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内,都会被邀请过来参加。 骆夫人弹钢琴,骆吹瞬拉中提琴,骆老板和骆安娣拉小提琴。 他们排练的时候,骆安娣的补习自然也得请假。 那是齐孝川难得放松的休息时间,他可以看书,或者打会儿盹。 他们家就住在骆家宅院的一角,也会收到请柬,弦乐声飘进窗户。 这充斥着可爱之家风格的音乐会与齐孝川全无关系,他没有兴趣,所以一次都没去过。 但骆安娣怎会轻易放过他? 某一天他刚进家门,就看到门口摆放着的小皮鞋。 骆安娣一双鞋的价格抵得上齐孝川三年学费。 她情愿背着小提琴在酷暑里满头大汗,也一定要到他家来演奏给他听。 音乐考核成绩e的齐孝川被迫听完全程,还要为自己被浪费的时间拍手称赞。 她看着他,眼睛里像是有亮片在闪动:“你觉得我运弓怎么样?” 假如只需要说“好”或“不好”,他当然直接说“好”。 可被问得详细了,齐孝川却突如其来严肃:“这种事你去请教老师啊。” 害得当时也在场的齐妈妈一个激灵,立刻推着骆安娣出去吃点心。 他们就读的学校是初高中直升制。 得知骆安娣放弃私立初中,专程考来时,齐孝川如丧考妣。 他那时候刚升入高中部,本校来的同学不在少数,全都清楚他的黑历史。 外加开学第一天,他和骆安娣就分别作为初高中的新生代表讲话。 他是入学第一名,她成绩至多中上,很难说评判标准到底是什么,总而言之,演讲中途被台下人大呼“童养夫”实在不是什么值得自豪的经历。 他们不分场合、肆无忌惮问他“你媳妇呢”,就连大人都耳濡目染,半开玩笑地称呼他“骆安娣的小男朋友”。 作为另一个当事人,骆安娣好像从不会为这种事生气,再说得准确一点,她好像从来不会生气。 不论是什么玩笑,一般情况下,不会有人喜欢成为别人的笑柄。 但骆安娣从未流露过丝毫不满,她只是笑眯眯地、轻飘飘地说:“别这样啦,小孝会生气。” 马上就有一群人追着齐孝川称呼他“小孝”,音调拿捏得要多做作有多做作。 就算顶着这样的压力,齐孝川还是每天和骆安娣一起上学。 当然,并非情出自愿,以至于最想不通的时候,他得用尽全力,才能忍住不对着自己脑门来一下。 齐孝川实在痛恨曾经的自己,为什么不大大方方说出来——“我受够了”、“我不想陪小孩”,再刻薄一点,“我讨厌骆安娣”。 只要能让他们划清界限。 不过,要是说了的话,他可能会变成全校公敌。 学校老师、门卫、打扫卫生间的清洁工,甚至连食堂打饭的阿姨包括在内,所有人谈起骆安娣,都会忍不住露出一副会心的笑脸。 如此多学校职工,能认识某个学生已经很罕见,更别提还能留下好印象。 这还都要归功于骆安娣的公主脾气。 从小到大,她是见到路边卖烤面筋的摊主都要打招呼的那类人。 外加相貌出众,亲和力不容置喙,很难有人不喜欢她。 集体里难免会有不寻常的角色,初中时,骆安娣班上有名同学。 二百二十斤的体重意味着外形出众,满脸痘印彰显着相貌平平,不仅如此,女生还颇具人来疯特质,过分热爱社交,说起话来像机关枪连发,而且热爱数落他人,遭到排挤而佯装不知。 综上所述,是个不怎么合群的孩子。 齐孝川在学生会活动遇到她,五分钟内说话被打断七次,留下的印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