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90. (第2/2页)
猛的一激灵,子往后一退,防备的盯着胖子:“我的!” “啊?”胖子傻眼了,这分明是要充入国库的脏银,怎么就成你的了? “话……话不能这么说,你也知道目前国库空虚,而太子府的那笔财物呢……” “我的!”任逍遥加重了语气,再次强调。 “你……你的?”胖子嘴角一撇,快哭出来了,万分幽怨的瞧了任逍遥一眼,嘴唇嗫嚅几下,终于叹气道:“好吧,你的,都是你的,我再想想别的办法……” 说完胖子失魂落魄的转往外走去。 “哎,回来回来。”任逍遥叫住了他。 亲的勾着胖子的肩膀,任逍遥笑道:“我的就是你的,跟我客气什么嘛,刚才我逗你呢,放心,你当皇帝我不能让你丢了面子,太子府的财物都在我家库房里,赶明儿你派人去清点入库吧,我估计全换成银子的话,少说也有一千万两,胖子,你了,白捞了国库一年的赋税……” 胖子拉住任逍遥的袖子抹着满肥脸的眼泪,感激道:“我就知道你不会这么没义气的,呜呜,你是不知道哇,这两天为了银子的事儿,把我给愁的,杜松君三天两头跑我这儿哭穷,我又抹不开面子跟你张嘴,呜呜……难为死我了!” 任逍遥温和的抚着胖子的头连平前太子之乱亦是由他定计施行,所以他的加官晋爵倒是在众臣的意料之中,对于新皇将他的爵位封至国公,众人也无话可说,毕竟人家立下的功劳在那儿摆着。 可将他加官至吏部尚书,这就未免有点儿太离谱了。 吏部是什么?是朝堂六部排在位的衙门,主管着华朝所有的官员升迁平调贬谪等一系列重任,换句话说,吏部的尚书,简直可以算是一人之下,万万人之上的朝堂第一权臣了。 综观华朝立国百余年来的臣子,有哪位能在不满二十岁的年纪便坐上吏部堂官的位置?绝无仅有啊!你一个御赐同进士出的毛头小子,纵然立下了泼天的功劳,又何德何能坐这个位置?新皇这道旨意,未免太过任人唯亲了,此举将这朝堂上的一干老臣置于何地?
几位言官眉头一竖,便待出班抗辩,华朝不以言获罪,所以他们也不怕皇上怪罪。 谁知言官们还没来得及出班,底下的一个角落里便传来一声大喊:“啊!我不干!” 众臣大哗,循声望去,却见任逍遥急得满头大汗,跌跌撞撞抢出班来,跪在金正中,神颇为悲愤。 见众人都将目光集中在他上,任逍遥急忙冷静下来,大声道:“禀皇上,微臣近来年事过高,体力不济,且百病缠,总而言之,微臣快挂了,所以微臣请皇上收回成命,并准许微臣告老辞官。” 这番瞎话顿时引来满朝文武大臣的鄙夷。 你编瞎话也编得像个样子才行吧?你还不满二十岁,就“年事过高”,还“百病缠”,还“告老”?瞎话都编得这么无耻,怎能让你坐上吏部堂官的位置? 众臣心中愈坚定了抗辩阻挠的决心。不过见任逍遥颇有自知之明的主动站出来请辞,他们倒也乐得不去做那恶人,由着任逍遥去胡闹。 坐在龙椅上的胖子听到任逍遥这番鬼话,却“噗嗤”一声喷了口口水,刚待放声大笑,随即猛然想起场合不对,急忙板住了脸,面孔抽搐着沉声道:“哦?百病缠说话还这么中气十足,我……咳,朕觉得任卿完全还可以为国继续鞠躬尽瘁嘛……” 任逍遥闻言一张嘴便待继续请辞,不料这时御史台中丞郑儒站出班来,先回头使劲瞪了任逍遥一眼,接着跪禀道:“禀皇上,老臣赞同任大人告……那个,……辞官。吏部尚书一职乃朝堂之利害位置,任逍遥此人浮躁轻佻,且于德行多有亏守之处,素来风评不佳,老臣以为,任大人实在不宜担当此职,请皇上收回成命。” 郑儒当初在朝堂上弹劾前太子时,任逍遥跳出来反对过他,老头儿有点记仇,这会儿见任逍遥居然被新皇任命为吏部尚书,老头儿站不住了,赶紧跳出来反对。 胖子闻言一楞,接着眉头皱起,脸上现出不悦之色。 任逍遥与他是同窗,更是患难之交,二人是朋友,更亲如兄弟,任逍遥驳他的面子这没什么,可你一糟老头儿跳出来瞎起什么哄?我要封任逍遥的官儿,关你何事?莫非你仗着老臣资格,想故意给新皇一个下马威? 胖子还没话,有人不高兴了。 “哎哎,郑大人,说什么呢?大把年纪了,会说人话吗?谁说我风评不佳?我德行哪里有亏守之处?我怎么就不能当吏部尚书了?皇上英明,任命我为吏部尚书,正是皇上慧眼识人,说明我确实是个有本事的人,你凭什么说我不能当这吏部尚书?一五一十讲清楚啊,不然我在皇上面前告你个毁谤大臣之罪……咳咳,抄你的家!” 郑儒是御史中丞,也就是朝堂六部各科的言官之,受公卿奏章,纠察百僚之责,老头儿六十多岁年纪了,在朝中也算是德高望重的老臣,何曾有过被一毛头小子指着鼻子这般侮辱的经历? 听到任逍遥的话后,郑儒气得胡子一翘,老脸顿时涨得通红,转过狠狠瞪着任逍遥,怒声道:“你于德行无亏?任大人,若要人不知,除非己莫为,户部主事孙艺,此人你可还记得?” 任逍遥眨眨眼:“不记得了,他干嘛的?欠我钱了吗?” 郑儒冷笑道:“你为朝廷二品大员,竟然在深夜与同伙打劫户部官员,那晚你抢走他上数万两银子,而且……哼!而且还请来画师,bī)他脱光衣服,画下他一丝不挂的模样,任大人,这事儿你不会这么快就忘了吧?” “哗!”满朝沸腾了。内众臣,包括坐在龙椅上的胖子,尽皆用不敢置信的目光盯着任逍遥,心中之震撼,如惊涛骇浪冲击着他们的心理底线。 二品大臣深夜打劫朝中同僚,而且还bī)他脱光了衣服画像,这事儿……算是华朝开国百余年来的朝堂第一丑闻了吧? 这位任大人……胆子真是大得没边儿了。)
上一页
目录
下一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