东方剑客奇谭录_第五十七章 它飞来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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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五十七章 它飞来 (第3/4页)

一只腾空而翔,欲飞捕食的老鹰,无法比拟。

    即便用一些灵气变化使自己腾空拔高,暂时躲避了这些剑光的保卫。

    但也这也只是一时之际,自己的粗狂手法与低下的修为不能支持自己在空中停留太久。

    而一旦时间拖得久了,这些剑光真真正正的汇集到一处,威力只怕会变得更大。

    何况,自己跃的越高,之后恐怕也会摔得越惨。

    即便躲过了这些剑光的攻击,只怕也会被活活摔死。

    想到这里,剑哉不再犹豫,转而调离方向。

    身形不再拔高,神情不在惊讶。

    眼中只有一味的大胆与坚毅。

    于是祭坛的上方骤然响起了一声惊雷!

    空气轰然炸开,那四周飘落的樱花混杂着地上的积雪被这雷碎成粉末!

    剑哉再度运起疾风迅雷要诀,在空中,冲向了那五道剑光!

    原本站在地上的八意剑哉,几乎是同时也做出了反应。

    他瞬间穿越了那些四散,被吹成粉末的樱花,掠到了剑哉应该落下的位置,蛮不讲理的将布都御魂剑横扫了过去。

    是第二剑!

    一剑之后是二剑!

    五道剑光后,接着他的第二剑一齐涌向剑哉!

    寒风打在剑哉的脸上,碎末夹杂着积雪在空中再度飞舞。

    一声撕裂与闷哼,剑哉中了三道剑光,却躲过了两道,身形不由得开始坠落。

    可八意剑哉却毫不犹豫,手中的布都御魂剑显得更加的稳定,照着他坠落的速度,之后必定切入剑哉的脖颈。

    但空中再度响起一道炸雷!

    只见剑哉同样带着沉稳的表情,平静的伸出了自己的左手抚在了布都御魂剑的剑身上!

    然后一道炸雷过后,剑哉随着这股爆炸朝着相反的方向倒飞而出。

    四处乱飞的花瓣与飞雪再度缓缓落下,夜色下的西行妖依旧平静安宁,再也没有雷鸣般的刀剑声惊扰,再也没有两个舍生忘死的身影。

    因为那俩人原本相合的影子再度被拉开,分成两个。

    一个站着,一个倒下,一个重伤,一个无伤。

    祭坛下的妖梦,艰难的看着堪堪从敌人第一剑与第二剑手下幸存的便宜哥哥,苍白的小脸上有着说不出的担忧。

    樱花树下的博丽巫女看着再度回复平静的祭坛,没有说话,呼吸如同飘落的樱花一样虽有摇曳,却依旧沉默。只是将手中的符咒攒着更紧了些。

    最远处的八云紫依旧面无表情的靠在西行寺幽幽子的肩膀上,幽幽子轻轻松开了自己的纸扇,任由纸扇落在地上发出声响,最后沉默。

    永远亭前,身上依旧积累着厚厚一堆积雪的鞍马天狗,任由自己的长发在空中漂浮,身旁的八意永琳却依旧低着头,任谁也看不出她脸上的表情。

    遥远的妖怪山中,一直在旁观这场战斗的双神再度陷入了沉默,然而身旁一直在祈祷剑哉无事的巫女却变得更加走神了一些。

    冥界的窟窿上,一些原本就在旁观的天人与阎王变得更加的沉默不语,那些飞雪不知何时也落在了她们的肩头。

    整个幻想乡都沉默了。

    因为所有人都知道,剑哉输了。

    第一剑,他身中八意剑哉三道剑光,剑剑命中要害。

    第二剑,他在身前重伤的条件下还妄图借由八意剑哉挥剑之后的死角,夺走他手中的布都御魂剑,可是失败,虽然躲过要害,但仍然被击伤了内脏。

    无论是妖怪,神明,人类,天人,阎王。

    都觉得他此时已经不可能再度战斗了。

    剑哉肋骨断裂,右手的剑鞘一时之间被他无力的落在了地上。

    他的左肩剧痛,再也无法忍住这苦痛,单膝下跪,道袍上满是鲜血,脸色骤然苍白。

    他很痛,非常痛,所以他的脸很白,非常白。

    但不知道为什么他的眼中看不到任何死亡的阴影,反而变得更加的明亮。

    一声来自内心的呼喊,一声来自搏命般的痛呼,剑哉把这苦痛再度化作了难以想象的力量,右手强行翻转,剑鞘再度置地发劲,已然受伤的左手用力拍打在自己发麻的右脚上!

    就是这样简单的几个动作,让他原本沉重摇晃的身体再度站起,瞬间的获得了某种力量。

    四周莹绿色的光辉照着剑哉苍白的脸颊,照亮了他的眼睛,甚至把他眼神中那股不屈服的意志也照的通透。

    将这一切纳入眼底的八意剑哉,盯着他苍白的脸颊,脸上尽是不屑与冷酷。

    「你之所以没有拿走我手中布都御魂剑的原因,就是你我之间对于剑的认识终究还是差距太大。」

    「剑心通明,终究只是剑心通明。」

    「一个没有剑的剑客,如何通明?」

    「所以这战,你必败!」

    此言一出,剑哉原本摇晃的身形更加摇晃,就如同风中一道残存的火烛,随时都有可能熄灭。

    他的面色苍白,一口鲜血吐在了祭坛这些萤绿色的光辉上。

    然而他的眼睛中依然是那样的平静,透彻,永不服输。

    似乎是错觉,在恍惚中,他依稀听到了一个人的声音。

    这个声音太过熟悉,以至于他又走神的想到了先前方寸山上被老者问道的那几个问题。

    不惊惧,不忧怀,不违心,不怯懦。

    他能行。

    一生练剑,持之以恒。

    他能行,

    但他唯独不能做到舍剑以外,人生再无他物。

    唯独做不到唯我唯剑。

    因为那样的人生,不是剑客的人生,因为那样的人生只是一个被剑掌控,被剑玩弄,被剑填充了全部所组成的——一个名为剑的人。

    那样的人生或许强大无敌,但不会是剑客该走的道路。

    他的路,不求无敌,但求无双。

    强弱无所谓,长寿无所谓,性命无所谓,生死无所谓。

    他所谓的只有当下,他和他的剑,以及他身后的人。

    他是个剑客,一个可以痴于剑钟于剑,但不能人生里只有剑的剑客。

    现在的剑哉身后有关心自己的meimei,有自己没有还清恩情的恩人,有在寺子屋等待自己的顶头上司,有在妖怪山较好的忘年交和同龄好友。

    他的人生,现在不仅仅只有剑。

    所以他的剑变得格外的充实和强大。

    所以他对老者的回答是,手中有剑才是剑客。

    然而此刻,在祭坛上,他没有剑。

    那么他该如何?

    心中某处,或许是剑鞘,或许是错觉,但的确有个熟悉的声音,在热切,期待地回答着他。

    ——拔剑!

    自己手中没有剑,但敌人手中却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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