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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章 雁儿塌前诉往事 (第1/2页)
“小胖子,哦,不,高手大哥,你这么牛逼,有没有办法扶我起来试试啊?” “少爷,何为牛逼?” 牛宝宝住的房子。 “这不是重点,重点是能不能让我重振雄风,哦,不,站起来……” 符锐不敢再用看起来有些深奥的成语,免得他又问,何为重振雄风? “少爷,何为重振雄风,哦,不,站起来?” “造孽啊。” 符锐卒。 …… 废了半天的“口舌”符锐才简洁有效的表达自己的意思,答案是肯定的,重振雄风是没问题的,问题是这小胖子不愿意说,打起了哑谜,理由是我不让说,时机未到。 ???我有说过这话吗? 这不就和你知我长短,我不知你深浅,理由是十八困了一个道理吗? 铁翊羽憨憨傻傻,一字一句里透着傻气,符锐吩咐什么,他便做什么,只是选择性很强,不该说的不说,不该做的不做,一番话问下来,一无所获。 “也不知道是真傻,还是装傻。” “你帮我查几件事儿,一、琉儿家里还有些什么人,找管家要些银两送去;二、最近有无生面孔进出城主府,尤其是厨房,送菜的菜农有无更换;三、留意煎药丫鬟,若能寻到药渣,验下是否有毒。” 铁翊羽郑重其事的点点头,“少爷,谁是管家?” “那个白发苍苍的……满头白发的老头,长须络腮的那个。” 既然能和小胖子交流,那就不能坐以待毙,得做些准备,不能被动挨打。 “少爷,何为药渣?何为菜农?” “……你先帮我寻琉儿的家人吧。” 符锐长舒一口气。 雁儿与往常一般来为符锐沐浴更衣,说是沐浴实则只是简单的擦拭。 望湖亭不比其他地方,湖周四季如春,黑雪季仍不例外,真正做到雪落成雾,落地成雨的奇观。 因而三两日便要沐浴一次,符锐的情况不适沐浴,只能擦拭。 雁儿双颊绯红,面带桃花,闭眼生疏摸索,时不时会碰到一些不该碰的东西。 符锐犹记得初次擦拭时闹的笑话,沐浴过半她便急匆匆的跑了出去,口中不停唤着大事不好,须臾,银丝白头的李竝丢了半条命赶到床前,换来的是一句“少爷身上长了个脓包,又粗又长的脓包”。 李竝那个神情符锐镌心铭骨,惊恐中带着些羡慕,羡慕中又带着些不甘,不甘中似乎又带着点儿杀气,令人捉摸不透。 果然医生才是表情学专家。 雁儿这小妮子单纯、善良,没有琉儿那般花花肠子,一便是一,二便是二。 有次琉儿带头偷吃了朱羡之带来的梅花糕,那可是一两一个只有富贵豪绅才能吃上的上品糕点,雁儿没那个胆子,眼巴巴瞅着干咽口水,琉儿实在瞧不过,掰了指头大小硬塞给了她,东窗事发后,她哭着鼻子道了自己只吃了小半块,委屈巴巴的奉上那小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