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五回:投身府门遭突变,摧身残体被暗算 (第4/5页)
,再次出手,左右各抓住二人握拳的手腕,扣住动脉血管,二人动脉受阻,劲力大减。 此时陈立思为了保护王总监,也顾不了那么多了,他将二人同时向前猛推一大步,扣住的手腕并没有松开,二人认为陈立思想将自己推倒在地,就拼命与陈立思的力向相抗。陈立思意识到两人的力都冲向自己,就顺着二人的力,轻轻往后一摔,立马双双倒地。这招在‘水火拳’中被称为‘流水即回’,也是属‘水火拳’基本功里的精华所在。 又到了二人跟前,左右各抓一人的衣领,压低声音,轻蔑的说道:“老兄,若再动粗,小心取你们的狗命。”尔豪、多康见陈立思武功极好,无可奈何,已有了畏惧感,悻悻的回到了座位。 当一个陌生人一步一步往上升时,尓豪、多康就开始妒忌陈立思,并且又与王总监过意不去,自己的工队确实没有陈立思管理得好。所以,他俩很想找机会教训王总监,今日终于在酒后发生。 王总监被他二人辱骂、及殴打惊吓后,一病不起,整个府邸工程全部停工,这个责任和损失没人担当得起。朝廷知道情况后,立即逮捕了尓豪、多康二人,按以下犯上的条例,取消了二人带工资格。 且说王总监被陈立思保护,并没有受到外伤,他的病只是被气出来的,气急攻心,气顺了,病也就慢慢好转起来。王总监病好之后,重新整顿了十二个大队的领导班子。 当初王总监提拔陈立思,并不是因为其它原因,他发现陈立思的确是这方面的人才,想到陈立思需要进一步学习这些专业知识,以后不论到哪里,对本身都有很多好处。 于是,王总监就找机会,让陈立思进行培训学习,他虽说不会设计和绘画图纸,但任何什么技术都是学来的。再加上这段日子以来,在工队的实际cao作,掌握了一些临床知识。王总监这样做,也算是给陈立思的一个发展、和护救之恩吧。 陈立思经过培训学习之后,又从中学到了不少基础知识,还有很多建筑方面的教材书籍,有了这些正规资料,学起来就更加有兴趣。在技术上合符工部文件的要求,并给予工部印章的授权书。以后在建筑工程中做事,自然就能得到认可。当然陈立思的这些职称证照,少不了王总监的指点与帮忙。 一年的好天气又将过去,建造的府邸也在逐步完工,有些工种已完全结束,民工只等领工钱了。陈立思要在后一步完工,这样一来,他的待遇要比普通民工高。 与蒋金兰逃离出来、已将近两年时间了,在这个大型的建造工程中,陈立思不但挣到不少工钱,还有个意外的收获,就是学到很多建造的技术。总之,陈立思觉得,虽说是逃亡在外,比起过难民的生活好得多。
不过,只要想到韩松命案一事,心情又变得沉重了。平日里陈立思也不好提起此事,因为是解救蒋金兰所惹起的,这样她反而会自责。本身这件事就是打断骨头连着筋。蒋金兰连累陈立思,她自己也很不好想。 这天,陈立思在工地上的时候,无意中,从一个工人口中得知,开平县的陶大人并没有加罪于陈立思,只是罚银五十两和拘留一月,予以了解大清律法、和抵潜逃之罪。 随后陈立思暗中打听,此人的家乡也是在开平县,与双桂‘铁拳武馆’不远。这个民工是搞地面工程的,很少与陈立思的立柱工程打交道,他在去年春节回家时,就知道这件事。 见铁拳武馆被政府查封,问其原因才知道是这么一回事。陈立思相信肯定不是谣言。他赶紧回到住处,把这个好消息告诉了蒋金兰,二人高兴得缠抱一起,又哭又笑。陈立思激动得大声说道:“天下还是有清官的!天下还是有清官的!” 陈立思与蒋金兰商量:回到老家后,首先筹齐五十两银子去官府自首,力争得到宽大处理。 