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章9、铺垫往往出人意料 (第2/2页)
“你先去跟他们汇合。找个隐蔽的地方藏好,等我号令。” “是!”左丘白得了指令,脚下生风一般蹿出客栈。 “花少。”莫安忽然笑得和蔼可亲,像个卖小孩的狼外婆。 花絮言头皮一麻。被莫安盯上的结局都不太好…… “干嘛。” “跟着他,护好了。不许应战,保命第一!不听号令者,永世不为所用!” 花絮言难得严肃认真了起来。莫安的话说得轻描淡写,却透出肃然的冷意。 花絮言紧随左丘白而去。垭山张嘴打了一个大大的哈欠,咂咂嘴,粉嫩的舌头舔了舔鼻子,“你把人都支走了,想干嘛?” 被垭山看穿心思,莫安也不尴尬。直言道,“去会会那个害死我兄弟手足的国王。” 就算是龙潭虎xue,她想去闯,就没人拦得住! 垭山在床上伸个懒腰,猫步优雅,轻灵跃下床铺,“我随你去。” “我也去。”明璟给垭山到了杯温水。推到它面前。 “你不能去。在这里陪着暖苏。我们速去速回。多一个人多一份危险。况且莫安去见国王又不是去打架的。去那么多人做什么?”不用莫安说话,垭山已经说出了她的心里话。 明璟轻声低笑。 垭山又道,“你若跟暖苏偷偷跟着去,且不说外面什么状况我们不清楚,万一有什么差池,外面连个接应的人都没有。” 一番话,将明璟所有心思掩埋。即使不情愿,也不得不承认师尊说得有理。
“莫安恢复了几成?”这个多灾多难的女人又不懂得爱惜自己每次为了那些所谓亲人的人莽撞得不顾一切。 莫安挠挠腮帮认真的想了想,“大概七八成。” 明璟这才彻底死心。 如一道鬼魅同垭山穿梭在索苣国王宫禁地。莫安突然停下脚步,从地上把萝卜一样拔出一件什物。拍去泥土,“有意思,难道是春天栽一根笛子,秋天坐等收获一地的笛子??” 上好的玉笛通体幽绿,以莫安的目力完全找不到任何瑕疵。将这么好的东西栽在土里,简直暴殄天物。 垭山被她的话刺激得连连翻白眼。会将玉笛栽进土里的人,用脚趾甲想也能猜到是为情所困,且财大气粗。不然谁会这么任性! 铮铮琴音缭缭,时而如流水潺潺,时而如云层缥缈。金戈铁马不过是为了寻找最后的至死不渝。再坚强的人也会在夜深人静时期盼柔情蜜意。 一身黑衣的莫安几乎完全融入夜色之中。足尖点在枝叶繁茂的参天大树不起眼的一片树叶上,黑紫色的发梢恣意飞扬,纤细的身体随着树叶被风逗弄而轻摆。 垭山在她身边四脚悬空,身体横在树枝上左右摇晃,如荡秋千一般,“这琴音有几分火候。” 莫安淡笑,“公子的琴音更胜一筹。” “你难道就没有寻觅知音的冲动?”垭山这话怎么听都有怂恿良家妇女红杏出墙的嫌疑。 “只可惜本夫人不善乐器。承不了那知音之情。”莫安不为所动。垭山笑得坏意连连。 悠扬的笛声在这寂静的夜里划破宫闱的宁静。与琴声相依相伴,缠绕厮磨。 仿佛结伴而行的两人跨过大江,越过高山,走过雪原。策马扬鞭,驰骋在广阔的草原上。男人的英姿,女人的妩媚,历历在目。 莫安瞧了瞧手中的玉笛。她好像捡了个什么了不得的东西在手里,似乎可以利用一下。就是不知道会产生怎样的后果。心中的想法飞快被她撇去。不管可以得到什么,要她跟别的男人逢场作戏,她真心做不到左右逢源。 微微一叹,正待转身离去。一个伟岸的身影不知何时出现在她所站大树对面的房顶上,与她遥遥相望。 明明离得很远,她却意外的感受到那人灼热的眼神和莫名的殷切。 垭山传音,“麻烦从来都不是自找的,相来都是自己寻上门的。” 莫安溜它一眼,身形一纵,潇洒自如的离开那个是非之所。 麻烦?想找上她?那也得看她愿不愿意接着。 然而,在莫安看不到的地方,那个高大的伟岸的男人冰冷又迫切的下令,“掘地三尺也要把人给寡人找出来!” 索苣国一时间陷入混乱之中。一支支以10人为单位的小队在索苣国的大街小巷穿梭。手持一张画像,见人就拖住比对。秉承宁可错杀一百,绝不放过一个的宗旨,感觉差不多的全部带走。被带走姑娘哭天喊地,被带走的姑娘的亲人痛不欲生,整个主城彻夜都能听见。弄的人心惶惶,草木皆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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