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6)纠缠不休 (第2/2页)
不宜迟,这就行动!” 在我们出来锁门时我还在想呢,若按照西方习惯对女士不是挨脸儿就是亲手的,那男人“吃豆腐”来的太容易了! 陶娜扯动了一下我的衣襟悄声地问:“你去做什么,这样神秘?” 我看了一眼色迷迷的非洲人,那种眼神很容易流露出一个人的习惯的,我比较憎恶这种对女性不尊重的目光,这能充分证明一个男人在道德上的问题。我对大有依依不舍的陶娜说:“放心,我不会去杀人放火打家劫舍的,只是想为文学去呐喊几声!” 陶娜疑惑地问我:“是啥意思?” 我对她微笑不语,去卖弄自己是没什么值得炫耀的。 还是非洲人沉不住气了,他说:“我们是去给学生作演讲的,你——” 陶娜就问我:“我可以跟你去吗?” 我犯难地迟疑了一下说:“这是我初次做社交活动,而且很秘密,不宜招摇,你就不要去了。” 我猜测不到的是,陶娜究竟能在我的生命中扮演什么样的角色呢?只是眼里的过客,不会在心里驻守,有缘无份,或者说是—— “我,我要去上班了!”她低声呢喃着,像是发现对我这个“冷血动物”的纠缠简直就是对大好时光的浪费,在我的身上是得不到任何筹码的。正如郝婶儿所说,我是个不解风情的人! 我笑着对她说:“去吧,要努力工作,多做对得起党和人民的事!” 就见陶娜迅速晶莹了朦胧泪眼,抿起的唇角翕动了一下,颤了音儿地嗫嚅道:“能给我留下电话吗?” 我在为我那戏谑的混蛋话而内疚!敢肯定一点的是,她已经爱上了我。 “我没电话,电话在家里呢。” “手机更好?” “我还消费不起那高档玩意儿!” 她的脸微微嫣红了下说:“难道你还不明白我的心吗?” 我的心一颤,就急忙说:“明白,有时心里明白要比讲出来的更好。” “我——” “我去了,保重!记得常回家看看。”说完,我快步走去。 非洲人追上我问:“看来她爱上了你?” 我轻叹道:“可我却不爱她!” “人长得不错,应笑纳。”他这算是给我建议。 我则苦笑道:“我的爱可不是随便施舍的!”
他就厚颜无耻地说:“你若是不要,就把她送给我吧?” 我嗤之以鼻,冷笑道:“你以为她是‘东西’吗?再说你的老婆怎么办?” 我是知道“己所不欲,勿施于人”的,就是我不想要的,也不忍心把一个黄花大姑娘拱手想让给一个道貌岸然的色鬼去任意糟踏,可恶的衣冠禽兽,总以龌龊的本能欲望来展现出丑陋的嘴脸! 在以前,我是听过他是已经结了婚的,但却无缘一睹夫人究竟是何等模样,以其尊容来推测,他妻子也不会是属于漂亮鸟类里投胎转世的那种,瘸驴配破磨两将就才行!要是说自古美女爱才子,皆是有之,但我从非洲人的身上却发现不到“才”的迹象!果然,那天我目睹了他的夫人,真是不敢恭维! 他则嘻嘻笑道:“如有成人之美,我当休之,换换口味嘛,老婆是常用的便餐,久而乏味!” 对此灵魂龌龊之人,甘愿把陈世美当楷模的! 我一片茫然,只好沉默无言。还是情不自禁地回了下头,见陶娜恰似一幅定格的画面,站在那里显得凄美动人,我想她的眼睛是可以打开泪的闸门了,就心里产生了莫明其妙的酸楚。要是我的内心世界不被执着爱着的人儿依然占据着,或许我会让一个为我多情的人看到希望的! “似有不舍?”他对我哈哈笑道,像是在我的表情里捕捉到了破绽。 “决心已下!”我的语气里充满了毋庸置疑的肯定。 他挥了一下手,随之就有一辆出租车在身边停了下来。 这时我说:“都快中午了,去哪儿?” “好饭不怕晚。” 当我身在“夏利”里时,心情还是没有好转! 在振兴街下来,这里是接近市中心的,车水马龙,人声嘈杂,商业场所林立,处处无不显示出一派繁荣昌盛、歌舞升平的景象。 心不在焉之中,还是习惯地把手伸进了口袋。 而非洲却更是眼明手快,抢先付了车费。我跟在他的屁股后面,形同木偶,转过一家歌舞厅,不远的西侧就展现眼帘里了一所中学。教书育人的地方,却接近靡靡之音狂魔乱舞的娱乐场所,在尚属幼稚有待启蒙的心灵里会受到怎么样的花天酒地和纸醉金迷的熏陶呢?! 不过这所学校却建筑的漂亮,教学楼有种欧式风格。有两个穿着保安服的门卫站岗,如果乍看,还以为是警察呢! 说明来意,才让进去。 走进铁栏栅的大门,迎面就是矗立的一排排教学楼。今天放假,所以很清静。一个中年男子走出了一个门房,估计是充当管事角色的。 他以和蔼的口吻询问:“你们有事吗?” 非洲人满脸堆笑道:“请问楚翘在吗?是找她的。” “哦,稍等,我去通知她。” 非洲人无奈地嘀咕埋怨着:“那两个混蛋就知道泡妞!” 不知是为什么,此时此刻,面对繁琐的人生主题,我竟会发自内心的涌现出一种凄凉感,爱和恨是全部的内容,爱是得到,恨是失去,这是两种牢负于身的枷锁,活着谁都无法挣脱的现实! 非洲人似急不可耐,掏出了手机,正待按动号码,我见到那位中年男子在一处拐角的地方止住了脚步,随之便是一串银铃般的笑声,接着就是看见几个探头探脑的男女学生在东张西望,立刻又听到一声亲切的吩咐: “同学们,客人来了,请到教室里等候。” 耳朵里的一片嚷吵的说笑声就渐渐远去了,眼里却装下了一群欢乐的影子,有些在好奇的回眸中仍阻止不了奔走的步伐,飘浮如梦幻地躲藏进了一处楼房门里去了。在我略显麻木不仁的状态下,才意识到那些未来的接班人是来自cao场,因为看到几个男生的手里在拿着足球和蓝球,女生则把快乐无忧的欢声笑语夸张地张扬了出来,似有意将幸福渲染的浓墨重彩。我对他们只能投去深情而羡慕的一瞥,在感叹和难过中留下了再也寻找不到的这个年代,发觉自己就是那被曾经割过的一茬韭菜! 就在这时,我看见了一笔成仙和美眉别走,而加在两个人中间的那个人儿呢? “美女上演了,请拭目以待!”非洲人感慨又激动地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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