国公大人缠得要命_8下雨了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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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8下雨了 (第2/2页)

了,这个时候还这么爱笑。

    “你别伤害我家女郎,要抓就抓我吧!”朱麽麽颤声道。

    “抓你有用吗?”

    男子听见这清清淡淡的语气,突然的,隐不可见的怔住了。

    朱麽麽也是一愣,这话不是身后的匪徒说的,而是自家女郎说的,她家姑娘怎么了,还抢词?

    这话,不该是匪徒来说吗?

    身后的人戴着面具,看不到面容,此刻嘴角一弯,轻声道,“我一路跟踪你们的护卫到此,你是这车队的主事?”

    朱麽麽一惊,王松他们一路谨慎,被人跟踪了竟然还不知道,那女郎怎么办?!

    聂沉璧依旧笑了笑,手指轻轻拂过刀刃,缓缓说道,“护卫?”

    “不是我们女郎的做的!”朱麽麽急声道。

    聂沉璧瞟了她一眼,麽麽你可真会聊天。

    “这位兄台,能否把刀拿下来,我们好好聊聊,你瞧你,举了好半天也累了吧?”她用手指轻轻弹了弹刀背,发出铮铮的鸣声。

    身后之人哑然,那双澄澈悠远的眸子,静静地朝聂沉璧瞟上一会,甚至于有点儿佩服这小姑子的胆气。

    聂沉璧半响没听到身后的匪徒开口,有些好奇的往镜子里瞟了瞟,可惜戴着面具,看不出来。

    但是露出的下半张脸告诉自己,她没见过。

    “麽麽,你告诉他,今晚我们都做了什么。”

    朱麽麽看着抵在聂沉璧喉间的刀,早就吓的不知道怎么开口,“是。。。我们听了车队主人的话一直,一直聚在一起,未曾离开过。”

    聂沉璧接过话道,“这位壮士,你若是不信,为什么不去查查清楚呢,说实话,你也看到我的身边只有一个老麽麽,若能在车队主人的控制下派出护卫,要想对你们做出什么,你信吗?”

    一脚往一旁的椅子上够了够,接着道,“不如你把手中的刀拿下,我们共同的弄清楚是谁,也好给你出出主意。”

    “你做什么?”他看着她的动作,垂下眸子慢条斯理道。

    “大侠站的累了,想给大侠搬把椅子休息休息。”

    男子一怔。

    半晌,他轻笑出声。

    缓缓的退离了半步。

    此刻帐篷外传来一阵问候,是平伯的声音,“女郎,夜里雨大,奴来问问帐篷内是否安好?”

    聂沉璧心想,来的还真是时候,这话一出,果然,那男子松开了她,掀起帐篷的一侧,消失不见。

    “我无事,伯伯早些休息,明早还要赶路呢!”

    她转身看着男子站立的地方,若有所思,不一会儿车队里似有惊呼传来,她挑了挑眉头,想是自己多虑了。

    蒙头睡觉。

    第二日,也是聂沉璧的车队与顾家分开的时候了。

    车队再次上路了,还是那几匹毛发杂长的拉车黄马,驮着那晃荡晃荡的车厢,风一吹将车帘吹去,只瞧见车厢内空荡荡的,寒酸的紧。

    说起来,本来大家的车队就分道扬镳了,这顾家有两个护卫也要提前返京,于是便一道同行了。

    对于聂沉璧来说,多了两个顶级世家的护卫随行,好似安全感都增添了几分,如此,还有何不欢迎的呢。

    “主公,人已经走了。”马车外,开阳驭马行到顾玄舟的车窗前,出声道。

    车内,车帘的飘荡处,偶尔露出一道身影,白衣青年收回选跳的目光,“开阳,你可懂得相马之术?”

    “不曾。”开阳摇头道,这个时代里,知识都掌握在少数人的手里,更有一些是被私藏起来,外人不得而知。

    “你见她的马匹,何如?”

    这个问题一问,顾家的侍卫也开始回忆起初遇女子车队时的场景。

    “毛色杂长,光华不显,是为劣马。”

    嗯...还有些潦草...

    开阳说完,众人也默认着在心里点了点头。

    “世人之见皮相,未见骨相。”顾玄舟淡笑道,“北地寒冷,万物顺天地之感应,马儿的毛发较南方的略长,而其中有一种马,就如你所见一般,毛色杂乱,光华不显,初见时常与劣马相处,却是良驹。”

    这一番相马之术,让众人不由侧耳去听。

    “主公?!”开阳顿惊,颤声道,“您说,那,那女郎的马匹都是良驹?!”

    那女郎那一行的寒酸,就好似以为她开的是帕萨特,结果人家车带标,开的是辉腾!

    不可置信一般的想要往那女郎走的方向好好看看,早就不见众人踪迹,这一定是凑巧买到了这几匹马儿吧,他实在不敢相信那女子还会相马之术啊!

    想到这里,开阳啧啧称道,“不说这相马之术,观雨之法,就说昨日夜里那一遭,想必是得了不少,主公,你说这女郎厉不厉害!”

    顾玄舟没有接话,少顷,只是用他柔和动听的声音徐徐念到,“确实是让人刮目相看的。”尤其是昨晚更为让他诧异,说罢命令道,“让他们二人好生照应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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