凰兮凰兮从我栖_第五章 傲娇是病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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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五章 傲娇是病 (第1/1页)

    倚在墙边看了他们好一会的苏清诚脸黑得都快能直接上台扮包公,他cao心半天人家两个却青梅竹马两小无猜,嬉闹调情郎情妾意,到底将含笑的正牌夫婿温煦置于何地?

    “苏婉柔,回家我定要让母亲好好教你读《女戒》。”

    含笑黑着脸拉着他往自己屋里走。

    “哥,你干嘛那样看着子木啊?别看人家老实你就想欺负他。”

    “小妹啊,这句话该哥来跟你说,别看人家老实就欺负他,老实人最难打发。你没看他看你的那小眼神,啧啧,都恨不得把你看化了才好。”

    “你瞎说什么啊!你小妹几乎是他养大的,他对我跟你对我是一样的。”

    苏清诚也不跟含笑争论,反正迟早小妹都要嫁温煦,只要小妹不被那人迷惑了去,秦子木无论对小妹有什么样的非分之想都是白搭。

    苏清诚混迹京城多年,天子脚下从来都是灵秀杰出人物的聚集地,他见过的俊美标致的人物不计其数,若细论起来怕是只有镇国公府世子乔琛可以跟秦子木一比,眉眼间似乎还有几分相似之处。但再仔细一想,乔世子龙章凤姿哪里是他这种浑身药草腥气的小白脸能比的?

    “苏婉柔,虽说你还没有嫁给温煦,但是别的男人你最好不要招惹。”

    温煦虽说是傻子一个但是看姑姑的意思有了小妹之后必定不会再娶,不会给温煦弄出一堆妾室还有庶子庶女出来,性格如此顽劣又不受管教的小妹嫁到温家当大少奶奶于情于理于公于私都是一桩好婚事。

    “行了行了我知道,你快别说了!”

    好婚事?含笑不这么想,再金贵的傻子那归根结底还是傻子,就好比镀了金的铁项链看上去再金光闪闪本质上也依旧是不值钱。

    温煦温煦……

    这个时隔多年以后再次被提起的名字搅得含笑一整夜心里都是发慌的,本以为已经慢慢散失着热量的那些关于温煦的记忆随着苏婉柔的消失也会慢慢燃烧殆尽,却不料在还未见到他人的时候,就已经清清楚楚地被想了起来。

    ——紫岚山神女庙,枝叶繁茂的罗汉松下,她穿着大哥的衣裳手执一把纸扇,自以为姿态潇洒,实质骨骼娇小的她作此打扮是无比滑稽可笑的。

    “喂,温煦,听那老头说你再跟我玩的话,咱们两最后不是你死就是我亡,你还跟不跟我玩?”

    坐在粗壮树枝上闭目养神的温煦睁开眼睛看她,“你若是怕死,不跟我玩了也行。”

    那声音一贯慵懒,又带着笑意,温煦从书上一跃而下,在她面前站定,“都说苏家三小姐巾帼不让须眉,如今也相信起鬼神之说来了,当真无趣。”

    小小年纪的她哪里懂得什么是激将法,一听温煦说她无趣,立刻拍拍胸脯指天画地以证清白——“我要是怕死就不会偷偷溜出来找你玩了,本小姐本就是巾帼不让须眉!”

    温煦往她身边靠了靠,低下头在她耳边轻声说道,“表妹,我母亲有意跟苏府亲上加亲,她似乎很喜欢苏婉仪。”

    那明朗的声线从耳畔掠过,像被风吹乱发丝后在肌肤上产生的轻痒。

    哎,苏婉柔啊苏婉柔,好不容易温煦定下亲的是你,如今你的未婚夫要成亲了新娘却不是你,不知你会不会哭啊?

    含笑想起苏婉柔来,心中产生了一点疑团,她穿过来的时候苏婉柔是好好的睡在床上的,没有受伤没有生病更没有撞上什么莫名其妙的东西,所以说苏婉柔不会是死了,既然苏婉柔没死,那她现在在哪里?

    因为胡思乱想而越来越兴奋的大脑根本不让她睡去,含笑索性抱着被子偏在床头任那些杂乱的思绪将她本就不甚清明的脑袋搅成一团乱麻。

    目光触及窗边,有一道黑影一闪而过,含笑心里一惊,能行动如此迅速的,绝对不会是大哥或者子木,也就是说这里除了他们三个竟然还有另一个人。

    含笑下了床,将一个小瓶子收在袖子里,在推开房门时她几乎忍住了呼吸。

    外面一个人也没有,用来存放秦川医书的小偏屋却还亮着灯。

    含笑想起自秦川去后秦子木和她几乎都没有踏足过,莫非有贼人觊觎秦川那一身神乎其技的医术所以来偷东西?

    “你怎么知道我就会答应?”

    听到里面传来的声音,含笑一惊忙敛了心神,指尖放到嘴里沾了点口水戳了戳窗户纸。

    她看到秦子木一手捧着一本书,一手掌灯,因为是夜里的缘故没有束发,他长长的头发黑的就像要融在身后那片不见底的黑暗里。

    “子木!”

    含笑叫出了声,秦子木抬头正好看到她从门口进来,烛火一阵摇曳,正好留下一个剪纸画般线条明晰优美的侧脸,纤长的睫毛如停靠在他眼上的一只蝴蝶。

    “子木,你跟谁说话呢?”

    “睡不着,起来看看话本,不由自主地就念了出来,真是魔障了。”秦子木说这话时目光依然紧紧盯着含笑,那眼底流动的波光看得含笑心神一漾。

    都说红颜祸水,若是秦子木不是自小被秦川养在深山老林只怕也是个祸害。

    “哦,我刚才看到有个影子,怕是来了贼。”含笑别过视线不去看他。

    “你累了好几天,可能太累了所以看花了眼。明天,你就要走了,还不回去休息?”秦子木难得会笑,只是他这一笑颇为凄清,看得含笑心里一痛。

    “哟哟哟,子木这是赶我走啊?”含笑又笑得眯起了眼睛,“你现在故意装作不在意的样子,等我走了可别一个人躲起来偷偷哭鼻子就好。子木,傲娇是病,得治。”

    秦子木知道论斗嘴皮子他永远斗不过没脸没皮的秦含笑,就算他认输不再说话,秦含笑依旧能想出一百多种让他开口的方法,所以最明智的选择是——转移话题。

    “傲……娇?那是什么?”

    这个词说上去很顺口,只是她死活都想不起来是在什么时候学会的这个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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