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6)刮目相看 (第2/2页)
。这是我的想法,认为是客观公正的。 “指教倒是谈不上,我只看贴近现实生活,而且有教育意义的东西。” 见她谈吐不俗,就问了一句:“请问您以前是做什么工作的?” 她没有很快回答,让我有点儿惊讶地听到了一声叹息,在反光镜上我看到了一张有些凄然的脸孔,那是一个已近中年的女人脸孔,但不显得老相。 “是教师!” “教师是不错的职业,为人师表,教书育人,桃李满天下。现在尊师重教,工资也不断上涨,何乐而不为,怎么会——?”我不禁对她肃然起敬,别看我学习不好,可我打心底里是尊重和羡慕教师这一职业的,总觉得在他们的头顶上围绕着神圣的光环。 她口吻凝重地说:“我怕落得个有误人子弟的嫌疑,所以主动辞了职,开了出租车,不拿国家那份固定工资,如今不论挣多赚少的,这让我比较心安理得!” 这真是个怪人。 正在我有了对这话题产生兴致时,却要在该下车的地方要下车了。车在属于我的“家”的门口停了下来,我就赶紧掏钱。 她说:“楚老师刚才已把钱付了,你慢走,愿你能写出无愧于良心无愧于时代的好作品来,保重!” 看着车走了,我还在原地发愣,可手里还没忘了拿那束鲜花。看来女人不都是爱钱如命的,讲义气的人我敬佩,女人更是了。这时才明白,楚翘和这个女司机原来认识。 “还发什么呆呀?我的酒仙回来了,能找着家门还真不错!” 我还没回头,就有香气而来,简直快让我的鼻子要有过敏反应了!贾宝玉说女人是水做的,我却要说是花做的,不然怎么总会以香诱惑男人呢?
我看着乐观开朗的陶娜,说了一句:“你能看到酒仙,证明人们的生活水平提高了。” “这花是送给我的吗?”说着,她伸手过来就拿。 “别动!”我把花藏在背后说:“这是‘情花’,小心中毒的。” 她撅起嘴来说:“你以为我是金庸的武侠迷吗?” 我竖出了大拇指,说:“他老人家要是知道世上有你还知道他的名字,他一定会很高兴的。” “你真以为我是文盲吗?嘁!”她嗔怪地瞪了我一眼。 “不是倒难为你了!”我哈哈笑着迈动左摇右晃的身子,走向了我的“狗窝”。迷迷登登地掏出钥匙, 很笨拙地打开了房门。我刚进去,陶娜随后就跟了进来。 “怎么,郝婶儿不在家吗?”我有意无意地问了句。 “去会情——呵呵——”她一笑之后又说:“想必是去我叔叔那里了吧!” 我只当她的话是耳旁风,无意去挖掘别人的桃色新闻,每个人都有隐私权的,再说我对这种事感到很无聊!取出颗烟来点燃狠狠吸了几口,那种贪婪样好似要把整颗烟塞进嘴里咀嚼烂了吞下腹内才算是过瘾。此时只感到疲惫不堪,那种倦怠感觉就像波浪一层层荡漾在身体的每一处角落里,上眼皮和下眼皮也在无力支撑下要做出拉近距离的亲热举动。 “对不起,我想休息一下。” 有一个大姑娘在身边,而一个大男人却躺在床上,孤男寡女,让别人见了总会想入非非的,观之不雅。 “那你休息好了,我可以在这里待一会儿吗?”她小心翼翼地问,如同一个懂事的孩子。 “随便。”反正我是躺在床上了,既然一个大姑娘都不在乎,那我一个大男人还有什么顾忌的呢? “你喝水吗?”她在用关切地目光盯着我。 “不用,谢谢!”见她对我如此,心里不禁也产生了一份温暖和柔情。 不再说话的陶娜只是在默不作声地注视着放在案桌上的那束鲜花在发愣,那呆呆出神的样子看得出是在思索。我心里在笑,笑的最多原因是她不敢冒昧去碰她那怀疑的目标。 见她那个隐约有可怜状的神情,就有了恻隐之心,决定给她一次机会,说:“你拿个杯子盛了桶里的水,里面放点儿盐,再把花插上,据说这样会让花儿不会很快凋谢的。” 她疑惑地看了我一眼,赏给我一个快乐的微笑,就开始领命一一照办了。在她拿起那束花时,还是忍不住问了声:“这康乃馨是谁送给你的?康乃馨大部分代表了爱,魅力和尊敬之情,红色代表了爱和关怀,不会是你想送给别人而没送出去吧?” 我这才知道,原来这花是康乃馨。就笑了一下,自鸣得意地说:“是我梦中的小情人送给我的。” 她向我飘过来一个若有所思的眼神,然后去解那粉红色的绸丝带,打开了印有小碎花的包裹塑料就惊讶地“咦”了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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