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7回下义结金兰是非多 相思神怡被情磨 (第2/2页)
都得循规蹈矩。张玉龙是官家之后,陈小虎一代掌门,又是陈氏太极之后,名满天下。 国有国法,家有家规,还有民族乡俗,倘若做出荒唐之事,影响极大。正因为他俩的事,没有人拿定主意,若继续进行,恐生后患。 再看刘五,在‘水火拳’会馆,可说是一人之下、万人之上,陈小虎虽然与他同辈,这武馆也等于是刘五开的,他将小虎一手养大,也可称得上是他半个长辈。在众多会学面前,刘五称小虎为掌门师弟。但小虎从没将刘五当外人看,他知道没有师兄、就没有今天的陈小虎。 当然,水火拳会馆能有今天的局面,刘五也感到非常欣慰。如今见师弟与义妹正在苦恋中,管理武馆的事,自己一人承担,自己没考虑成家的问题。 现实,刘五认为:师弟二十岁刚过,虽说结婚成家尚早,但愿师弟不能失去这样的机遇,无论是挫折或失败,都得去把握和拥有,在生活中多磨练也是好事,所以作为长兄也没多参意见。在这种特殊的情况下,既不可叫他放弃、也不可叫他非要争取,只能让他俩自然发展。只是不满意的是,如今事世极乱,玉龙妹是何等身份,或有什么目的,这个问题只要小虎言行有分寸就好,走一步看一步吧。所以,刘五对师弟的个人问题,没有太多的观念。 人生中,任何一人都有一个过渡时期。此时,陈小虎与张玉龙之间的相思之情,正处于高峰时期,玉龙是小虎心目中的女神,小虎就是玉龙心间的战神,他俩互相将对方视为神,而且就是因为心目中的神,都为它而酥软融化,变得魂散消极。他们的相思痛苦,只需要对症下药及可,对方就是自己的良药,无论谁出现在谁的面前,立即缓解相思之苦,只要分开,相思病就会复发。 为了进一步加深了解,和彼此之间的默契。今天陈小虎去大山采药,他将武馆的事,向师兄刘五交涉后,就带着四妹一起,去自己老家双龙山后面、唐家山一带去。那些山岭中有很好的药材,算算都五年没有去过了,之前在雄龙山练功时,是与师兄一起去过。 小虎与四妹二人经过雄龙山后,进入到唐家山。一路走来虽是艰苦,可对于热恋高潮的、一对青年人来说不算什么。玉龙虽练过武,走起路来比一般女孩强势很多,必然她家乡是平地,没有大山森林,从没走过这么险峻的路。在爬山险要时,都是小虎一把一把拉着她。 这时,玉龙问:“三哥,你们平常就生活在这山山岭岭吗?”小虎回答:“是啊,这些地方不好吗?”小虎目的是带着张玉龙,在这些地方走走。是否能吃苦,是否能习惯这些山坡草丛,能否看上这样的地方。可是玉龙没有作出回答。
小虎采取一味药物说:“四妹,你能认识我手中的药物吗?”玉龙摇了摇头,表示不知道。小虎说:“这种药物叫当归,对人体有生血、养血、活血的作用。是补血之要药。”随后小虎又挖出一味药,并对玉龙说:“四妹,这种药物叫黄芪,重要以补气为主,又是药物之中补气的要药。所以,人体的整个机能都是气与血所支配,在人体里面,气属于阳,血属于阴。气推动血,血带动气,两者缺一不可,而两种物质既是对立、又是统一的。它们之间必须达到平衡才算正常,否则人体就会出现不适证状,已患上疾病了。” 这时,玉龙惊奇的问道:“三哥,你是怎么知道这些的。讲的这些似乎很有道理,但是我不知道什么是阴、什么是阳?”小虎说:“这是阴阳之间的关系。这之间的学问博大精深,我只是懂得其中一点点,我们的‘水火拳’就是从中感悟而出。”玉龙又奇怪的问道:“三哥,你们‘水火拳’怎么与,阴阳气血扯上关系呢?”小虎回答说:“四妹,水火拳中。水属于阴,火属于阳。”“哦!三哥,我明白了一点点。”小虎这句话还未说完,玉龙像是兴奋了。最后小虎说道:“四妹,关于这些问题。我以后慢慢给你讲吧。” 就这样,小虎每采取这种药物,就给玉龙解释。俩人一边采药、一边正在乐意的交流心得,突然小虎大惊道:“四妹!赶快闪到我这里!”小虎的声音又急又沉。当然,这样的武学术语,玉龙不会加思索就懂,她闪电跃过小虎这边,未等玉龙立足站稳,小虎‘唰’地抽出玉龙身带宝剑,立即横剑举上头顶,情急之下,左边赤手抓捏剑身,右手握住剑柄,剑锋朝天,箭步闪到玉龙原先的位置,俩人从交换位置,和拔剑举过头顶,无需不只是秒钟之内。 这一惊,张玉龙不知何事,当她急转身时,不禁大惊失色。一条脸盆粗的巨蟒,盘踞在齐人高的残树上,张着血盆大口,足以可吞下一头牛犊。此时只离小虎头面数寸。突见巨蟒‘嗖’的下冲,欲将小虎的头吞进口中,小虎横剑头顶,就是防备巨蟒先衔着头颈将人体吞下。小虎这样做,唯一的是,险中求生。 再说,张玉龙的宝剑长近三尺,既坚韧又锋利。小虎左手握着剑锋,怎来得及利用护手之物,随着巨蟒口齿的撞击力,小虎的左手掌,被剑锋深深切进一道裂口,蟒蛇的口角两边,更被剑锋切开两条长长的伤口,一阵剧烈疼痛,蟒蛇‘嗖’一下离开树上。由于蟒蛇离开那一瞬间,它必须在盘踞的树杆上借力,才能加快速度,就在那一下,蟒蛇的尾巴扫击到,陈小虎的脖子上,当时又痛、又缓不过来气。这一刹那间异常惊险,玉龙急忙查看小虎受伤之处,这会小虎已回过神来,立即吩咐玉龙找一根绳索,绑扎左胳膊止血,并马上返回武馆进行伤口处理。俩人要回到镇上武馆,必须经过雄龙山,翻过两座小山,来到雄龙山后背山脚。这样不断的爬山运动,小虎手掌伤口渗血不已。 由于没有随身带上金创药、及包扎用品,无法将伤口处理好,二人加快前行,早点赶回武馆,以缩短出血时间。上了雄龙山顶,经过山寨小虎的老家时,又立即想到在老房屋住宿间,是否找到处理伤口之物。如果时间延长,血液流失过量,小虎会出现昏迷状态,甚至有性命危险。 张玉龙紧跟着小虎进入屋内,小虎斜眼扫视一下、室内右边小案桌上。又去木箱里察看,小虎撬开生满铁锈的锁,木箱被打开,里面果然还有些,处理伤口的陈旧物品,虽然已不算清洁卫生,最好暂时包扎止血,再回到镇上武馆从新处理。 正在陈小虎撬锁翻箱的一点时间,张玉龙也看到右边小案桌上,桌上立有两快木板,一块刻上父亲陈贵山、一块刻着母亲李红帘。玉龙一看便知,这就是去世的灵位牌。当时,玉龙有所心惊,但他没向小虎提起任何问题。陈小虎将伤口简单包扎止血后,与玉龙继续赶往武馆。 今日之事,旁人看来是一件非常惊险的事,可对陈小虎前十年的经历来说,是件常识。回到武馆后,张玉龙仍然回到迎宾客栈。二人今日同行,各有深深体会。 预知后事如何?请看下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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