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主入将门_第十八章 宫宴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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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十八章 宫宴 (第2/2页)

,但是带着干净自然的气息。

    她轻轻的吟咏母亲教给她的上邪:

    “上邪,

    我欲与君相知,

    长命无绝衰。

    山无陵,

    江水为竭。

    冬雷震震,

    夏雨雪。

    天地合,

    乃敢与君绝“

    武帝皱眉望着流苏,他并不说话,也没有什么表情,但是他的心里有如翻江倒海的难受。

    这是他做的歌谣,江蓠jiejie还取笑他可以举个博士或者到山上当个隐士了。

    后来,梁王叔父流放途中自杀,祖母心疼jiejie,要父皇封jiejie为公主,常住京城,随在祖母左右,但是jiejie却失踪了。再也没有找到,这首歌谣,他再也不愿提起。

    “民女的歌谣,陛下还记得吗?”

    “你的曲子是什么人教你的。”武帝皱眉。

    流苏笑笑,看向江蓠翁主:“民女敢问翁主,可认的这首曲子。”

    假江蓠哪里认的,只能摇摇头,武帝皱眉,这不是什么好预感啊,但是一首歌而已,还不能说明什么,当初找到江蓠是因为她有江蓠jiejie的玉佩,江蓠jiejie的玉佩是祖母赐的,独一无二。

    流苏轻轻一笑,嘴角微微一歪。

    “陛下,民女听闻您找回这个江蓠翁主,是凭着这一块玉佩,但是玉佩是会丢失的。”

    “你,你胡说。”假江蓠是知道了,这是来找茬的,现在她要是不装的激动一点,就太不像了。

    “弟弟,既然这位姑娘说江蓠是假的,那就让她拿出证据来。”平阳公主懒懒的说。

    “陛下,民女没有证据。”流苏说,她突然垂下眼帘,神色端正肃穆,眼角带了些许冷漠的傲气。

    凭着这一瞬,平阳便已经知道,这才是那个人的女儿,当年的江蓠,看似恭谨,实则刚强傲气,否则,也不会这么多年了无音讯。

    “没有证据你就敢乱说。”假江蓠嘶声道。

    “陛下,民女可否问一句翁主,令堂大人去世可有什么遗言要给陛下的。”

    江蓠冷冷一笑:“有,我已经对陛下说过了。”

    “母亲大人劝陛下,勤政爱民,不要执着过往,。”

    流苏冷笑:“陛下,母亲说,有生之年,得见王弟君临天下,死而无憾。

    霍去病震惊了,他不是个会开脑洞的人,脑子里也不喜欢想太多,他听流苏说过,她

    刘建堂了很多辈的堂妹,他就信了,也不怪他,刘氏开国这么多年,子孙已经遍布天下,随便逮个姓刘的都可能是皇族。

    现在,流苏成了梁王外孙女,本来武帝执着寻找江蓠翁主,已经让霍去病奇怪了,他一直以为刘彻和他堂姐有私情,不单是他,几乎所有的人这么都认为。

    凭刘彻的胆子,他真的干的出来!刘彻彻底不理智了,他百分之六十觉得那江蓠主翁是假的,还有百分之四十觉得不太肯定,毕竟事关重大,还关系他的面子,把平阳从郡上叫回来,是个假的多丢人。

    “你还有其它能证明你是江蓠meimei的女儿吗?”平阳还算理智平静道。

    “公主,民女想问她几个问题。”

    “问。”刘彻道。

    假江蓠也明白了,这是在胡扯,就看皇帝信谁!于是她镇定一笑,“你问吧,不过,你问完了我,我也要问你。”

    “好!”流苏答得特别大声,笑话,还能给你问的机会,母亲对过去的事忌讳的很,很少说,甚至为了躲他抽风的堂弟和刺客,她特地连生活习惯都改了,让她问不就死定了。

    流苏略一思索就问:“你可知梁王最喜欢什么!”

    这一问出,众人齐刷刷望向流苏,这是机智呢,还是损呢,假江蓠笑笑:“喜欢马。”

    答对了,刘彻知道,他那叔叔爱马如命,还爱骑马比马,

    流苏很快就问了很多问题,很多,她问的快,那假江蓠答得也不慢,略一回忆,她就答出来了。流苏暗叹,这功课做的可真是足啊,这些问题,她自己其实也不知道。

    然后她又问了一堆乱七八糟的题目,有的简单有的难,那假江蓠都回答出来了。

    满殿人都紧张的看着他们一问一答。

    霍去病突然说了一句话:“~~~~~~。”

    然后假江蓠回了一句:“~~~~~~。”

    没有人听明白他们说的是什么。

    霍去病冷冷道:“你怎么知道舅舅喜欢吃葡萄。”

    流苏松了口气,朝着霍去病微微点头一笑。

    大将军失笑的看了一眼外甥和流苏,还有震怒的陛下,觉得自己还是不要说话的好,后生可畏啊!

    假江蓠明白了,上当了,流苏根本就不是要问她问题,她是要逼她说出匈奴话啊,问题先是很刁钻,然后很简单,最后。她自然的在紧张和放松的特定环境下说出母语的。

    “陛下,这女子已然在大惊之下说了匈奴话,必是匈奴细作无疑。”霍去病上前一步道。

    “来人,把这个细作,抓起来。”刘彻发威了。

    简值是奇耻大辱。

    堂姐的女儿简值是太机智了。

    “陛下,江蓠生长边城,流落匈奴数年,会说匈奴语怎么就成了细作!”假江蓠呼喊,已经毫无生机,她终于大惊大骇,再也不能保持仪容。

    武帝双目阴沉的扫过流苏和她。

    流苏叹了口气,淡淡的道:“陛下,流苏还有一言,是父亲让母亲告诉您的。”

    “说!”刘彻激动的看着流苏。

    流苏小心翼翼凑到了天子的面前。

    武帝没有制止,他本能的要发怒,但是有某种神奇的力量,阻止了他这么做。

    流苏慢慢凑进了他耳边:“陛下,武钢车在我手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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