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萌皇子妃_第三十章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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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三十章 (第2/2页)

里哼哼,想着让这个家伙嚣张吧,什么臭毛病?连背也不让背。看吧!就是他活该。到了危难时刻没一个人来帮他。还算他有良心,知道应该自己走。

    晔风步履轻缓,每一步都极轻极浅,却又看起来极稳极雅。自始至终头也没回。花香跟在他后面,漫不经心地走着。

    北清词也也许是无趣,拿出随身带着的酒壶,很是不假思索地要倒进嘴里。那酒无比清冽,酒香飘荡,很是绵延。

    花香本来郁结的眼神在闻到浓郁酒香后瞬间亮起来。这酒香很熟悉,很好闻。脑海中好像有那么一点点印象,是她小时候吧?她小时候似乎有那么一次偷酒喝,喝完了就自己没心没肺地睡了。

    不过她只有那么一点点的记忆,甚至少到分不清那时真是的还是梦境。但是那酒香的确很诱人。

    花香抛开脑中杂念,朝北清词道:“给我也喝几口吧?”

    北清词看了她一眼,又转过头,不理她,自顾自喝酒。

    花香以为他舍不得,低下头思虑半天才道:“那……一口行不行?”

    花府除了爹爹是没人喝酒的。花府中的酒也就那么几种,虽然塞得酒窖满满的,可惜早就被她给偷喝了个遍,自然腻了。再说别人都说小孩子不能喝酒,她平日里根本就喝不上,真的很可怜。

    而且,她光闻着就觉得北清词身上拿的肯定是好酒。

    晔风脚步一顿,闻言转头道:“那家伙是不会理会你的。”

    花香快步跟上晔风,问:“为什么?”这个北清词谁也不理偏偏就理一个晔风,真让人想不明白他是看上晔风了还是喜欢自己的叔叔。

    晔风迟疑一下,温声道:“他的家族有规矩,只能跟男子喝酒。唯一的一次和女子喝酒,是要跟他未来妻子喝的交杯酒。”

    花香颤抖了一下,什么古怪规矩这是!

    不过这样一来花香好奇心更盛:“那北清词将来要和谁和交杯酒?”

    晔风别有深意地看了她一眼,声音依旧清浅:“据说他和宫里的小公主从小青梅竹马,两小无猜。”

    北清词闻言脸黑了黑,却未出口反驳。

    花香恍然大悟,她的未来师母原来是公主,怪不得北清词谁也不正眼瞧一眼呢!的确,一个公主金枝玉叶,张嘴有饭吃,伸手有衣穿,背后还有个皇帝撑腰,他这个准驸马肯定是很傲娇的。花香满不在意地哼了哼:“看着道貌岸然的,原来背地里勾引人家公主。”

    如果说晔风的话只是让北清词的脸黑了黑的话,那么北清词在听见花香这番话之后,口中的酒差点没有咽下去。

    晔风浅浅一笑,并未言语。

    说话间已经到了花香的院子。

    花香指挥着下人们布置好桌子,又命人将晔风院子里的厨子给绑了来,然后自己悠闲地坐在一边看着别人忙来忙去。

    晔风把这里当成了自己家似的,很不客气地坐下来。

    慕容云烟和容莹意在主屋走来走去,不时说着话,皱眉看了一遍又一遍,还是觉得这房间太简陋了。虽然摆设很清雅,但是身为一个大家小姐,住这样子的房间还是很不合适的。

    慕容云烟眼尖,瞅见了桌子上摆着的那件百褶罗衫裙。白玉珠花点点华光,紫色七重锦绣绫罗纱,流光溢彩,美丽非常,映得这屋子亮堂堂的。

    容莹意见了这衣服,也是看着很喜欢。两人不约而同地拿起那衣服看了又看,慕容云烟忍不住出口问:“花香meimei这里好东西真是多呢!不知道花香meimei是从哪里得来的这衣服,可否告知云烟一二?”在整个靖国,她是第一美人,家中好看的衣服数不胜数,可是不论是面料还是做工,都没有花香的这件精细。小姐之间争强好胜的心思让她既是羡慕又是嫉妒,暗下决心一定要找到做这件衣服的绣娘,把她请到慕容府天天只为她做衣裳。

    花香无奈摆摆手:“那衣服实在是繁琐,我根本就不会穿。那件衣服是晔风给的,哦不对,是娘亲从他那里买来的,你要问问他去!”

    晔风先发制人:“我不知道,忘了!”

    慕容云烟看得这衣服眼花缭乱,割舍不下,“那花香meimei可否将衣服卖给我?”

    花香闻言摇头:“不行。”

    “为何不可?”

    花香暗道你以为我不想卖么这可是皇宫里的东西我要是卖了就死定了!当然了这件事更加不能告诉你要是告诉你了我就和晔风一块死定了——慕容云烟失落地放下衣服,眼底闪过一丝嫉妒。是啊,晔风给的东西,人家舍得卖才怪。

    不多时饭菜便好。怜儿将一盘清水煮鱼和其他菜肴端上来。花香很霸道地占住那唯一一盘子鱼,自己很开心地吃起来。慕容云烟端庄坐下,一举一动彰显大家闺秀的风范,“花香meimei,你怎么只吃鱼?”

    花香没理她。这人事儿真多,吃了不就知道了!

    风卷残云般地将鱼吃完,花香正好饱了。看看别人,慕容云烟和容莹意举止有度,细嚼慢咽的。北清词是只喝自己的酒。而晔风连筷子都没有动一下。她皱眉:“你怎么不吃?”

    晔风含笑温声道:“看着你吃我就饱了!”

    花香觉得这家伙什么时候变得这么好了?真是奇怪,晔风从来不做无好处的事情。

    慕容云烟吃着吃着,突然筷子一停,伸手捂着肚子,脸色尤为难看。

    容莹意一惊,扶住她,“你怎么了?”而后她自己的肚子也传来一阵剧痛,额头不由得冒出冷汗。

    慕容云烟在乎面子,绝对不可以当众失礼,她强忍着道:“我……身子有些不适,就先回去了!”说罢,连礼也未行便和容莹意一同匆匆离去。

    晔风叫住她的丫鬟翠儿:“把说好的银子留下。”

    翠儿心虚地看了晔风一眼,从袖子中拿出一个鼓鼓的荷包递给竹离,向晔风行礼后和她主子一样仓皇离开。

    花香看看桌子上的饭菜,眨眨眼睛:“你在里面添了什么?”

    晔风同样眨眨眼睛:“你猜?”

    花香顿时没了兴趣,坐回去:“我才不猜呢!你爱说说不说拉倒。”

    一旁醉醺醺的北清词许是觉得有趣,吐出二字:“泻药。”

    花香心中一阵恶寒。她就知道,此人绝对黑心!“可是为什么我没事?”

    晔风勾起无辜的笑容:“你只吃了鱼。我就没有在鱼里面下药。”

    果然都是算计好的——花香觉得白白赚了这么多银子也不错,只是慕容云烟和容莹意那俩孩子就要受苦了。“其实你也不用这样的。”

    晔风长长的睫毛颤了颤:“我看她俩不顺眼。”

    那泻药是北清词专门制来给他整人用的,大夫绝对查不出来什么。

    花香看了看竹离手中沉甸甸的荷包,哼哼道:“你还真是贪财!”

    晔风大言不惭:“不贪财行么?没有钱拿什么娶你?”

    花香一愣,没有反应过来这是什么状况。

    晔风面上微笑,站起身,走到花香的床边,直接拉过被子盖在自己身上睡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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