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7回上义结金兰是非多 相思神怡被情磨 (第3/3页)
昔比,已至剑、气、人合三为一。如今舞起剑来得心应手、随心而发、随意而收、收发自如。这时,陈小虎对张玉龙说:“小妹的悟性极佳,已掌握其中奥妙,大有长进,以后也要在众多的吵闹声干扰下练习,练至如同无人境界;在漆黑的夜空练习,不受到黑暗中的光亮、及惊叫声干扰,即使在人海茫茫、和万物的影响中,也能静如止水。有物有声而白天,无物无声在夜晚,此为一阴一阳,将黑、白、有声有物、无声无物阴阳相融合,像这等方法练之,亦能达到天、地、剑、人四合为一的最高境界,可称之为剑仙。”
陈小虎与张玉龙练功习剑结束后,坐在旁边大树下休息,张玉龙提出说:“三哥,我的剑术远远超出之前的境界,如愿以偿,很是欣慰。”小虎回答道:“小妹天资聪慧、悟性过人。”张玉龙转换话题说:“这都是三哥的指教,应该感谢三哥才是,这会我感到很疲惫,可能是饥饿所致,三哥一定也饿了吧?”此时小虎的确也感到有些饿,他没有回答四妹问话。玉龙见三哥不答,忙然道:“我回客栈拿些点心来与三哥共用,这儿很安静,小妹还有很多话与你谈呢。”玉龙的话还未说完,人已离开了。小虎立即想喊住她,可玉龙听而不回。 张玉龙不是无聊之人,她想这样做,是否能在陈小虎口中打听一点爹的情况。一会儿后,张玉龙从客栈弄来酒和菜,陈小虎见了有些吃惊,玉龙拿点心为何又拿酒来?小虎虽有些酒量,但他并不嗜好,很多武林高手,就是因为太嗜酒,才毁了自己。 小虎想,这会四妹要这样做就依了她。今后一定阻止她这样做。既然酒已拿到,就各斟一杯,张玉龙举起酒杯想说什么,陈小虎先开口说道:“小妹,今天就不必举杯敬酒了,各自随便喝点吧。”张玉龙本想以敬酒来感谢三哥。一是指点她武功、剑术;二是一杯一杯喝到兴奋话多,是否能在三哥那儿,套出一点关于爹爹的情况。见三哥态度果断,也就没说什么。她应随说:“好吧,听三哥的。”说完后,一杯酒仰头喝下,随后又说道:“三哥,你看,这杯酒已喝下。你也快喝吧!” 小虎说:“小妹啊,不许贪杯,喝酒太过必伤身体。”张玉龙说:“今天我开心,剑术更上一层楼,到了一个更高的层次,假若再遇到那两个洋鬼子,我一定打败他们。”玉龙在说话之间,又满上一杯酒。她举着杯对小虎说:“三哥你看,我第二杯了。”说着一仰头又将整杯喝尽。陈小虎只好跟随喝下两杯。 本来饥饿和劳累后不胜酒力,张玉龙接连喝下两杯,酒性猛烈上逆,一阵阵涌上头脑,她再斟满一杯,陈小虎立即说道:“小妹。你已经够了,不可再喝。”张玉龙说:“三哥,没事,上次喝四杯,今日最多三杯吧!” 第三杯酒张玉龙迟迟没有端起。她以打听的语气问小虎说:“三哥,你们这儿一个小镇,奇怪的事还挺多的。”陈小虎回答说:“什么奇怪的事?”张玉龙说:“我来这儿短短数月,几次差点送命。”陈小虎说:“那都是巧遇,我们住在这儿,并没有发生过什么事。”张玉龙知道问不出与爹相关的事,索性将第三杯酒饮下。陈小虎只喝下两杯已有酒意,张玉龙多饮一杯定要醉倒。为什么这样?小虎摸不清她的心态。 不到一会儿,张玉龙果然醉醺醺的了,眼看坐不稳,她不敢乱倒地上,地上有杂草石子,这时她已经失去知觉,身子已无支配,就向小虎身上倒去。情急之下小虎只好将她靠在怀里,自己也有些飘忽。玉龙几乎醉到八成,就这样依偎在小虎胸怀,陈小虎似醉非醉,头有些晕晕的,心里十分明白,玉龙红润细嫩的脸庞紧贴在自己胸肌上。 张玉龙隐隐约约有点意识,好像是一股男人的热量,从毛孔阵阵涌进自己的血液里,心旷神怡、如痴如醉,一会儿后意识知觉全无,人事不省。 此时此刻,陈小虎连续叫喊着:“四妹!四妹!”她只是偶尔轻哼一声。陈小虎很无奈,一时不知所措。四妹就这样睡下去吗?要多长时间才醒转过来呢?眼看天渐渐黑下来。 小虎心动的女神一头扎进怀中,喊不应、摇不醒,一阵阵体味气息直入鼻腔,流入全身,顿觉心神恍惚、神情荡漾,一个是铁骨铮铮、一个是刚烈柔情,二人似正副级电流融化一体。 风吹树枝摇,月儿爬上树梢,银光下一对依恋佳人,接下来不知他们要干什么? 夜,越来越晚;风,越来越凉;月儿,越爬越高。放眼观望镇上居民家,还有稀稀疏疏灯光闪亮。此时,玉龙仍没清醒反应,小虎已完全清醒,他看了看自己,又看了看四妹,尽管自己还残留些醉意,并没有对四妹胡作非为。自己酒醒能走,将她送回到客栈。 第二天,一觉醒来,已是大亮,玉龙甚是惊奇,回想起昨日之事有些失态。又感受到,依偎在小虎怀里,是一种无限美好的享受,自己很需要这种享受销销魂,这样的感受只能在小虎身上才能找到。这一种特殊的享受是自私的,她不准任何女人在小虎身上、寻找到与自己同样的享受,像这样的体验究竟属什么,对于张玉龙来说,目前找不到一个准确的答案来说明,是我对他的依赖、或是他对我的关心?又好像他给我的感觉是:有了依靠与希望、精神与信心,胸怀更坦荡,天地变得更高更宽。总之有了小虎既开心又安心。 各怀心事,此事对陈小虎来说,当初救玉龙时,并不是因她美貌、高雅和特有的气质。救人性命需要在一瞬间作出反应,不允许需要什么条件才救人。之后,哪知她的一切举动,冲破我的层层防线,势不可挡,直入我心间,使我的心异常地颤抖不停、直到现在。这种状态究竟是什么呢?实际上,陈小虎对这样的概念也很陌生。他与张玉龙一样,总忘不了这种既不能吃、又不能喝的享受,而每时每刻、都需要这样的感觉陪伴就好。
上一页
目录
下一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