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九章 遭到袭击(十一) (第2/2页)
哥,让我看看!”。 她的手指软软的,一手托着自己的手臂,另一只手在手腕上摸来摸去。与塞外女子不同,面白如雪,伸出手的时候从袖口露出一段莲藕一样的下臂。万俟望不知怎么动了杀意。自己本该以最好的身姿站在这女孩儿的面前,如今被那疯子害成了这样!待那老头被白衣老者追回来时,自己猛然起身,出指如风,将他戳穿了。 白衣老者显然没想到,愣了一下道:“乖儿子,老爹身体不适,先回宫了。” 那白白的女孩儿想跟上,站起来重又蹲下,闭着眼睛重新开始摸着自己的手腕。 他想告诉他,姑娘你需下手重些才能探到脉搏。可是自己的另外一只手臂又被白衣青年托了起来。 “我大概知道了。他中了蛇斑毒。”白衣青年点头。 万俟望稳住心神,是毒就可解,看来自己命不该绝。 “蛇斑毒怎么解来着?” ...... 你问谁?万俟望绝望。 再看那女孩儿,皱着眉头,显然在为自己没先试出来而苦恼。自己想安慰她:不是你的原因,是我脉搏太弱了。喉咙却出不了声。 “我还没看到那儿。”那女孩儿扁嘴,安慰道:“兄台你别怕,我书带了来,里面有这个。” 白衣青年匆匆带了女孩儿离开,临行前告诫自己不要乱跑,万一被抓就救不了了。
白天洞内仅有一丝光亮,醒转时却亮的刺眼。 “兄台你醒了。”稚气清脆的声音。洞里摆的满满都是蜡烛。 ......她是要把洞给烧了吗? “不用怕,我带了很多蜡烛。”她软软小小的手扶上自己的脸。 自己下意识的避开,又被扭了回来。 “别乱动,脸上全是草药。”被蜡烛照的温暖的脸上十分得意,“书里有蛇斑毒的解法,我和二哥一起给你配了药。” 自己想说谢谢,张嘴仍是发不出声。 “你说什么?”女孩儿耳朵靠近自己的嘴唇,淡淡的奶香混着草药味。 尴尬的别过头,又被扭了回来。 “没关系的,二哥说了,心比脸重要。”女孩儿看透了自己的心思,脸上一副崇拜的神情,“虽然你现在脸很可怕,但是我不会丢下你,你最多一个月就好了。” 二哥就是上午给自己把脉的人吗?确实不似凡人,不知自己恢复后谁更强? “不是让你和我一道来?”洞口传来青年的声音。 “二哥!”那女孩儿跑到洞口,拉着白衣男子走进来。 “他能开口?”白衣男子询问。 女孩儿掰开自己的嘴。 ......我想你二哥问的并不是字面意思。 那白衣男子也是一脸无奈。“看来是不能。你药没拿完。今晚先随我回去,明日再来。” 自那之后,那女孩儿常跑来,自己声音慢慢恢复,只是十分低沉。 “武林大会第十天了。我二哥今天就要上场。”她总带着一个壶,壶里是她和“二哥”一起烧的药;一个包,包里是两个人的干粮;她尤其喜欢吃苹果,天天都带两个,后来知道是“二哥”硬塞进去的。句句离不开二哥。 “你二哥很疼你。”却不知何时自己的声音里带上了酸酸的味道。女孩儿就“嘿嘿”地笑,“他不疼我就没人可疼啦”。 她最喜欢给自己脸上敷上草药后,给自己讲昨天看到的趣事。比如林家大弟子喜欢他的小师弟,看到他的小师弟上场,自己紧张的在场外乱转,就是不敢往场里看一眼;比如昆仑派的女弟子上台,一激动被自己绊倒,手里的判官笔还未派上用场就折断了,昆仑掌门气的嗷嗷叫,要去找打造那武器的村口师傅讨说法,比如......喜欢讲着讲着就摸摸自己的脸,待自己脸上的草药冷了好给自己换新的。 “所以今天就不能给你换药咯。”女孩儿从包里摸出来一面镜子,“一会儿你自己敷一下,我晚上再来看你。” 是为了看他二哥的比武。 “你叫什么名字?”太久没有说话,声音还是哑的。 “你能讲话了?”她眼里闪着光,“在下青龙帮弟子涂水钰,与兄台相遇,实在缘分!” 从此便记下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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