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涯古镇遇芳邻_(35)误认菊子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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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35)误认菊子 (第1/2页)

    陈老板急忙解释说:“我不是这个意思,你别介意,我是说因为有了你这个贤内助,他才生意兴隆的,你是个有福之人。”

    楚翘咯咯笑道:“玩笑开过,我给你引见一下我的几位朋友,他们都是诗人和作家。”

    “噢!那可是幸会。”陈老板很夸张地睁大了眼睛,似喜出望外的神情。

    于是,我们四个被一一介绍给了陈老板,握过手之后,他说:“文人墨客,高雅之士,值得敬佩,难得的人才啊!早知有你们光临,使我这里篷壁生辉,三生有幸,理应坐陪才是,失礼了!”

    那三位就对他说了些客套话,我则说了句:“不必了,不敢有劳!”

    雨后送伞,毫无意义可言,反尔会落得个虚情假意的嫌疑!

    陈老板又说:“那自当免费,就当是我请客好了。”

    马后炮,就是嘴不碰心也好,也让人听了心里舒服。不过我对“无商不jianian”这话还是有认知的,所以从不敢对这种人加以恭维。不过,是为了生活,有情可原。

    楚翘在看我,像是我才有发言权,我对她一笑,就对陈老板说:“那就更不必了,告辞!”

    我转身就往外走。如果我是钱迷,看在楚翘的面子上,就坡下驴,那钱是完全可以要回来的,你们说我能那么做吗?那样我会把人丢到家了!母因子贵,妻因夫荣,楚翘被尊重的除了美貌也是地位。这时让我深感惋惜的不是钱,而是那道“闭月羞花”的菜,它是最后上的,由于忙着喝酒,却忘了服务员报名时看看它究竟是什么做的了,狼吞虎咽下没辨别出是否有“女人”味来!

    只是那桌子没吃了剩下的菜实在是可惜了,都是要脸面的人,所以没一个站出来要“吃不了兜着走”打包的。

    浪费是有罪的啊!

    像楚翘和薛漪萝那样的家庭,对那已经是残汤剩饭自是不屑一顾的,那三个色鬼也自愧不如,以我来比就更加的寒酸了!我心里在想:要是拎回去,放在郝婶儿的冰箱里,也够我吃上两三天的了。

    在我的身后,听到他们又小鸡叨胡子似的谦虚几句,随后脚步声跟了上来。

    站在大街上,就意味着要分道扬镳了,因为我们每个人回去的路线不同。

    楚翘对他们说:“你们回去吧,我跟火羽顺路,我的车就不去学校开了,也想去公司看看,你们路上要小心点儿。”

    我不知她是不是有意这么做的。

    和他们三个打过招呼,见他们走了。那三个家伙在一阵大笑后,还都回过头来看了看。

    我只觉得自己晕晕乎乎的,也没去认真考虑他们笑的含意会是什么。

    “老师,白老师再见!”薛漪萝背着书包也要走了。

    “注意安全!”我对这个可爱女生叮嘱了句。

    她点了点头。

    “回去别乱跑,好好学习。”楚翘说完,取出手机打了个电话。

    薛漪萝挥手,然后蹦蹦跳跳地走了,我对这城里还不怎么熟悉,也不知道离她家的别墅有多远。

    我挥手要招出租车,被楚翘给拦住了说:“请稍等片刻,车马上就到。”

    果不其然,几分钟之后,一辆蓝色的夏利车在我们的面前缓缓停下了。

    在回去的路上,我是无精打采的,有些失魂落魄,也不知究竟是为了什么,就连自己的心情也搞不太明白了!我在精神恍惚下,也没太注意听两个人的对话。我不敢去正眼看光彩照人的楚翘,人家是贵妇人,我虽勉强称得上是作家,总感到自己出身低贱似的,像是有意让我体验一下*时期地主富农成分的负荷,我虽没摊上那种灰暗的年代,可从我父母嘴里听过,对那时总是语重心长的充满了感慨,也能从他们的眼里读懂那是怎样一个不能人人平等的悲哀心情,因为我家就是当年一个穷光蛋中的“地主”,在莫须有的罪名压迫中忍气吞声了数年才得以翻身的。如果说人人感谢共产党,我要感谢的是*,是他把成分中的“奴隶”们在像种族一样的歧视里拯救出来的,才得以在不分尊卑贵贱中扬眉吐气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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