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一章 (第1/1页)
“啊?”上邪被柳浔风吓的不知所措,怯怯地回头望着紫小声问道:“一百两,够么?” 紫也被柳浔风突然表现的不正常吓到了,一时没有回过神来,木讷讷带点结巴地回道:“够、够啊!” “够够够,绝对够。”上邪扭过头来,掬着笑容回答道,心里头小声嘀咕着:那一百两哪是为解决她的盘缠问题,分明是封口费嘛!谁叫你不知道呢!上邪欲要发火争辩却压了下来闭口不说了。 “你……”柳浔风被上邪的回答气着了,他想让上邪说出“一百两”三个字,因为现在他也不是很确定当初听到的“一百两”,是不是眼前这个人说的。 “可以了,他们二人还要赶路呢,柳少侠这样为难别人好吗?”阎克然皱着眉,声音低沉,眼神中透着厌烦。 柳浔风刚要气极败坏的再开口,却被阎克然打断,表情极其不悦,张嘴反驳道:“阎庄主从哪里看出我正为难上邪姑娘?我跟你一样,只是关心关心,而已。既然萧兄与上姑娘盘缠充足,那在下祝二位一路平安。”柳浔风说着,神色又复平常无异“有空二位一定要来江南找我哦,到时我一定好好招待二位。”说完,柳浔风又笑了。 “呵呵,一定一定,告辞了。”上邪干笑一声,随后与紫一路疾步离开了院子。 看着上邪与紫离开了院子,柳浔风的脸色又变得难看起来,眼神中透露着怒火。 来日方长,我还不信找不到你们,且等着吧,这笔账得慢慢算! 柳浔风平息着内心的愤懑,转身就回房间里了。 阎克然将三人的行为看在眼里,似乎知道些什么,招来一名小厮侧身低语着,小厮听到吩咐后就急忙退出了院子。 何穷拿着一张药单,从屋内出来,经过阎克然时,阎克然多问了一句,“里面情况如何?” 何穷驻步回答道:“郎中诊出了丛公子体弱气虚,庄主特命老朽到药房拿几味补气血的药材,好给丛公子进补。” “哦,是吗,那你去拿吧。”阎克然睨了一眼药方,上面写着一些补气血的药材字样,看完后就踱步进了客房。 “是。”何穷听到吩咐后应声答道,然后就奔向药房拿药去了。 终于要离开这个是非之地了,也许以后不会再遇到他了吧?上邪边走边发呆,最初见他时,他卑躬屈膝的在邪教的大殿里,她以为又是一个jianian猾无耻的人入教,当时并没有打算将他收到麾下,后来改变主意也只是想气一下柔衣,却万万没想到后来事情的发展这么复杂。 阎克然是臣工时,上邪只当是下属对待,后来去了大漠,又萌生了一种依靠的情愫,不论大漠之行是否波折重重,上邪对淡然处之,可是当她知道臣工就是阎克然时,她心中有着一丝异样,如同平静的湖面落入一颗石子,荡起层层涟漪。尽管和他交谈时,她一如往常,可上邪自知,心中早已不复当初那般的平静了…… “二位请留步!”身后传过来叫喊声。 两人回头一看是铸剑山庄的人,来的人不是别人,正是刚刚阎克然低头嘱咐的小厮,一路跑来气喘吁吁地叫住了二人。 “有什么事吗?”紫问道。 “二位请留步,阎庄主吩咐小的,让小的告知两位请在这院子里稍事休息,等阎庄主亲自来护送二位出庄。”那小厮一口气说完。 送我们出庄?难道又要送银子?想想也是,这么大的事儿,怎么可能一百两当封口费嘛!上邪乐滋滋地打着小算盘。 紫却没有觉得这个提议很好,想着刚刚柳浔风的举动,似乎是发现了什么,若是不趁早离开,只怕是会有事情发生。 “好的!” “不用!”两人异口同声道。 闻言,三人皆是一怔。 上邪与紫对目相视,一旁的小厮迷糊的不知道该听谁的了。 “还是赶快走吧,要不然天黑前好找不到客栈住宿了。”紫佯装说道,一直皱着眉头,言下之意是马上离开是非之地。 上邪却打着银两的小算盘,迟迟没开口。 “怎么了?”紫见上邪没有离开的意思,催促道。 “我看阎庄主不会无缘无故的叫住我们,也话有什么要紧事呢?不如等等吧。”银两银两,我马上就来,等我哦。 “可是……”紫踌躇,他不知道阎克然到底是敌是友,但是看上邪似乎与阎克然私下有交集,也就答应了“好吧,就稍微等等吧。”
“那两位就在这个院子稍作休息。”顺着小厮手势看去,一座孤独破落的院子矗立在小径旁,即使是在白天里,这个院子看着也给人感觉森然可怖。 这不是那天经过的院子吗?上邪盯着院子心里想着。 看到院子紫又皱紧了眉头。这个阎克然就不能找个好点的院子让我们等他吗!算了,反正都要走了,计较这些有什么用。 进了院子,俩人在厅堂里坐着,这院子看着破落,但是院里的东西一样不少,顶多就是家具陈旧有灰罢了,估计这院子闲置很久了,一点人气也没有,阴暗的很。屋外杂草丛生,孤零零的摇荡着,偶有鸟儿经过,显得格外的寂寥。 阎克然那边,苏行之正与路无华、柳浔风说着话,何穷拿着药与刚刚传话的小厮一并进了院子,小厮手中也拿着几包药进了屋。 “怎么才把药拿来?”苏行之蹙眉问道。 “老奴不熟悉药房,所以找时费了点时间。”何穷低首领罪。 “算了,算了。”苏行之瞥了一眼传话的小厮,见他手中也拿着药,便问何穷“他这是怎么回事?” “回庄主,阎庄主交待了这小厮去办事,途中遇到老奴,就帮忙拿了几包药。” 听闻后,苏行之轻蔑地看了何穷一眼“怎么,身子骨这么差吗?连个药都拿不了?” “没、没有,是老奴之过,请庄主责罚。”说着,何穷便跪在地上请罪。 “赶紧下去,别跪着碍我的眼了。” “是,老奴遵命。” 何穷退下后,苏行之转身又问传话的小厮“阎庄主交行你的事情都办好了吗?” “回庄主的话,小人都已经办好了。”小厮吓得连忙跪在地上回禀。 苏行之看向阎克然,见阎克然微微颔首,便挥挥手让那小厮也退下,小厮领会后说了声“那奴才退下了。”便离开了屋子。 屋子内,苏行之还在与路无华攀谈,屋子外,不远处偏僻的角落里,一双手从暗处伸向刚刚传话的小厮,一招致命将传话小厮的脖子扭断,可怜那小厮连反应都没反应过来,就这样毙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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