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涯古镇遇芳邻_(16)痴心难改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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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16)痴心难改 (第2/2页)

看——?”

    我急忙推辞说:“谢谢婶儿的好意,习惯就好了。”

    我都快要修炼到“两耳不闻窗外事”那种境界了。

    我俩看上去就像是母子,可孤男寡女的距离太近了总会有嫌疑,让人知道了好说不好听,唾沫星儿子也会淹死人的。现在道德败坏的人大有人在,我可不想沦落成桃色新闻里的男主角。当今社会,世风日下,有违伦理纲常的事情屡见不鲜,不能不让心存正义的人为之感叹!

    她见我脸红脖子粗的样子,就扑嗤一声,随后咯咯地笑了起来,那种清脆的笑声听起来好似回到了十八岁大姑姑时的模样,可却没有娇柔做作,也不给人轻佻的那种感觉,好像很自然。

    在她的笑声里,我马上意识到由于自己的不够谨慎镇定,才造成了尴尬局面。

    她拍打了下我的肩膀说:“难怪你会失恋呢,原来是不解风情惹得祸。”

    一听这话,我想当时地上要是有个窟窿能钻进去的话,宁愿变成一只老鼠的,简直是羞愧的无地自容!

    她的话的确是能让人心猿意马的想入非非了,不排除挑逗意思。

    她收敛起了笑声说:“你真是个还没长大的孩子!好了,不逗你了,你想吃什么?为了你旧的爱情,为了你的新解脱,值得庆贺一下。”

    在手足无措的情况下,我脱口而出的是:“饺子!”

    “啥馅的?”

    我更是不假思索了:“韭菜!”

    因为韭菜和芹菜及青椒是我蔬菜里面的最爱,记得小时候连豆腐都不吃的我,如今却改变到了大加喜欢的份上了。小时候,别看家里不富裕,由于一家人的宠着,我就养成了挑肥捡瘦的毛病,我妈常唠叨说:“你真难经营!”

    “那好,我就给你饱三鲜馅的。”她说的爽快,大有干脆利落的气派。

    我赶紧掏钱,这证明反应能力不差劲。

    她笑道:“不用你的,但是在大方的人面前装小气就不够朋友了,我顺便去买猪rou,你有时间要和我一起来包的哦!”

    在我回味着她这些很有文采的话语时,人像被一阵风儿刮似的已经飘向了门外。

    我如释重负地坐在那里发了一阵子呆,郝婶儿很诙谐幽默,她的话值得咀嚼品味,不是那种粗俗之人,这越发的让我承认一点:这女人绝不简单!

    她的衣着打扮都很时髦,一看就是个城里人,要比乡村的妇女强多了,邋遢的一看就知道是“山炮”。漂亮衣服和脂粉总是能够给人增添年轻感的。城里人显得逍遥自在,工作时即使是掏大粪的呢,下了班也可焕然一新,让你根本找不到臭哄哄的味道,也不会有人特意去观察苍蝇灵敏嗅觉的,相比之下乡村人脸朝黄土背朝天的,风里来雨里去也没时间注重仪表问题了!我在此没有褒贬各行各业的意思,无非都是为了生活在革命嘛。

    所以要用“老来俏”来形容郝婶儿就有些不合适了。我不用猜想,也知道她一定是去对面街上不远处那个菜市口了,必会光顾一个卖rou摊儿的。那个中年杀猪匠被我称之为陶叔,我来这里也算是认识几个人了。我发现郝婶儿跟陶叔的关系就像我跟寒菊子一样,至于关系纯洁与否就不敢瞎自断言了,不过有关她的秘密也隐现了端倪。

    就那个陶叔而言,要是脱掉了脏兮兮的工作服,换上西装革履的,从长相来说,也够个文质彬彬的学者身份了,只是肥头大耳、膀大腰圆的。他的老婆相比就逊色多了,纯粹是黄脸婆儿一个,经常守候在摊儿前露出一副麻木不仁的样子,只管算账收钱,充当一个尽职尽责的理财能手,而且还是个拄拐的瘸子,人瘦的像个白骨精,罗锅子倒不小。如果一个四肢健全的男人能有这样一个妻子,还能不弃不离,厮守到白头,那一定是个有责任感的好丈夫了。更有不尽人意的是,他们还有一个侏儒一样的儿子,而且还傻拉巴几的,听说年纪和我差不多,当然是未婚了,我都没婚他那样的能婚了?除非是傻子和傻子配对成双才算完美!这话很不受听,请原谅我的直言不讳。他的尊容不佳吧,却偏偏又有一个俗的可以掉渣儿的名字,叫钢蛋,还不如叫“傻蛋”比较确切些呢。我也知道叫这种名字是他们的父母寄予蕴意的,是盼望着自己的孩子能长命百岁,至于长生不老只能是种痴心妄想的期待,在这个世界上根本就找不到唐僧rou可吃的,只为得是在祈祷中拒绝着半路夭折现象千万可别发生,在命硬中也好缺灾少难的。在我们乡下,如今随着文化的快速发展进步,庸俗不堪的名字也少见了,比如过去有叫“狗剩”的,有叫“石头”的,有叫“牢梆”的,有叫“站住”的,总之是不胜枚举,叫这种类似名字的无非是想让与“死”字拉开距离,不管好听不好听,只要能叫得出口就行,这跟长相没有半点儿关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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