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52 请辞 (第4/5页)
住惊讶而岔了气一般。 严安脸色一变,惊愕的看着陶然之。 夏堰浑身一怔,怕是自己听错了一般看向单超,单超也与他一样正满脸的惊骇,单超如此,郭衍也是如此,所有人脸上都是不敢置信以为自己听错了似的要知道,陶然之和严安的关系,那是朝野皆知的,两人坑瀣一气不知做了多少荒唐事,想当初,陶然之能进宫,那也是严安引荐的。 陶然之怎么会指证严安 最重要的,他们宁可相信严安自杀,也绝不会相信严安有这个胆子或者立场去杀圣上,圣上死了对严安可是一点好处都没有。 难道是陶然之和严安翻脸了所以才会决定拉严安垫背若是这样,倒是有这个可能。 可是陶然之这样的指认,但凡有点脑子都能想的明白。不需要证据,就已经是荒诞至极 毫无意义啊。 圣上也是一愣,没反应过来,望着陶然之确认道:“你说谁”陶然之义正言辞,大声的道,“是严怀中指使贫道在圣上的丹药下毒的,他要谋害圣上啊,圣上,您一定要替贫道伸冤,杀了这个jianian贼啊” “住口。”圣上当即就反驳道,“你当朕老眼昏聩,不辩真伪,你再胡乱攀咬立刻就将你碎尸万段” 陶然之愤然开口,不畏生死:“圣上明鉴,确实是严怀中指使贫道下毒的,您若不信,贫道愿和严怀中当庭对质” 圣上皱眉,朝严安看去。 “臣,愿意对质”严安走了出来,拂开官袍跪在了下面,厉目望着陶然之喝问道,“你说老夫指使你毒害圣上,你有何证据” 陶然之回道:“贫道没有证据,但贫道就是最好的证据。”他说着朝圣上抱拳,朝在列的各位大人抱拳,“众所周知,贫道当初就是严怀中举荐进宫服侍圣上的,当初严怀中就告诉贫道,得一日需要时,他要做一件大事,贫道一直不知道是什么事,就在前几天,严怀中终于告诉贫道,他要弑君贫道受他挟制不得不从命圣上饶命,贫道真的是没有选择,不得不从贼啊。” “陶然之”严安大怒的样子,指着陶然之的鼻子道,“老臣何时和你说过这样的话,老臣何时叫你谋害圣上,你简直危言耸听”他像是被气着了一样,平日的好口才派不上用场。
“严怀中,你不要以为没有证据就能将这些推的一干二净。那你说,贫道和你无怨无仇,甚至你对贫道还有恩,贫道为何不说别人偏要说你。”陶然之口沫横飞,连身上的伤都忘了疼,“贫道要不是受你挟制威胁,贫道为什么要害圣上,贫道在西苑中潜心炼丹服侍圣上,满大周哪位道长有贫道的恩宠和地位,贫道是疯了还是傻了,连命都不要,做这样吃力不讨好的事情。” “你”严安气的脸都白了,陶然之朝圣上抱拳道,“圣上,贫道句句属实,您若不信,请审问严怀中,他定然会招供” 严怀中抬起手啪的一声,抽了陶然之一巴掌:“混账你没有理由,难道老臣有理由不成,你这个见利忘义的小人,你说,你是受什么人指使,来诬陷老夫的”说着,又打了两下。 圣上摆着手,皱眉道:“怀中,有话好好说,你这般样子作甚” 严安气的不行,说不出话来。 “老大人。”郭衍扯了扯夏堰的衣袖,皱着眉朝上头点了点头下颌,意思不言而喻,夏堰颔首,低声道,“你偷偷去,将九歌找来,我们在此静观其变” 郭衍应是,不动神色的出了门。 这边,赵作义站了起来,义愤填膺的替严安说话:“圣上,严阁老忠君忠国兢兢业业,他不可能做出这等弑君逆天之事。陶然之定然是受人指使,诬陷严阁老” “老臣附议。”刘同站了起来,回道,“正如严阁老所言,他毫无立场吩咐陶然之做此等大逆不道之事,还求圣上明察秋毫” 圣上没有说话,望着严安和陶然之,目露深思。 “圣上。”陶然之一副豁出性命的样子,道,“贫道所言句句所实,若有半句假话,臣愿一死以证清白。”说完,朝赖恩道,“赖大人,接着打,能死在万寿宫,贫道也死的荣耀,没白来这世上一遭”说完,对着圣上唱到,“贫道死不足惜,还望圣上保重龙体,千秋万岁” 赖恩当然不会听陶然之的话,就站着没有动。 圣上不耐烦的皱着眉头。 严安一副心如死灰的样子,他猛然磕头,对着圣上红了眼眶,哽咽的道:“圣上,老臣受这贼子冤枉,还求圣上明鉴” “朕知道了。”圣上根本没有相信陶然之的话,这天底下谁都可能杀他,但是严安不会杀他,他心头虽对严安颇有微词,也不如从前那般亲近,但一个人的秉性,相处这么多年他还是有自信能掌控的。 最耐人寻味的是陶然之的反应,他无端端的为什么说这样的话 “圣上。”赵作义大声道,“微臣有话要问陶然之” 圣上颔首,示意赵作义问。 就在这个时候,钱宁在圣上耳边说了几句,圣上颔首,钱宁和来回禀的小内侍点了点头,小内侍跑了出去,过了一刻,就看到门口一身官府的宋弈大步走了进来 夏堰和郭衍正焦急的看着他,宋弈朝几个人点了点头,上前和圣上行了礼,圣上道:“九歌,你来的正好,一起听听” “是”宋弈领命,站在了末位,冷眼看着陶然之和严安,他刚从宫外回来,和幼清也见过一面,在内宫中发生的事他也已经知道了 这样的场景,他在未进万寿宫前便已经预料到了,所以毫不惊讶。 “你接着说。”圣上指了指赵作义,赵作义就走过去,望着陶然之,问道,“我且问你,你从西苑逃走后,这几日住在何处” 陶然之答道:“贫道无处可去,又没有办法逃出皇宫,所以就在钟粹宫中躲避了几日。” 圣上脸色微变。 赵作义颔首,又问道:“你既躲藏的如此隐蔽,又为何暴露了行踪,被赖大人发现。” 陶然之就闭口不言。 大家觉得奇怪,赵作义就朝赖恩看去,问道:“还请赖大人说一说当时的情景。”赖恩点了点头,走上前来,道,“微臣今日正当值,正巡视到内宫外,忽然里头跑出来一个小内侍,说他看到了陶然之在内宫出入,微臣就带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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