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4章 一遇唯一,误终生(4) (第1/1页)
刚出了衣帽间,许唯一就听到卧室外有人敲门,她走过去打开门,杨嫂正端着早餐站在门外。 “杨嫂?”许唯一看着她手里的食物,蹙了蹙眉,说:“我不是说了,我不吃吗?你端回去吧。” “是先生吩咐的。”杨嫂笑嘻嘻的说着,还把东西往许唯一面前递了递:“先生还是很关心太太的,听说太太没吃饭,就让我赶紧送过来。” 许唯一表情呆滞了一下,是景薄言让杨嫂送过来的? 他这样,是在关心她么? 许唯一心里有股难以言喻的感觉,想了一下,她侧了侧身子,让开了点路,把门全部打开,冲着杨嫂说:“那你端进来吧。” 杨嫂喜悦的笑容,顿时浮上了脸颊,端着东西就走了进去。 别墅的整体设计是欧式风格的,奢华,贵气!是景薄言特地请了英国首席室内设计师设计的。 杨嫂将东西放到室内的小茶几上,一一摆好。 许唯一不紧不慢的走过去,坐下,抬眼看向杨嫂:“先生还没去公司?” 杨嫂想了一下,“嗯”了一声,说:“太太您要去上班吗?” “不去。”许唯一摇了摇头,端起面前的皮蛋瘦rou粥,用勺子舀了一勺,喂进嘴里,本来没什么胃口的她,忽然有了食欲:“味道不错。” “是先生吩咐的。”杨嫂赶紧出言为景薄言邀功,她记得景薄言说过许唯一喜欢早餐吃这个。 许唯一意外的挑了挑眉,眼底闪现出一抹诧异,下意识低了丢,垂着眼帘看着碗里的粥,神情有些恍惚,疑惑。 他,怎么知道的? 想不明白,索性就不要想了,许唯一抬起头,浅淡一笑,开口道:“我知道了,你去忙吧。” 反正,她和景薄言是没有可能的。她记得景薄言提醒过她,不要动心的,况且她是知道的,景薄言有深爱的人。 而他们现在的婚姻,不过是场交易。 逢场作戏的两个人,迟早是曲终人散。 她把粥碗端起来,好看的青花,在洒进来的阳光下,漂亮清雅,碗里的粥散发出一阵清香,勾人胃口。可是她,忽然没有了半分食欲。 端起来,快速的把粥尽数吞下,强压着反胃的感觉,若无其事的将粥碗放下,喝了一大杯水。 是啊!盛情难却呢,好歹,他在佣人面前,给足了她面子!那她也不能,不给他面子不是? 许唯一望着窗外大好的阳光,妖娆一笑。起身,去换了一身艳红色的连衣裙,裙子的设计很巧,束腰束的高,正好衬出了她姣好的身材。腰间的蝴蝶结,风一吹就会扬起,好像在飞舞一样。 她本身皮肤就很好,柔嫩的程度跟新生的婴儿一样,加之平时保养的又好,为了保持最好的状态,她很少用化妆品,即使是用,也是全植物纯天然不伤肌肤的化妆品。 有些人,穿艳色就俗,可是许唯一却能穿出妩媚天成,风情万种。将她的妖娆,清纯,衬托的淋漓尽致。 许唯一拿着手机,下了楼,进了花房。 清晨的阳光,温暖不燥,明媚正好。 一朵朵鲜艳花,开的正娇媚,一颗颗植物,青翠欲滴。 许唯一穿着松软的拖鞋,踏了进去。 花房建的很大,玻璃的穹顶正好可以让阳光照射进来,花房里还建造了造型奇特的休息区。 许唯一想了想,朝着一旁的秋千架子走去。 坐在秋千,许唯一舒服的闭了闭眼睛,连日来都在高压的环境下工作着,疲倦困乏让她忍不住想要撒手不管。可是她也知道不可能,而今天却恰好让她有了借口,不去公司。 许唯一拿着手机,给助理拨了个电话过去。告诉他,她今天有事不能去公司,如果有什么重要的事再打电话过来告诉她,之后就挂掉了电话。 指尖无聊的在屏幕上点着,许唯一刷了会微博之后,就点开了音乐。想到昨晚在“鸟巢”听到的那首歌,她想了下歌词,在百度上搜了一下。 “原来歌名是《我爱过的那个人》啊。” 说着,许唯一就直接下载了这首歌。 网速很快,下载也很快。许唯一打开音量,点了进去,一阵缓慢而忧伤的旋律瞬间回荡在花房里。 “我一个人走在街头,迎面的风吹得心好痛,手中握着你给过的温热,已经过了好久,一个人开车看日落,没有你我学着更快乐”
歌词字字句句,悲伤弥漫。 “窗外的烟火,多残忍点燃我的寂寞,那么多年的我除了回忆却什么都没留着,时间用爱灌溉出陌生的温柔,可惜我爱过的那个人,不是我的人。” 许唯一听着听着,又忍不住有些伤感。 如果她爱的那个人,不是她的人,她一定会无法接手的。 虽然她之前和庄萧然有过婚事,但是在她眼里,庄萧然更像是她哥哥,因为没有爱的人,因为,是她母亲所希望的,所以,她并没有拒绝这门婚事。 只是没想到最后的结局是,她嫁给了景薄言。景薄言,景家的私生子,庄萧然同父异母的亲哥哥。 所以,她宁愿让庄夫人误会,也不能让任何人知道,她嫁给了景薄言。 这样,于她,于他,都好! 景薄言的视频会议足足开了两个小时,等到开完就已经十一点了。他闭了闭酸涩的眼睛,揉了揉发疼的额头。起身,倒了杯水,喝了几口。 放下杯子,他下了楼。 “先生,您忙完了?”佣人看到他,立即恭敬地笑着打招呼。 景薄言淡漠地点了下头,算是回答了,佣人已经习惯了景薄言的疏离冷淡,继续去忙自己的事了。 景薄言往前走了几步,忽然转过身,出声:“等等!” 已经走了一段距离的佣人赶紧停下脚步,走到景薄言面前,恭恭敬敬的弯腰问道:“先生有什么吩咐吗?” “太太去上班了?” “抱歉,先生,我没看到太太,您可以问问其他人。”佣人神色有些紧张。 景薄言看了她一眼,淡淡说了一句“你去忙吧。”就朝着一旁擦地板的佣人走了过去。 “你看到太太没?”音调冷淡,神色不郁。 佣人小心翼翼的抬起头,对上他冰冷地视线,又立即把头低了下去,小声回答道:“先生,太太应该在花房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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