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六章 小头秦风 (第2/2页)

道：“原来是当年西周四大高手之一的‘玉狮子’华不群老前辈，晚辈实在是失敬了。”

    “怎么，你也知道老夫的名讳？”那老者眼神一亮。

    秦川忙道：“我们东厂，新人加入，都会去拜祭下之前东厂一些前贤。前辈乃是当时武功一时之选，自然在拜祭之列，对前辈事迹有所耳闻，对当年前辈的风姿更是敬仰已久。今日能得见前辈当前，实在是荣幸之至。”

    “哈哈哈，那乾雍总算还有些良心，不枉费我为他陷身此处七十年。老夫身陷与此，也不知道我的后人如今怎么样了，唉……当初实在是准备不足，大意了，却是亏欠了妻儿甚多。好了，先说正事，你是不是很奇怪，老夫半夜找你何事？”老者轻笑几声，口气颇为玩味。秦风知道，老者口中的乾雍，正是当时西周天子的名字。

    秦风道：“敢叫前辈知道，前辈后人如今封侯拜相，生活得甚好，三代天子对前辈的后人都照顾甚厚，前辈不必太过伤感。至于前辈来找晚辈，前辈半夜相邀，又试探了晚辈的轻功，定有用意，晚辈不敢揣测。”

    那老者似乎对秦风的表现比较满意，笑道：“你这晚辈，言谈举止，倒是没有一般太监的阿谀气，做了太监是可惜了唉。我后人之事，稍后再说。先说，我之前和你说过的，老夫说能送你出去，不却是妄言。之前试探你轻功，也正是为此。你轻功在这个年纪上，能练到这个地步，实在是不简单，便是老夫当年，也就这个程度。这似乎是‘紫霞长空’这门轻功，能练到这门轻功是你的机缘，想来，你也是有些后台的。不过轻功虽好，内力却着实太过寒酸，不过好在老夫有办法帮你解决这个问题。你且跟老夫来。“

    ……

    有后台？秦风腹议不已，秦风因为怕这里面的人嫉妒，却是留了个心眼，没有对别人说，这个时候，这些高深的武功已经可以随意修炼了。

    当然，除了那三本。

    秦风跟着老者走到了内室，却见老者轻轻的掀起了一块石板，却见下面却有一个洞，“看到没，有这个洞，你就可以出去了。三十年前，老夫内功终于到了一个自己都不敢想象的地步，也终于觉察到，这下面却是有个溶洞，却是在十几米深处，隐约还有水声，肯定能出去。就这么个小洞，整整花了老夫三十年的时间。”

    “华前辈，这个洞足足有十几米深，不知道你是怎么挖的啊。”秦风很是奇怪，因为这囚禁之地，都被收去了兵器，平时习武，也都是以木质代替。

    老者却是从怀里掏出一个小刀，道：“就是这种小雕刻刀，三十年前，老夫觉察到这下面有个溶洞，便开始以练习雕刻技艺为由，弄到这小刀，一点一点，凭借内力，才挖出这么个小洞。三十年啊，唉……”

    “可是前辈，既然您挖了洞，为何还要找晚辈，大可以……”秦风不解道。

    那老者脸上一阵阴晴不定，半响才叹息道：“是老夫算计不周，开始挖的太宽，以至后来时间不够，只能在最后的通道挖的极小，虽然是打通了到溶洞的通道，自己却还是不能钻出去。”

    “前辈，您是说……”秦风试着问道。

    老者点了点头，长叹了一口气：“不错，老夫已经一百零二岁，年轻时候好强斗狠伤了命数，如今却是大限将至。最后的一段石洞，若果再花三四年拓宽，老夫还有出去的可能，可惜，天意如此，老夫有生之年，是没办法去看一眼老夫的后人了。那洞最后一段甚小，你以后半夜来老夫处，老夫教你《缩骨转筋功》这门奇功，能让你身体缩的极细，通过最后一段路途。”

    ……

    “可是前辈，您既然有此玄功，也可以自己……”

    老者也继续长叹了一口气：“缩骨功，全身都可以缩，面部可改，独独头颅骨是缩不了的。老夫身量太过高大，头……头也较常人大些。老夫找你，一来是因为你年幼，身体柔软，更主要的是因为只有你练了《缩骨转筋功》才能通过。因为……因为你头小啊！”

    因为……因为你头小啊……

    因为……因为你头小啊……

    因为……因为你头小啊……

    这声音如同一万只草泥马，从秦风耳边咆哮着飞奔而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