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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九章 撞死的负负得正 (第2/2页)
楼上打杂。” 云南从旁边走过来,趴在栏杆上低声问陈深,“怎么着,还想隐藏自个儿身份?” 陈深无所谓一笑,“帮儿子追女孩子,牺牲一下是应该的?” “儿子?” 云南看了看下面的鼠脸男,“唔,我听大师姐说起过。” 就这鼠脸男,说话一脸猥琐的样子,云南觉得:“就你儿子这猥琐样,他要能追上这姑娘,我撞死在你面前。” “你行了啊。” 陈深觉得这便宜的儿子可以捡好多个,兄弟可不多,“你在我面前撞死的赌约足够你撞死十回了。” “这次不一样,这次我要说的不对,我撞死在你面前。” 云南这次信心十足。 他还真说对了。 因为第二天早上,陈深亲眼看见这位女弟子从云南屋里出来。 这难道就是传说中的负负得正? “傻了吧?” 云南得意,“你觉得这姑娘为什么去血狱沼泽?” 陈深懂了,敢情这俩人早就勾搭上了,“嗬!你小子来谈情说爱来了。” 云南得意一笑,“她叫白芷,我们接任务时认识的。” 云南自从看过陈深的大手大脚后,也开始去接任务做贡献,在为白云洞府扬眉吐气的同时,顺便挣点贡献点儿。 白芷跟云南来的。 鼠脸男是跟奇宝斋见过的细嗓门付师兄来的。 这位付师兄,又是白迟带的四个亲近的人之一。 他们这一行十人中,境界最低的是鼠脸男,其次是云南的相好白芷,算上陈深,他们三个在炼气期,余下的全在筑基期。 不过,除了白云洞府的人、白芷和白迟外,余下的人还真把陈深当杂役了。 因为陈深穿了灵隐长袍的缘故,他们还把陈深当不会修行的杂役。 陈深乐得他们误会。 白迟见陈深不说,他也懒得解释。 只有在鼠脸男不长眼,真的把陈深当杂役时,白迟才开口呵斥他,让他们自个儿把房间打扫好,不许弄坏任何东西。 他还命令鼠脸男打扫甲板等公共活动区域。 鼠脸男觉得他才是杂役。 至于陈深这个杂役。 他每天就是喝酒。 在鼠脸男擦甲板时喝酒,鼠脸男练功时喝酒,鼠脸男啃干粮时喝酒。 鼠脸男看着老头喝的天昏地暗,喝的精神抖擞,心里很纳闷,不知道那位师祖收这酒蒙子当杂役干什么,就这整天在醉的杂役,他能干好杂役? 白迟带来的几个人见从陈深整天喝酒,也是一脸鄙夷。 他们就没见过这么醉生梦死的人,又见他毫无修为,不由地看低了他。 让他们不解的是,他们的领头人对陈深很看中,时常惦记酒葫芦里的酒,想讨一杯喝,不过都让陈深拒绝了。 鼠脸男见白迟这么想喝酒,就想把他的酒给他喝。 白迟不屑,“呸!你这什么酒,也配我喝?!” 他让鼠脸男去打扫他房间去了。 就这样喝酒练功,看上天日月风云,看地上辽阔苍茫。 一个月后,伴着云楼下方无论树与草,还是雾与水在慢慢泛红,不用白迟说,他们都知道血狱沼泽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