐文得会如何应对。 徐文得眼神闪了闪,故作镇定道:“傅桃香是家中独女,你又是她什么人?你为何要帮她与我们作对?你得了多少银子?” “我是谁不重要,我只是受人之托。”耿岳步步逼近。 徐文得夹了夹包袱,刚要后退,耿岳就抡出了右拳,重重抡向他的脸,抡得他是眼冒金星,耳鸣阵阵,口鼻中鲜血直流,门牙当场掉落两颗。 “你……”徐文得捂着脸浑身发抖,又怕又疼,说不出话来。 叶清芜冷冷一笑,疾步从后门出去,见院外那车夫正仰面酣睡,悄悄将鸡血草喂给那匹棕马,又闪身进了屋,再观他们的动向。 但见耿岳拾了椅子径直坐下,勾指道:“你们两个给我过来!我有话要问!” 胖子和瘦子忍痛从地上慢慢爬过来,异口同声道:“不管我们的事,是他出银子让我们来替他消灾的!” “消灾?消什么灾?”耿岳又问。 胖子腰痛难忍,用手强按着,哭丧着说:“只知道来落花村对付傅桃香的家人,别的不知道。” 瘦子更是浑身疼痛不已,但为了活命顾不得这个,伏在地上连连告饶:“都是他指使的,大爷饶命啊!” 徐文得哪里真敢将事情顶下来,但又不能将袁双琴供出,以免再生枝节,真是苦不堪言。 无奈之下他放下捂脸的手,但见一张老脸肿得跟个烂猪头似的,叶清芜差点失笑。 徐文得说起好话:“我也是被猪油蒙了心才一时糊涂啊,幸好没有犯下什么大错,还求好汉饶了我的老命!以后再也不敢了!” 此时叶清芜在里面轻敲门板,示意耿岳不必再问。 耿岳微微侧耳,粗声道:“这酒菜都是我朋友亲手置办的,人可以走,银子留下当饭钱!” 听得此话,叶清芜勾唇一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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