独宠:娇妻难求_第535章 翁婿独处的另一面 首页

字体:      护眼 关灯

上一页 目录 下一页

   第535章 翁婿独处的另一面 (第2/3页)



    “囡囡,阿姨想跟你说句话。”

    像是看懂了周郁无声的拒绝,于丹乔被陈秉成推了出来,这个时候,好像只有她的身份,适合做这个润滑剂。

    当然,也要周郁不拒绝。

    面对于丹乔,周郁的确失去了拒绝的能力。

    陈家如果还有人是真心对她好的话,估计那个人,就是于丹乔了。

    可是,她这会儿,其实并不想跟任何一个陈家人接触。

    心里矛盾,又不懂拒绝,直到手臂被于丹乔硬拉起,她被迫连拖带拽的被拉上了楼,跟于丹乔一道进了房间,被推坐在沙发上,垂眸,静等她言。

    “囡囡……”

    于丹乔这一声轻唤,刚出口,眼眶的泪,便落了下来。

    怎么也没想到,事情竟然是这样。

    当年的事儿,到底真相如何,她是真的不得而之,可一想到这孩子在自己亲生父亲眼皮底下生活了十几年,每每开口,叫的都是大伯,此时,心里的酸涩,该有多痛?

    “阿姨,我没事儿,你别这样。”

    到底,还是软了心肠。

    看着于丹乔捂着嘴,泪落不停,哽咽的一句话也说不出来,周郁浅浅一叹,起身拿了梳妆台上的纸巾盒,一边给她擦脸,一边低声劝慰着。

    这个时候,竟像是角色互换一般,她是个局外人,而深陷局里的,却是于丹乔。

    好一会儿。

    于丹乔的哭声止住了。

    她隔着雾眼,看着周郁眉眼间隐约的心疼,却没有哀凄的模样,忽然间,就像是明白了什么。

    探手,拉着周郁的手,握在掌心,“囡囡,你爸爸……”

    “阿姨,我没有爸爸。”

    周郁扯唇一笑,这句话,说的顺畅而生硬。

    于丹乔心下又是一涩,就知道是这样。

    可,“囡囡,相信你爸爸当年一定有苦衷的,而且,你mama能冒死生下你,想来是爱你的爸爸的,如果知道……”

    “阿姨,我会给mama上香的,每年都会。”

    言下之意,她感谢mama冒死给了她这条命,至于别的,她无力。

    “囡囡,阿姨记得,你小时候做梦,经常在梦里喊爸爸mama,每每,眼角都湿润了……”

    于丹乔锲而不舍的话,勾起了周郁对小时候梦境的想像,只可惜,她大了,所以,她扯开的唇角,渐渐又抿成了一条线,冷硬的没有半点温度的样子,“阿姨,我大了。”

    所以,不需要靠梦境来支撑自己了。

    梦境再好,终究是空。

    于丹乔蠕动了两下嘴,似乎,再也找不到劝说的理由了。

    楼下,汤祖臣因为周郁的话,转身离开。

    尹啸非常幸灾乐祸的送了他出门,看着他自以为安全的舒了口气,悄悄的摇了摇头,心想,这公子,不会天真的以为,太太一句放过,便是真的放过吧?

    啧啧,难道,他把总裁当空气了?

    嗯,总裁这么多年刷过存在感的人,哪次不被记上一辈子。

    本来以为这两年来修身养性,不怎么安排出镜率了,没想到,这汤祖臣生生的撞了上来。

    等到尹啸重新走回客厅的时候,客厅里,已经不见总裁和总裁岳父的身影了。

    陈秉成这会儿正拿着茶几上的照片一张张的看着,有些事儿,他并不知道,可这会儿七零八落的一拼凑到也成了一条线,看着尹啸过来,按着自己的心思,他便一件件的问了起来。

    反正没事儿,尹啸到是乐得解惑,极为细致的把汤祖臣描绘的阴险歹毒,罪大恶极似的,添油加醋的本事儿,听的他自己都恶寒了一把。

    一楼,书房。

    陈文渊背着手,站在窗前,静默了好半晌,像是在沉淀某种情绪,又像只是单纯的看着某样东西,直等到他心思平静下来,才转过身,看向靠坐在沙发上,交叠着双腿时不时的轻晃下脚尖的年轻男人。

    “我要你答应我,不许对汤家出手。”

    呵——

    到底是老姜,竟然连这个都看出来了。

    不过,这语气。

    凌晨挑剔的扬了扬眉,一副不喜的样子,“陈先生能看着自己的女儿被人算计大度放过的肚量,也是挺让人佩服的,不过,真是抱歉呢,我这个人,向来有点小肚饥肠,于己无关的人,被算计死,我都不会眨一下眼,可有人想算计我的人,呵呵……”

    陈文渊脸色一冷,听出凌晨语气里没有回寰的余地,当下重哼一声,“电话里,我答应你……”

    “答应我什么?”凌晨忽然一笑,痞里痞气的,“陈先生总不会把当年的陈芝麻烂谷子栽脏到我这个隔了十来年出生的人身上吧?”

    陈文渊被凌晨眼里传达的“你好意思吗?”的光看的一张老脸臊红,他想说男人身边总少不了这样那样的诱惑,可,被这样的眼神看着,他觉得这话,就说不下去了。

    凌晨似乎也没想打算听他追忆过去,只拍了拍屁股,从沙发上站了起来,无所谓的口吻,“陈先生如果想说当年不过是一时被灌醉才做下错事儿,那不妨敢问陈先生一句,一时错可以掀过去,那接下来,你安排身边的司机假娶阿郁的母亲,自己明目张胆的继续与她交往,也是因为酒喝多了?要是这么说的话,我还真有心问问,陈先生喝的是什么牌子的酒,到时候,我去把这个配方买下来,以后谈合作的时候,没准还能多签两笔单子。”

    陈文渊:“……”

    这是什么晚辈?

    这是什么女婿?

    陈文渊只觉得这个男人千变万化的心思,连他这多活了几十年的人,都琢磨不透。

    凌晨似乎不意多呆,所以,两手抄兜往外走的时候,随口又提了一句,“当然,陈先生到了这个年纪,如果真的打算以后跟阿郁老死不相往来的话,那也无所谓,什么时候想说,给阿郁打个电话就行,我保证,她可以从头听到尾。”

    这句像是表明立场的话,在无形中,又构成了威胁。

    凌晨,总是有这样的本事,轻易拿捏了人心的变化。

    之前陈文渊在汤文艳面前,做出的为另一个女子情不由己的画
加入书签 我的书架

上一页 目录 下一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