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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8)我的无情 (第1/2页)
在后来,有关薛漪萝给我献花合影的情节以及梦里出现的情景,在我无数次不厌其烦的回忆中,总会心花怒放,回味无穷。梦是无意识欲望和儿时欲望伪装的满足。著名心理学家弗洛伊德有两个最得意的学生,一个是阿德勒,一个是荣格,他们都认为“梦是种具有预期性的东西”。我对解梦是一窍不通,但是多么真心的渴望能跨过梦的门槛去抓住现实,让梦想成真! 日有所思,夜有所梦。让我不知道的是,薛漪萝这个小女孩儿在我初次见到她后,她就多次出现在我的梦里了,今天有缘相见,才知道了她的芳名。难道说,再次的相遇,她一个小姑娘也是会在我的生命中扮演重要角色出现的吗? 这时我发现屋子里朦胧阴暗了起来,陶娜已不在了身边。起身望向窗外,黄昏已过,已垂幕色,街灯已亮。 这时就见郝婶儿笑盈盈地推门走了进来说:“怎么笑的这么开心,不会是在梦里娶媳妇了吧?” 我说:“猜得差不厘。” 她按亮了灯说:“陶娜刚走,这丫头还趴在你床上睡着了呢。她在对象问题上,千挑万选,总是对别人横挑鼻子竖挑眼的,所以一个也没成,没承想她会看中榆木疙瘩似的你,看来人不相信缘份是不行的!” 我一笑说:“这大概是丘比特射出的箭偏离了目标的原因吧!” 这时我才感觉到左手掌有些麻木,而且还湿漉漉的一片,不知道陶娜留给我的究竟是泪水还是鼻涕。起身刚想去擦,就见郝婶在用疑惑的眼神看着我,不知她对“丘比特”一词懂不懂。 就听她忽然咯咯笑了起来,我则被弄得丈二和尚摸不着了头脑。 “你中奖了!” 我被搞得莫明其妙,我也没买彩票啊! 她就指了指自己的脸。 我赶紧下床来到书桌前,抓起一面小镜子来看自己的脸。哇噻!简直是从战场上挂花了一样,斑斑驳驳的是淡红色的唇印,变成了花脸猫了。我没有荣幸感,可能陶娜也偷走了我的初吻,一股无名怒火在心头燃起,那种感觉就像是我的贞cao被一个女人剥夺了似的,急忙用毛巾边擦边说: “请你转告她,我和她是不可能的,她不会是我理想中的伴侣,请她不要再打扰我了,这严重防碍了我的写作计划!” “负心汉!” 我直截了当地说:“陈世美与我无缘,请别怀疑我和她之间纯洁的关系。” “可悲的女人!”她长长地叹息了一声,又说:“她会很心痛的!” 我狠着心说:“长痛不如短痛!” 郝婶儿愣愣地看了我半天,就无可奈何地摇了摇头走了出去。 也许我的话会很伤人,于是又说:“我家里不富裕,我又没工作,我没有谈恋爱的资本!” 郝婶儿的身体在屋外犹豫了一下,没说什么就走开了。 在接下来的几天里,陶娜没有再光临我的寒舍,她并没有去上班,因为我几次看到她孤独的身影徘徊在街头。尽管看上去她是那么的悠然自得,若无其事,可我依然能猜测的到她曾无数次朝这里张望过。我也曾感到于心不忍过,曾几次想主动去向她解释什么,依然可以以朋友的关系来继续交往,可我还是没有那么做。我很内疚,只有在心里歉意地说: “算了,我就在你心目中扮演千古罪人吧,起码还能在你的心里能记住一个仇恨的名字——白火羽!” 当我不见了她的踪影时,却惊奇地发现,她已经把一份百无聊赖的孤寂传染给了我!当我决定向她赔礼道歉,并且要继续下去看结果时,又在郝婶儿的口中得知她已离开了家,而且走的那天还大哭了一场!一听这话,我当时就眼泪婆娑了。我在想:要是把陶娜带回家去,我有女朋友了,家里人肯定是太高兴了。 郝婶儿就试探着问我:“用不用去个信儿,叫她回来?” 我就说:“大可不必,顺其自然吧!” 说这些,足可证明我不是铁石心肠的人,我和她有缘而无份,她不是属于我的,是我的就不会舍我而去,总得给我一次动摇的机会吧? 从此之后,郝婶儿就像是对我产生了某种看法,逐渐对我缺少了热情,这样一来,就更增添了我的委屈和难过! 一连几天,我的心情都是如波澜起伏不定的,苦涩而压抑,怅惘而忧悒,简直是精神恍惚了!几经努力,才渐渐安稳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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