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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24 章 (第1/2页)
那天晚上钟宛在家收拾行李,刚把行李箱装满,夜里十点接到了秦晟的电话。 说秦忱在外边跟人打架,事态严重,一群人被带到了派出所调解。 听到这个消息的钟宛错愕,半天没回过神来。 不为别的,就是不敢置信。 秦忱……打架? 这怎么听也不像是现在的秦忱能做出来的事。 据秦晟大致描述。 好像一群人也不知道怎么着把他给点着,秦忱突然先动手,把别人女的脖子掐着猛然摁到桌上,响动惊了一屋人,后来那边的男人护着,两边的人一言不合就动起了手。 事情现在闹大,有人报了警来调解。 秦晟说:“反正好像有点复杂,这还是我私下知道的,都不敢给爷爷那边听见。忱哥那边你也清楚,你不去谁劝得了?” “他还要继续跟人动手吗。” “那倒不是,就是挺棘手,我觉得要不你过去看看,我估计除了你说话,别人他也不会听。那边人多,听说对方男的身上带了刀子,当时急眼了掏出来差点下手。” “秦忱受伤了吗?” “不知道啊,我也是听人说得怪吓人的,反正人现在都在派出所呢。” 钟宛算是懂了。 她说:“行,我过去一趟吧。” - 那头,派出所的气氛远没有这么松快。 本来秦忱初时动手就是大阵仗的,砰的一声整个饭店都惊动了。 张元恺他们心里惊愕,之后第一反应就是赶紧上去劝架。 况且最开始被撸脖子那人可是个女的,这种事也就他秦忱敢真下手,旁人谁知道她是哪儿点着了秦忱。 对方人也多,瞧见这事不肯放过,秦忱人狠话少,就这么两边动起了手。 他们没辙,兄弟动手了总不能搁旁边看戏吧? 于是乎,事情就这么出了。 张元恺蹲地上,吐了口气:“还真打啊,我以前上学时候不懂事那才干这种事,你瞅瞅这都多少年没跟人动过手了,我这脸到现在还疼着。” 陈墨跟他一块在边上蹲着,态度倒是闲散,一点不在意。 他说:“你也就嘴上这点能耐,没挨多少下,喊了一路疼。” “那我能跟你们比吗,看秦忱,疯子一个,再看你——” 陈墨侧眸看过去,眸色颇冷:“我怎么?” 张元恺吐槽的话给憋了回去:“你、你那不是手劲也挺狠么,我能和你们比啊,我上学时候都是被动的份。” 陈墨冷哼了声,下意识摸兜想抽烟,又记起这是什么地方,那边还有民警正在记录这次事情。 虽说事情不大,可到底是不好的事,再过一点那都是聚众斗殴。 也还好,他们这顶多算是起了摩擦有些争执。 能息事宁人,还是小事化了的好。 陈墨说:“秦忱是什么样的性子,你还不清楚?” 张元恺道:“那人说的是钟宛吗,我起初都没反应过来。” “不知道。” “可是你说平常不见秦忱这么护着钟宛的,有时候看着还挺不在乎,怎么今天就——” “那是你蠢,看不清形势。” 陈墨侧眼打量坐在门边阖着眼、到这来以后再没说过话的秦忱。 “秦忱对钟宛能一般?要是真一般,早就让她走了,怎么不稀罕以前那些女的,就怎么不稀罕她。” “到现在还强留着,你说这是什么,不是脑袋有问题,就是那种感情早就扎根到骨子里,自己不知道罢了。” - 这事说大不大。 虽说是秦忱先动手,但那几个人有人准备动刀子,占不着什么理。 末了道个歉,受一点小处分,也就过了。 张元恺做了那个和事佬,给人又是赔礼又是道歉,生怕礼没做到位。 最后事情了结,准备走的时候一回头,早不见秦忱的人影。 已是深夜,路上没多少车辆。 秋风萧瑟,仿佛要钻进骨子里的冷。 像是深秋早临。 钟宛到这儿的时候人早散了,只瞧见准备走的张元恺和陈墨。 他们一个裹紧了身上的衣服,一个手插口袋,闲散洒脱得很。 不像刚犯过事,倒像出来吃夜宵的。 瞧见她,张元恺唷了声:“来找忱哥的?” 钟宛走过去,说:“是,他是不是跟人动手了,情况怎么样,他人呢?” 对方笑说:“那你可来晚了,他情况还行啊,就是一眨眼不知道去了哪。” “事情解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