十月中旬,天气已经变冷。不过这几天还好,没有刮风和下雨。大自然对每一个人都是很公平的,照耀出的阳光,一样得到温暖,挥洒出的雨水一样得到滋润。陈立思和蒋金兰最近心情特别好,他们准备明天回家。但今天一定上街去,俩人想了想:在外省来差不多两年了,应该买些外地的、地方特产回家。 到了集镇,陈立思再次见到上半年前,卖核桃的爷孙俩,俩人前边仍摆着、脸盘大的两只竹筐。这个季节的装束,让爷孙俩看起来像是变了个人似的,老者虽然显得很清瘦,但他的眼里却炯炯有神,旁边的姑娘看起来更加端庄秀丽,散发出不凡的气质。陈立思上前问道:“老伯,您这么大年纪,每逢赶集都要来卖核桃吗?”老伯已不记得上半年的陈立思,因那一次的核桃被王公子糟蹋,剩余无几,就陈立思一下将其买完。 老伯一眼看出陈立思不是jianian诈小人,就指了指自己的孙女回答说:“唉,她爹以前是朝廷官兵的头领,在一次战乱中,不幸被乱箭射中而亡,朝廷不但没有给一点抚恤金,反而责怪他爹指挥有误,就将抚恤金推得一干二净。” 老伯停顿一会儿又道:“满族战死的官兵就不一样,除了抚恤金外,还有另补贴,这就是满清王朝对其他民族的歧视。”老伯说到这里很激动了,接着说道:“所以,满清政府的阶级压迫和民族压迫,遭到了中国各民族的迫切反对,天下揭竿起义之士、日益增多。”陈立思想:上次见到老伯的时候,他很少讲话,今日又逢,老伯道出肺腑之言,对当今满清政府的不公深之入骨。 因为老伯身有感慨,陈立思却没有直接遭受到、贪官的残害,只有一些理性的认识,没有感性的体验。所以他对当时的统治认识得不够深。但这种统治还漫长着。 陈立思回到住处后,小两口聊了很多,决定回家后去县衙了结案情,这样拨开心中的压抑,抛掉沉重的思想包袱,已显得很轻松自在。 第二天清晨,天刚蒙蒙亮。陈立思与蒋金兰、被门前大树上的鸟声吵醒。二人起床后天已亮明。昨天雇好的车早就等在那里,他(她)俩将收拾好的东西提到马车上,然后两人与左邻右舍一一道别,又回顾这儿的一草一木。近两年来,这里一切都很熟悉了,的确有些恋恋不舍。上车后,车夫策马扬鞭上了管道。 他(她)俩来的时候,一路上惊慌失措,东躲西藏,心里一直充满着恐惧感。如今甩开了心中的压抑,不再去顾忌什么,而且还专走官道。与先前相比,同样是长途赶路,但思想和心情却截然不同。 紧张的情绪与轻松的心情,在状态上恶性循环与良性循环虽是矛盾着的,但也是阴阳转化的。 马车经过两天一夜后,就进入到洲县县城。陈立思俩决定在洲县住一晚,反正从县城路过,可以安心的在这儿逛逛,也可以傍听一下与自己相关的问题。因为洲县与开平县是邻县,五龙镇到洲县的距离,与到开平县的距离差不多,如果案情重大,必然会波动甚广,从中必然有所耳闻。 第二天,陈立思算好时间,回到五龙镇下车正好是晚上。俩人是从午后出发,马车进入到五龙镇,天已黑尽。他没有回到雄龙山去,现蒋金兰身怀有孕,蒋老爹只有蒋金兰独苗,一切依靠的就女儿。陈立思必然要负责到底,不可能将老人家丢在家里不管。所以陈立思决定住在蒋金兰家,反正自己的爹娘已经过世,留在蒋家供养老丈人也未尝不可。 到五龙镇后,并没有惊动任何人,他(她)们悄然回到水龙山。蒋老爹见女儿女婿回来,高兴的情绪自然不用说了。父女俩轻轻作了拥抱,表示亲热之至,一时悲喜交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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