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chapter63 (第2/3页)
指在他胸膛上画圈圈,哼唧道,“倒不是说你出轨,不过……我的确有点小发现。” 事涉清白,谢纶脸色也变得严肃,“说说,你发现什么了。” 身正不怕影子斜,他也好奇她到底有什么神奇的发现。 听到他这义正言辞的语气,裴景烟心里那点小不爽又被勾了起来。 怎么着,她还能冤枉他不成? 她原本都不算再提那回事了,但谢纶这“狡辩”的姿态,激起她的好胜心,于是从他怀里离开,深吸一口气,问道,“你书房抽屉里那把雨伞和密码盒是谁的?别告诉我,你有收集粉色雨伞的癖好。” 憋在心里好几天的问题,总算说出了口,她心里都松快不少。 不过松快归松快,等待回答的过程里,又充斥着紧张和忐忑。 谢纶搭在她背上的手顿了下,“你看了我抽屉?” 裴景烟有些心虚,离他的怀抱又远了些,语气也淡了些,“不小心看到的。” 谢纶没再说话,而是坐起身,伸手按亮了灯。 骤然明亮的环境,将之前的旖旎与美好都驱散了,尽管空气里还残留着靡艳的气息。 裴景烟裹着被子也坐起了身,心里确实有些后悔的—— 早知道就烂在肚子里不说了,现在说出来,又要闹得不愉快。 果然是好奇心害死猫。 她悄悄觑着谢纶的脸色,见他冷白的俊颜上并无生气或者不满的神色,反倒带着无奈,不由吃惊,他竟然没生气? 谢纶转过头来,对上她清凌凌的眼眸,扯了下嘴角,“你既然看到了,为什么不来问我。” 裴景烟咕哝着,“我怎么问你。问你心里的白月光是谁么。” “白月光?”谢纶挑眉,“倒挺贴切。” 裴景烟的小脸登时就垮了,还真有白月光啊? 谢纶眼尾微弯,抬手要去捏她的脸,被她没好气的拍开,“捏什么捏,捏你的白月光去。” 谢纶看着被拍红的手背,愈发无奈,“我想捏,白月光不让,还把我手都打红了。” 又把手伸到裴景烟跟前,“你看。” 裴景烟一听,心说,好哇,你个狗男人,还想捏白月光的脸,手打红算什么,打断都活该! 可对上男人带着戏谑的目光后,她猛地意识到好像有点不太对。 两道秀眉拧起,她不确定道,“你别说,你的白月光是我?怎么可能?结婚之前我根本就不认识你,而且我也没那样一把伞。” 谢纶见这小糊涂鬼总算反应过来,不紧不慢道,“你再想想,你真的没有那样一把伞?” 裴景烟眉头皱得更紧,努力回想着。 虽然她有很多把fulton伞,但这一把她有过吗? “我那么多伞,哪里每把都记得。就算我有,我的伞为什么会在你这里?我又不认识你。” 在这桩联姻之前,他们俩就像两条平行线—— 她含着金汤匙在沪城顶级富人区长大,幼儿园、小学、初中读的私立贵族学校,后又去英国读高中和大学,顺风顺水的长大到二十一岁,迈入众人艳羡的婚姻,从名媛变成富太太。 而他,小学、初中、高中都是靠成绩上的苏城好学校,大学去了港城,毕业后在深市创业,而后有了如今的一切。 完全是风马牛不相及的两段人生。 谢纶盯着裴景烟困惑的小脸,轻声问,“谢太太,你相信缘分吗?” 裴景烟:“……?” 怎么着,你还兼职算命? 在她一头雾水的目光下,谢纶给她讲了件十年前的事。 那一年,他大四,在一家港城科技公司实习。 一个凉意萧瑟的秋日,他连续加班,好不容易能回去休息,半路又接到领导电话,命令他立刻发一份文件过去。 他只好蹲在路边,打开电脑,发送文件。 谁知天上忽然下雨,他抱着电脑跑到经贸大厦楼下躲雨,在台阶旁继续传输文件。 那座繁华大城市里有太多像他这样的年轻人,为了梦想而努力拼搏,挣扎着生存。 也许他当时蓬头垢面的模样,狼狈的像条狗,触动了好心人的恻隐之心。 一位身着西装的男人给他递了把伞,“年轻人,这把伞拿着用吧。” 说的是并不流利的粤语,带着内地腔调。 他用普通话回了句,“谢谢。” 又看向那把看起来就挺贵的伞,“不用了,过一会儿雨就停了。” 那中年男人却道,“拿着吧,我家小姐叫我给你,你不收,她会不高兴的。” 说完,把伞放在他身边,就走了。 他目光追随着那男人,只见男人朝路边的黑色劳斯莱斯走去。 那辆铮亮名贵的轿车停在朦胧秋雨里,后车窗开着,坐着个吃冰淇淋的小女孩。 她约莫十岁左右,穿着繁复精致的白色泡泡裙,一头齐肩黑发,留着乖巧的刘海,就像高档商场里展示的洋娃娃般,漂亮又可爱。 她眼眸清澈,带着一种不谙世间疾苦的矜贵之气。 她也注意到他,眨着黑白分明的大眼睛看